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悲樂杏目圓睜怒道:“這裡不是你家,趕快穿上衣服。”
王啓樹不管她,繼續把褲子也脫了,說:“我脫我的衣服關你什麼事?不過,看在美女的面子上,我可以穿一條褲衩睡覺。”說完,果真脫得只剩一條褲衩,鑽進了被窩裡。
燕悲樂不敢惹怒他,見他鑽了進來,只好連忙把身子向外挪了一下,與他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還好王啓樹躺下後,轉身面向燕悲樂,卻也沒有再進一步冒犯她了。
燕悲樂見他靜靜地躺着沒有說話,雖然笑得有點討厭,但只要他別太過份,將就過一個晚上吧,當初答應和王啓樹一起來時,燕悲樂沒有考慮這麼多問題,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燕悲樂心中有點後悔莫及了。
王啓樹見燕悲樂刻意離自己遠一點,望着自己躺下一會兒後,便轉過身去,背向着自己,王啓樹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兩人相隔一段距離,但是王啓樹還是能感覺到燕悲樂緊張的呼吸聲。
王啓樹說:“妞妞,你行了沒有?”
燕悲樂沒好氣地說:“幹什麼?”
“你如果睡好了,我就關去手電筒了。”
燕悲樂一驚,這才明白現在的照明全靠兩支手電筒,萬一真的關了電筒,漆黑的夜晚難保不會發生什麼事。
王啓樹見她沒有出聲,又說:“我知道女孩子都怕黑,但是就算開着手電筒,也只能點四五個小時,萬一用完了電,夜裡出現了什麼事就麻煩了。”
“那你關吧。”
王啓樹陰謀得逞,暗笑一下,伸手去把手電筒關掉。手電筒一關掉,燕悲樂立刻感覺到周圍漆黑一團,比以前自己在家裡任何時候都黑得可怕,那個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陰森笑聲還不時傳進耳邊,直侵心肺,燕悲樂一陣毛骨悚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靠了靠,睜着圓碌碌的大眼睛四周看着,可惜什麼也看不到。
“呀!”燕悲不突然尖叫起來,感覺到屁股碰到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擁有三十年男人記憶的她自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也顧不及臉紅,便扭過頭去怒斥王啓樹:“你這個流氓!”
王啓樹雖然沒有看得到她的表情,但是從氣得早已顫抖的聲音,便可以想像出燕悲樂那生氣發火的可愛模樣,王啓樹強忍住笑意說道:“冤枉呀,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碰我的小弟弟的。”
“你還說?”
“好好好,我不說了。”
“你是故意的?”
王啓樹連忙表白,否則今晚把她嚇跑了,明晚就沒機會再逗她了:“不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清楚,那裡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
燕悲樂自然明白這是生理髮應,只是王啓樹說話的語調激怒了她,那是一種完全沒有一絲內疚,反而是一種十分興奮的語調,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陰謀之中。燕悲樂沒有再爭辯下去,再跟他說過沒完,正中合他意,燕悲樂可不願意幹這種傻事。
卻說燕悲樂雖然沒有脫衣服睡,但是她身上散發的淡淡女兒香,徹底把王啓樹迷得心猿意馬。王啓樹懂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道理,所以極力控制着自己那洶涌的**。當他看到燕悲樂那種生氣而又無可奈何的窘態時,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燕悲樂雖然轉過身去背對着王啓樹自己,但是她卻也沒有因此再向外挪移一點,王啓樹知道她心裡一定很害怕,這個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陰森笑聲,無形之中卻幫了王啓樹一個大忙,弄得王啓樹也捨不得幫燕悲樂去滅它了。
果然,燕悲樂靜靜地躺了一陣後,又不由自主地向後挪移,這下王啓樹可不想再嚇着她了,悄悄地把屁股也向後移了一大段距離,形成一個巨大的人形“弓”字。
燕悲樂似乎沒有發覺什麼,繼續向後移動,不一會兒,感覺到後背傳來一陣火熱的體溫,燕悲樂一個顫抖,接着一雙有力的手臂把自己摟抱在懷裡。
燕悲樂大吃一驚,正要怒斥一番,這時聽到耳邊響起一個無比溫柔的聲音:“讓我抱住你睡吧,放心,我不會冒犯你的。”
燕悲樂只感覺耳朵癢癢的,呼吸聲也重了,哪裡還有反對的力氣?用意志築成的防線徹底被攻陷,軟綿綿地依在王啓樹懷裡。不可否認,被人抱住的感覺的確很安心,很有安全感,連外面那個陰森的笑聲似乎也逐漸離去了。
王啓樹見燕悲樂終於不再掙扎,如同一個小羔羊似的溫柔地躺在自己懷裡,他心中早就渴望這一刻的到來,只可惜現在這一刻是以不能冒犯她爲前提的,如果沒有這個前提那該多好哦。
王啓樹動了動身體,把燕悲樂緊緊地摟住,正在這時,聽到燕悲樂尖叫一聲,懷裡的她正想扭動的身子,只可惜被王啓樹抱着沒力量扭動。
王啓樹問道:“怎麼啦?”
“你下面那東西又頂住我了!”
雖然沒有看到燕悲樂的表情,但王啓樹可以想像得到她那又羞又怒的俏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你將就將就吧,我真的控制不了它。”
“可是我難受呀。”
“你難受?我比你更難受呢,抱着一個大美女卻不能幹點男人想幹的事,真的比死還難受。”
“可是它……”
“你放心好了,你那性感的小屁股和它之間,至少有兩層布料築成的防線隔着,就算它的攻擊力再強悍,也不可能擊潰你的防線,入侵你神聖的領土的。”
燕悲樂聽了這麼生動的比如,忍不住撲哧一笑,抗議的聲音也變弱了:“可是……”
“別可是了,放心,我一向都是說到做到的,說過不會冒犯你就不會冒犯你,但是也有個前提,就是你不能挑逗我,否則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了。”
燕悲樂只好住口,雖然屁股後面頂着一根火辣辣的硬東西十分難受,但她也不願意惹怒身邊這男人,只好忍氣吞聲的承受着。不知爲什麼燕悲樂身體也起了反應,呼吸聲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王啓樹似乎也發現了燕悲樂的變化,把她摟得更緊了,但是卻始終沒有越雷池半步。
第二天早上,燕悲樂醒來時發現王啓樹的一隻大手五指張開,已輕輕地抓在自己Ru房上,燕悲樂俏臉迅速羞紅,用手把他的那隻手拿開,這時聽到王啓樹輕聲問道:“你醒了?”
燕悲樂“嗯”的一聲,掙扎了一下,王啓樹若無其事地縮回自己的手,燕悲樂滿臉羞紅地爬了起來,像初嘗禁果的女孩一樣,不敢正眼看他一眼。
而王啓樹像在欣賞一個精緻的藝術品一樣欣賞燕悲樂一陣,才慢騰騰地爬起來,大大咧咧的穿好衣服。燕悲樂這才轉過身看他一眼,只見他精神抖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哪像是剛睡醒的樣子?肯定是醒了很久,卻還抱着自己佔便宜,燕悲樂頓時大怒,杏目圓睜道:“你早醒了,只是故意沒有起來,對不對?”
“對呀,我只是怕起來吵醒你,所以一直不敢動一下。”
汗,真是賊咬一口,入肉三分。燕悲樂實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來罵他了,便說:“起來吧,我們現在怎麼辦?”
王啓樹裝瘋賣傻地說:“我們之間可是什麼也沒發生呀,你不會是要我負責任吧?不過,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我也只好免爲其難,成全你了。”
“我是說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
“哦。”王啓樹裝作恍然大悟,“我們先去小鎮吧,先吃一頓早餐,再找個賓館開房。”
一男一女到賓館開房,很容易想人想入非非,燕悲樂見他又佔自己便宜,氣得七竅生煙:“你……”
王啓樹看她如此生氣,知道玩笑開大,單獨相處一晚後,女孩這方面的話題很敏感,還是不要再刺激她了,以免她打退堂鼓,便正色地說:“對不起,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別介意。我們還是先到小鎮吃個早餐吧,然後再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同樣的意思,不同的表達,燕悲樂臉色也緩和了很多,說:“老不正經,這種事能開玩笑嗎?”
王啓樹笑了笑,說:“對不起,你先上車吧,我收拾一下。”
燕悲樂可不是那樣嬌氣的人,便說:“還是一起吧。”說完,便和王啓樹兩人一起收拾。兩人把東西都放入車後箱裡,便上車向小鎮開去了。
汽車到了小鎮的一個酒店門前停了下來,燕悲樂剛下車,立刻圍上一羣小孩,拉着燕悲樂的褲腳叫嚷着:“姐姐,陪我們一起玩老鷹捉小**。”
這間酒店在去小鎮市場的路旁邊,燕悲樂可不願意被村裡的人看到,便說:“小弟弟,姐姐現在沒空,下次再陪你們玩好不好?”
那羣小孩不依,硬是拉着燕悲樂的褲腳不放,這時王啓樹也走了過來,對那羣小孩說:“哥哥陪你們玩好不好?”說完,立刻扮一個恐怖的鬼臉,頓時就把那羣小孩嚇跑了。
燕悲樂嗔怪道:“對小孩都這麼兇,一點愛心都沒有。”
王啓樹湊近她耳邊說:“這羣小孩一身邪氣,你千萬別靠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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