火焰島前雌雄靈麒獸上坐着一男一女兩個人,烈焰熊熊三昧真火直燒得火光直衝三十三重天,就連火焰島周圍環繞的弱水也好像在沸騰,這裡是天界禁地,更是懲治萬惡之徒的天界刑場,到這裡的神不是被三昧真火化爲灰燼,也會被濁浪滔天的弱水溼氣廢去一身的靈力,最後只落得魂消魄滅的下場,所以在這裡處置的天上的大神,多半都魂消宇宙魄上九泉,再無輪迴之所,也無轉世之命。
“這裡不知道會不會是力牧天將的封印之地,這弱水河上只有此地一島,我們上下已經奔波許久也沒有看到第二座”秀月看着劉明說道。
“我也不知道,自從從尚婁前輩的口中知道我的父親是力牧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得到確切的消息說力牧被封印在弱水河的小島上,不過不管那許多了,不論如何我也要上去看看”劉明看着秀月,似乎在堅定着自己的決心。
靈麒獸聽着兩個主人的話身體輕輕一躍已經離弱水三尺的高度向火焰島飛去,也就是這靈麒獸是生長在弱水源頭靠着弱水而生,依着弱水而活。兩隻靈獸速度極快,眨眼已經到了火焰島外圍被三昧真火包圍的禁地,到此地就算靈麒獸可以飛渡弱水也是無法再前進一步,二人兩獸就這樣對視着島嶼一陣無語,只聽到三昧真火呼呼烈焰的燃燒之聲。
“明兒,此地的火是三昧真火,如果沒有定火珠,我看我們不得進去,還是尋來定火珠再想辦法進到島內看個究竟吧?”秀月看着愣愣的看着火焰島的劉明說道。
“……”劉明卻沒有回答秀月的話,一個人只是傻愣愣的看着面前高聳雲天的火焰。
劉明在疑惑,他不知道爲什麼一定要進入這座火焰島,爲了力牧,還是爲了父親,從自己知道身世以後,就失去了把自己養大成人父母,那是比山高,比海深的情意。可是自己的親身父親,那個叫做力牧的天將,卻從來沒有在自己的腦海中出現過,一絲的印象都沒有的人,突然有一天人們告訴你,那是你的父親,劉明其實很彷徨,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自己到底需不需要這樣一位神通廣大的父親,還有那不知道如今被關在哪裡的母親,劉明還是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一睹火牆,就那麼凝視着。
時間好像都靜止了,秀月看着發呆的劉明也只能默默的守在他的身邊,默不作聲的陪伴着他。
“月,我想我應該去尋找一種力量,徹底解脫父親的罪惡,改變天界的禁令,讓父親獲得自由。”劉明眼睛望着眼前的烈火,自顧自的說着。
“明,這火是三昧真火,天神也無法抵抗如此的烈焰,入火不消幾個時辰就會化爲灰燼的,我想天將力牧前輩也……”秀月後邊的話沒有說出來,她不知道如何說給劉明聽。
“月你不要說了,歷盡千年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不會放棄的,不看到事實我永遠都不會相信。”這是自從劉明知道身世以來第一次對自己下如此的誓言,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堅信的事情最後會不會實現,可是他不願意放棄,而一旦有了目標,也就旁蕪雜念,心裡也不是剛纔那般萬念俱灰,雖然冥冥中那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是他就是不願意去想,他要逆天而行。
有了目標,劉明的心裡像得到解脫一般,伸手拍了拍靈麒獸的頭,靈麒獸回頭望着主人靜等着主人吩咐。
秀月追逐着劉明的雙眼,想在那裡尋找到什麼,卻看到劉明正在看着她,眼光再一次相撞,心中靈犀一點,已言知道了彼此的想法,不用語言,就那麼只是個對望就已經完成了千年的情節,心意相通,兩人一拍坐下靈麒獸兩道金光一閃已經消失在茫茫的天界天宇之中。
天界皆有法度在,本來一介凡夫俗子根本就無法進入天界,可是劉明不同,因爲他身體具有天生的靈力,雖然魔和神的力量是兩種相生相剋的力量,但經過炎帝《無名真經》的相互融合,已經完全化爲了己有,再加上《奧妙真決》劉明現在力量灌滿身體裡的七經八脈,噴之預出。
劉明和秀月兩手相牽騎駕在靈麒獸上,飛馳在天界的雲海之間,他們此時好像把往日的一干事情忘記,好似已經心無雜念,更像是天界的遊客,欣賞着無邊的天界美景,瓊瑤碧瓦,寶閣瓊樓,蕊宮珍闕,又見那彩風雙雙,青鸞對對,正印證兩顆心比翼齊飛的幸福。
靈麒獸漫無目的的飛着,它好像也明白此美景前這對新人心心相印,不覺兩隻雌雄靈麒獸也靠在了一起,比駕齊飛,好不歡快。
此時二人兩獸都沒有注意到,一隻玄鳥正向他們飛來,九色玄鳥只有天宮之中才得一見,那更是玉旨傳遞通信的重要靈禽,只見玄鳥眨眼之間已經飛到了與靈麒獸平行的地方,一聲鳥鳴讓兩人兩獸如夢方醒。
玄鳥看見劉明和秀月鳥鳴示警,引得兩人注意,就看靈禽展開雙翼往高出一飛,一卷金色外皮的紙卷飄落到秀月懷裡,在看玄鳥雙翼一展九色光芒之下只見天邊一個光點,竟然來去如此迅速。
劉明看到掉在秀月懷裡的紙卷問道:“月兒,那隻鳥給你的是什麼?”
秀月嘴角帶着笑意說:“那可不是普通的鳥,那是九色玄鳥,是天宮傳遞通信玉旨的靈禽。”
劉明聽着一臉到驚奇,不過眼睛還算落在那捲紙捲上,秀月看着劉明對紙卷有如此的性趣,索性連打開都沒有就將紙卷交給了劉明說道:“你這麼喜歡這捲紙卷,那就給你吧,反正我的對你也沒有什麼秘密。”
劉明看着秀月如此說臉到一下子紅到了耳朵後邊,不知道是該接着紙卷,還是不接,正在猶豫之間,秀月已經將紙卷一下子塞到了劉明的手裡,這下子劉明想不收都不能了,可是與此同時秀月卻駕這靈麒獸一竄飛到劉明的前邊一段距離,好像在遷怒劉明不夠相信她。
劉明也是無奈,紙卷在手上卻如燙手的山芋不知道如何處理,忙也駕靈麒獸趕了上去與秀月平行飛着,一邊說道:“你看你,我知道那玄鳥是給你的,我不看不就可以了嗎”。說完紙卷又交到秀月手中,兩人就這樣來來回回推讓,似乎這只是一場遊戲,又似乎一對情侶正在開着玩笑。
兩人人你推我推,彼此卻沒有關心紙捲上寫的什麼,到是劉明坐下的靈麒獸感覺着事情不大好,說道:“主人還是不要在玩耍了,快看看那紙捲上到底寫得什麼,雖然我不受天宮管束,可是我也知道玄鳥是傳送玉旨的靈禽,你們這樣不要耽誤了什麼事情。”
靈麒獸雖然不是神,不是人,可是也有幾萬年的修行,而且生在天界這樣靈子充沛的地方,自然聰明的很,再加上這段時間與劉明和秀月的接觸,更是比一般人的思維靈敏的多,所以看着玄鳥送信,知道必定有什麼事情。
靈麒獸的話一下子提醒了秀月和劉明,因爲劉明對天界的事情不大瞭解,還是秀月展開紙卷觀看,沒看幾眼已經是目瞪口呆。
劉明看秀月的表情甚是可疑,忙搶過去觀看,一看之下也是一驚。
紙卷清清楚楚的寫着“神魔之戰,速離天界”,沒有落款,這無緣無故的飛來的迅息着實讓兩個人吃驚,而上邊的‘神魔之戰’更是讓人不能想像。
劉明看了看秀月,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到是秀月明白三界異變已經開始,看着九色玄鳥給自己送信,她也大概猜到了是誰寫的這封信忙對劉明說道:“我們要快離開天界,你師傅曾經不是對你說過,要善待生靈,現在正是三界異變的開始,魔界經過萬年的修正已然有實力和天界一較高下,而且現在‘七十二魔神’都回到了魔界,看來現世界也要受到相當嚴重的影響。”
“可是我們回去了又能夠做什麼呢?天界魔界我們能夠和那個較量?回去了也是無計可施啊”劉明有些無奈,更多的是失望。
“沒有去做怎麼知道就不能行,況且你得到炎帝的庇護,那偌大的空間都交給了你,你的實力顯現,況且應龍爲了你奔波三界之間,我想此刻應該有很多靈力之人被他拉去,你這個做爲福地主人的不去,誰去號令他們。”秀月義憤填膺的誇誇而談。說的劉明已經把頭低的不能再低,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劉明雖然已經得到了很大的力量,又是神魔之子,可是畢竟只在人間生活,而秀月已經歷盡百年的修行,見多識廣,雖然按生理的結構秀月也不過是和劉明同樣的年齡,可是想得事情要老練成熟的多。
劉明聽到秀月的話是聲聲入耳,頭腦冷靜了不少,此刻恨不得馬上回道‘福地’,以挽救萬千生靈與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