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突然的到來,就等同於可以替換掉連蒹葭了,但是這麼無意之間的摸到的大魚,就算被魚尾巴給拍了臉,被連蒹葭也想親自抓到他們。
在村子裡搜索了三天,幾乎算得上是掘地三尺,就連原本就很深的菜窖都被又向下延伸了不少,屋裡所有的東西都被換了個位置,別說機關陷阱暗門了,這古樹都差一點被砍掉。
確定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后,連蒹葭留下了二三十個海國的人繼續搜索這裡的線索和情報,順便也拆除一下陷阱,這人只是帶着他們去了一個墓碑從這些東西的數量來看就知道不是唯一的。但是亂走又會被傷到。 Wωω ◆тt kan ◆c○
連蒹葭帶着搖光返回了自己現在暫時停留的城中,告訴了他現在的狀況,可是連蒹葭卻沒有順便告訴他若水的存在。
“這些名單抄錄的如何了?”驚蟄帶着人走到了搖光他們暫時居住的房間,這海國的據點現在都快成汝鄢祁木的據點了,但是海神令就是唯一。
“皇后娘娘派你來的還是你自己要來的?”搖光看着她輕哼一聲,就像是一切盡在掌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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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看着他,將茶水放下,身後跟來的海國人也將準備的糕點之類的放下:“你知道我爲什麼而來,陛下對清明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態度。”
“沒有什麼能逃過陛下的眼睛,不過礙於皇后娘娘的面子,現在陛下是當做完全不知道。”
“真的是這樣嗎?”驚蟄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要來,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沒有半分的相信。
搖光輕哼一聲,他們其實對於驚蟄都不是有特別的好感,她從未感謝過玉衡的提拔,如果不是玉衡的教導,哪裡輪得到她做到這麼高的位置。
玉衡消失的那些日子,驚蟄沒有表現出難過就罷了,還想趁機取而代之,在他們眼中這等狼子野心之輩,是讓人厭惡的。
但是連蒹葭似乎就是看上了這驚蟄有這樣的特點,不服輸想要攀頂,一陰一陽,還算是配合得當。
驚蟄跟着雪萊這麼久就算是沒有增長自己的智商,她也學到了何爲謹慎:“搖光大人,娘娘這麼做也是頗有深意的,你應該知道,清明和我們這些人一樣,都是聽命於人。”
“嗯哼,說吧你想做什麼?”
“他現在人在西域,待他回來了,你們會因爲這件事情找他的麻煩嗎?”
搖光攤了攤手:“這就要看陛下的心思了,怎麼,你是來替他求情的嗎?”
“才……纔不是,只是……”
“只是你和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他有問題,但是卻幫他隱瞞,而你不是如皇后娘娘也不是如我們所想的對他有感情。”
驚蟄的臉一下就變了色,這一邊的立春看到了,走了過來:“喲!驚蟄妹妹這是被說破了心思啊,難怪皇后娘娘會爲你們保守秘密啊。”
立春調笑了一句,驚蟄咬着下嘴脣,但是卻沒有說什麼,但是立春作爲這二十四衛中的首位,臉色一變:“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嶽王那麼早之前就放在我們這裡的細作,我勸你還是絕了這個心思,皇后娘娘可以說對你有伯樂之恩。”
“我對他沒什麼感情,就是……算了。”
等驚蟄灰溜溜的離開了,這搖光冷冷的說了一句:“不打自招。”
驚蟄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行爲有什麼不妥,回去就跟連蒹葭說了,連蒹葭倒是不慌不忙的,早在之前安排他到嶽王的身邊,這件事情只要是個不傻的,不可能判斷不出來,連蒹葭的意圖。
連蒹葭不準備替嶽王和清明操心,只要一天沒有抓到可以扳倒嶽王的致命的證據,這件事情就不具有任何的意義,威脅固然有的,但是現在要對外。
“驚蟄,我覺得立春說得對,除非你去確確實實的告訴我,你對他有些什麼想法,不然不用擔心他會連累到我們,”
雪萊在一邊眨了眨眼睛:“娘娘,這樣的話,她說不出口的,不如娘娘爲她做主,直接告訴陛下,等嶽王他們凱旋而歸,就給這兩人賜婚算了。”
“現在是提出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的時間嗎?等嶽王凱旋,怕是陛下已經做好對元浩國開戰的準備了,到時候哪裡來的歌舞昇平,還是要在這沙場之上征戰不休。”
雪萊也知道自己失言了,立刻從一邊拿起來了一份名單:“娘娘,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是回京城還是怎樣?”
“若水那邊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不會是聽到了搖光他們來了就躲起來了吧。還是先等兩天,看看這若水這邊繼續挑撥離間的計謀讓他們兩敗俱傷的陰謀會有什麼樣的結局結果的。”
若水那邊現在正緊緊地盯着這無妄之血的人暴露出來的幾個據點,他已經聽說了這連蒹葭在無妄之血的一個人的幫助下得到了無妄之骨重要的情報,這件事情必然會引起這無妄之骨的巨大包袱,就連他們的立身之本都被這無妄之血給出賣了。
等了兩三天終於有了動靜,無妄之骨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強,若水不知道,但是從這一條街上都是拿着各式各樣的武器的人就能看出來,這十里八鄉的無妄之骨都來了。
若水就在這另一條街上最高的樓的樓頂那邊:“墨凌,你那邊安排的如何了?”
“早就安排妥當了,那些頑固的傢伙啊,就算我們不叫他們,也會來的。”
無妄之血在這周圍的所有據點都化爲火海,這無妄之血的首領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就下令,這無妄之骨的行爲乃是反叛,傷害同袍,罪不可恕。
原本只是小小的衝突,現在卻愈演愈烈,而無妄之股的人即便有一番苦水要倒,被頭腦判定爲反叛,而無妄之血的人因爲第一次就是奉命,只是做法有些過分,最多就是領罵,但是同袍相鬥,打打鬧鬧就罷了,這一次居然殺人放火。
譚朝陽現在也有些奇怪,因爲負責的不同,這無妄之血不應該這麼弱的,他左思右想,直到接到了這陳凌的信件。
陳凌的信件言簡意賅,就倆字,再見。
一切都瞬間真相大白,根本不是他們去找這無妄之血的麻煩,而是無妄之血給他們遞上了套索,而他們毫不猶豫的就將頭伸到了這繩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