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李清表示自己知道那家奶茶店在什麼地方,於是他帶着季笑白找到了那家奶茶店,在路上,李清也同時將事情跟季笑白解釋着。

“你說鄭奕誠不是兇手,你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辦法,他既然是個警察,自然是一切要靠證據說話,既然李清說了這句話,那麼他勢必要問李清要證據。

“我可以告訴你,奕誠在找什麼東西。因爲這件事情太大,所以奕誠一直不想聲張,可是現在沒有辦法了。”

李清的表情有些艱難,最終還是說了,“奕誠是我的伴侶,因爲這個事情不要說別的,就是在國內都是並不適合聲張的,而且能夠接受的人也不多。更關鍵的是,他害怕他父親知道後會對我不利,所以這事一直就這麼瞞着。”

“結果也是上天惡意的玩笑吧,還是被他弟弟鄭奕歡知道了,鄭奕歡知道之後就拿着這個事情開始要挾奕誠,每次都是問奕誠要錢,但是他手裡掐着這麼個事情,到底也算是命脈了,奕誠沒有辦法,只要他問奕誠要錢,每次都是給錢的。”

“一開始的時候,還好,要錢的數額並不是很大,可是到後來,卻是數額越來越大了,奕誠雖然是掌管他們家的公司,可是畢竟這錢也不是他自己想怎麼拿就怎麼拿的。關鍵是,奕誠也並不想一直就這麼慣着他,所以,奕誠就想着,要不想個辦法把鄭奕歡電腦裡頭的照片刪了就好了,這樣一來,鄭奕歡沒有了要挾奕誠的砝碼,也不敢太過分了。”

“奕誠後來把電腦裡的照片刪掉了,就回家了,也沒有做什麼停留。這麼久的時間,奕誠要找照片刪照片,根本沒有時間可以去殺他弟弟,何況還要碎屍,哪裡來的時間呢?”

李清的話,說完了,倒是季笑白,看着這個彷彿弱不禁風的男人將自己伴侶的一些事情說清楚,然後彷彿是完成了一個什麼大的事情一樣,鬆了一口氣。

這邊李清和季笑白還在徘徊在奶茶店和鄭奕城的問題上頭,那邊米嘉已經面臨了此生最大的危機,面臨死亡。

只是馬灼娜的接近,讓米嘉也加快了背在後頭手裡的動作,此刻,米嘉無比慶幸自己手上剛巧有這麼一個小小的鋒利的小刀片,不然的話,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脫險了。

馬灼娜走的越來越近,米嘉感覺到綁住自己的繩子快要斷了,於是扯開了繩子,趁着馬灼娜不注意,一個反手製住了馬灼娜,打了馬灼娜一個措手不及。

馬灼娜萬萬沒有想到,米嘉還能解脫了綁住她的繩子,甚至還能制住自己,因爲她根本沒有想到,其實米嘉的身手還不錯。

而米嘉制住馬灼娜沒多久,季笑白也趕到了,季笑白原本有些懸着的心,在看到米嘉將馬灼娜制住的場面之後,終於放下了。她一夜未歸,自己心也是懸着的,而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不得不說,也安心了一些。

季笑白帶着米嘉和馬灼娜回到了隊裡,而米嘉雖然看上去沒什麼不過畢竟也是受了點輕微傷,季笑白本來想要米嘉去醫院的,不過米嘉還真是有樣學樣,跟季笑白一樣拒絕去醫院,於是季笑白下了命令,不去醫院可以,但是要醫務室去上藥包紮。

待到米嘉上藥包紮好之後,季笑白已經把馬灼娜帶回了審訊室,而米嘉到的時候季笑白他們已經開始了對馬灼娜的審訊。

馬灼娜倒也痛快,沒有怎麼太過軸就把問題說了,鄭奕歡的案子還真是她乾的,不過這樣的女人,米嘉想想始終覺得恐怖。

褚麗麗見到米嘉一個人站在監視屏前,上前問了米嘉幾句,“小米,怎麼了?”

“沒有,麗麗姐,我就是覺得,馬灼娜這個女孩子雖然是現在這樣的問題,可是說起來,還是因爲家庭的問題導致了她小小年紀發生心理的扭曲,不然的話,鄭奕歡也許不會死。”

不能說鄭奕歡會不會死,只能說,鄭奕歡的事情,幸好只是一個意外,不然的話,只怕以後都要麻煩了。

可是想想,身邊躺着的人居然懷了這麼一個心思,誰都會覺得心裡毛毛的,怪嚇人的。

既然馬灼娜把事情都和盤托出了,那麼原本被季笑白他們關着的鄭奕城也被無罪釋放了,只是鄭奕城釋放的時候,出了點風波。

鄭老先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了鄭奕城是同性戀的事情,匆匆就趕到了警局,不想居然真的看到鄭奕城和李清兩人動作略帶親密,可是沒有證據鄭老先生也沒有辦法說什麼。

而現在卻被發現了,鄭老先生被氣的瞬間血壓有些高,氣急敗壞的吼着,“奕誠,你......你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回事你?你真的是同性戀?”

鄭老先生的音量高了不是一點點,甚至可以說這是吼聲了,鄭奕城被父親戳穿了,臉上有些不好看,只能什麼都不說,帶着李清走開了。

鄭奕城這一舉動在鄭老先生看來,就是承認了,於是老先生惡狠狠的道:“你既然這樣,那好,以後你也不用回來了,我鄭家養不出你這樣的好兒子!”

鄭奕誠猛的腳步一停,雖然知道這事情被揭發出來,家中父母生氣是必然的,可是像父親這樣的態度甚至於將自己明顯赤裸裸的趕出家門,是他沒有想到的。

不過鄭奕誠苦笑,既然如此的話,也沒有辦法,並不是他想這樣,可是父親如此,完全不給他一絲解釋的機會,那麼,自己也只能是被逐出家門了。

鄭家的事情,也就此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米嘉卻覺得就算這個案子完結了,可是關於文竹的事情卻是還需要在調查。

米嘉和季笑白一起去了一趟文竹的母親那邊,詢問了一些關於文竹當初自殺的事情,雖然文竹的母親最初的說法是因爲文竹是自己患有抑鬱症而自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米嘉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沒想到一問,才知道,原來雖然之前是因爲文竹和鄭奕歡分手的問題而抑鬱,更關鍵的問題是,文竹之所以得了抑鬱症,是因爲文竹流產了。

此後才得了抑鬱症,鬱郁不得紓解,終於最後自我瞭解了,可是文竹的流產卻是很蹊蹺,後來文竹的母親告訴米嘉他們,文竹當初曾經說過,之所以會流產,是因爲有人把她從樓梯上推了下來!

米嘉在整個對馬灼娜做筆錄的過程中間還有馬灼娜把她綁架的時候,從各種跡象都非常明顯的發現,馬灼娜有着非常嚴重的偏執現象,所以米嘉不由得將視線轉移到了別的放,比如,心理治療。

因爲馬灼娜的偏執已經非常明顯、瘋狂了,所以這樣的人,肯定會想到去諮詢心理諮詢師,於是米嘉把這個事情報給了季笑白之後,入手調查。

“怎麼樣,小菜鳥,看出什麼線索了沒有?”

米嘉看病案看的眼睛痠疼,偏生這個時候季笑白還要過來調侃她幾句,米嘉不由得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倒也不是沒有線索,既然她真的又去諮詢過心理諮詢師,那麼肯定會有記錄,我們縣裡心理諮詢師又不是很多。”

果然,米嘉把病案看到一半的時候有了發現,“頭兒,你看,有線索了!”

季笑白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果然是,這是馬灼娜的諮詢病案,“看日期,好像是有三個月了?”

米嘉把病案反過來一看,果然是,從時間上來看,已經有了三個月的時間,於是季笑白看了一眼主治醫生:夏百合。從病案上看,馬灼娜的病情一直在治療中,看來應該是她自己發現了不對勁,所以去看了心理醫生。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明明馬灼娜是去看了心理醫生,爲了治療她自己的偏執,怎麼會越來越嚴重了呢?當時看到馬灼娜的時候她差點都以爲那是另一個鄭奕儒。

同樣的瘋狂,偏執,泛紅的眼眶,眼中執着的瘋狂,對於鄭奕歡的恨,都差不多一樣。

剛想着這個問題,米嘉手裡的病案翻着翻着,翻到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鄭奕儒,看來,這個鄭奕儒也是看過心理醫生的,不過當看到心理醫生的名字時她不可避免的將鄭奕儒和馬灼娜聯想到了一起,因爲他們的醫生是同一個:夏百合!

基於這個現象,米嘉和季笑白又一次到了鄭家,詢問鄭老先生關於五月十五日那天的事情,卻發現,他們雖然各種線索都指向於鄭奕歡去酒吧之類的,可是在五月十五日那天,鄭奕歡根本沒有喝過酒。

就是這樣的一個小細節,卻讓米嘉心裡埋下了一些懷疑和疑問,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而最後,鄭家卻是讓鄭奕儒接管了,理由很簡單:一來,鄭奕歡死了,這就不用提了,至於還活着的,鄭奕誠則是以爲性向問題讓父親一腳踢出了鄭氏家族,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活着的鄭奕儒了,哪怕他在偏執,在瘋狂,可是到底是鄭老先生的親生兒子,家中的產業自然是要傳給兒子的。

鄭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鄭奕儒坐在老闆椅上悠閒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這樣的景色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能看到,這是在鄭氏大廈的最高層,看着腳下的景色,鄭奕儒,忽然勾起了一抹嘴角的弧度,到底還是讓他得了鄭氏集團。

鄭奕歡和鄭奕誠從小就看不起他,可是還不是一個死了,一個被趕出了家族,最後剩下的,只有他。

一個身影端着一杯紅酒從一邊慢慢的走近鄭奕儒,“鄭總,喝一杯吧。”那人將手中的一杯紅酒遞給了他,鄭奕儒接過來,兩人輕輕一碰杯,然後將上好的紅酒喝了一口,酒滑入了他們的喉嚨,終於,在最後到達了胃。

“鄭總可是這次最大的贏家。”

“是嗎?你不也是麼?夏醫生可是利用了自己的優勢,讓馬灼娜輕易的幫我解決了鄭奕歡那個廢柴,能夠如此順利,我還得謝謝夏醫生。”

鄭奕儒的話裡,透露出了不少的信息,甚至可以說,鄭奕歡的死,和鄭奕儒關係重大。

夏醫生紅脣一彎,笑了,“鄭總說的對,借鄭總的話:彼此彼此。”

那個醫生轉過身來,讓人看到了她胸前的胸牌,上頭赫然寫着:夏百合。還有她那一抹笑,讓人不由得想對此探個究竟。

第三卷 醫院迷霧

第一章(1) 楔子

驚魂未定的女人猛然回頭,對上的是一雙狂躁猩紅的雙眼。猙獰的臉上掛着復仇的微笑。隨着那人笑容的擴大,女人的瞳孔也在放大,她想尖叫,但是嘴卻被死死的捂住了。

“一、二、三……”那人輕輕數着,伴隨着數量的增加,笑容也在不斷的擴大。

鮮血汩汩冒出,伴着刀刃入體發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不斷迴響着,是那樣的清晰和毛骨悚然。

最後,女人不再掙扎,帶着不斷向外蔓延的鮮血和驚恐的表情軟綿綿的倒下了。這一切都取悅了兇手,那人展顏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

那人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人,便彎下腰,用女人的白大掛蹭了蹭匕首上沾染的血跡,然後從容的轉身離開了……

……

很快警察就在潮溼陰暗的後巷裡找到了屍體。只是,那場面令有着多年經驗的老刑警都有些受不了。像豆腐似的東西摻雜着血水從屍體破損的後腦流出,身體大面積粉碎性骨折,整個人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形狀。到處是棍棒重擊後留下的痕跡,皮膚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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