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元來到國際大廈門口,擡頭看了一下雄偉的國際大廈,便走了進去。鄧天元來到櫃檯,問那位小姐:“小姐,請問後院往哪走?”
那名小姐盈盈一躬身,說道:“從這往右邊那走廊直接走去便是了。”
“謝謝。”鄧天元說着,便朝右邊那條走廊走去了,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後院。
鄧天元剛到後院,一個保安便走了過來:“先生,你找誰?”
鄧天元說:“你好,請問莫超林住在哪?”
那保安聽了一愣,神情古怪,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已被琛哥軟禁起來,雖然說兩人還可以在後院裡自由走動,但是無論去到哪,身後都必須跟着人。
鄧天元見那保安神情古怪,暗暗納悶,正在這時,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幹什麼?”
那保安一見,頓時鬆了一口氣,來人正是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保安說道:“這位先生要找莫先生。”
說不清說不楚一聽,頓時笑道:“哦,要找暴力哥呀,他被我們殺了。”
“就是呀,這個暴力哥也真是的,好好的一個人,爲什麼要半夜三更跑去偷看琛哥的女人洗澡?”
“如果他不半夜三更跟去偷看琛哥的女人洗澡,我們能殺他嗎?”
鄧天元聽到兩人胡言亂語,自然不相信莫超林會被他們殺害,但是他們竟然說莫超林偷看女子洗澡,這種有辱名聲的話若是傳了出去,今後蜀山派還如何立足?便向着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逼近兩步:“你們說什麼?”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見這些天來都無所事事,難得有人找上門來,當然要生點事端活躍活躍氣氛了,兩兄弟一見鄧天元這火冒三丈的神情,樂了,笑道:“我們說,暴力哥已被我們殺了。”
“哦對了,跟暴力哥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很漂亮的燕小姐。”
“燕小姐當然歸琛哥了。”
“豈有此理。”鄧天元把隨身帶着的長布一甩,一柄長劍便露出了出來,鄧天元手握長劍,直刺向那兩兄弟。
兩兄弟見鄧天元隨身帶着一卷長布,早已猜想出那是一柄劍了,嘻笑之時早已防備,見鄧天元長劍刺出,當下大爲高興,叫道:“殺人了,殺人了!”說着,也不驚慌,身影一閃,便閃到了鄧天元身後。
鄧天元一劍刺空,眼前兩兄弟早已不見蹤影,暗道,果然有兩下,當下也不回頭,反手一劍,一招秋風掃落葉橫掃身後。
兩兄弟大驚,急忙躲閃,長劍剛好從脖子前一寸處劃過,兩兄弟嚇得一身冷汗,旁邊那位保安更是目瞪口呆,口不能言。
兩兄弟剛躲過鄧天元這一劍,一個趔趄差點向後倒下,鄧天元雙腳一蹬,人還沒轉身整個人便已躍了起來,跳到兩兄弟身後,長劍指着兩兄弟。
這兩兄弟片刻之間便被鄧天元制服,輸得一點也不服氣,鄧天元的武功修行雖然遠在兩兄弟之上,便是若論身法而言,卻不及這兩兄弟,只是剛纔那兩兄弟臨敵大意,才遭此大敗。
兩兄弟被制服,大聲叫喊:“不服不服,你使詐,再來!”但是被鄧天元長劍指着眉心,兩兄弟雖然口中叫着不服,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又走過來了一人,卻是姚阿遙。
姚阿遙走了近來,看到鄧天元長劍指着兩兄弟,詫異地問道:“這是爲何?”
鄧天元說:“這兩人口出狂言,辱我蜀山掌門。”
姚阿遙一聽,連忙問道:“先生你是來找莫超林先生和燕悲樂小姐的?”
鄧天元說:“正是,說,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
姚阿遙說:“沒怎麼樣呀,他們是琛哥的貴客,正住在後院裡呢。”
鄧天元一聽,這才慢慢地收回長劍:“他們人呢?”
兩兄弟這時纔敢動彈,連忙躲得鄧天元遠遠的,對着姚阿遙說:“你胡說,暴力哥和燕小姐明明被琛哥看押起來了。”
鄧天元一聽,疑惑地望着姚阿遙,姚阿遙臉色尷尬,其實琛哥也只是叫莫超林和燕悲樂暫時不要離開後院而已,一切行動都還有自由。
鄧天元看到姚阿遙這般表情,便以爲兩兄弟所言非假,正要發作,這時聽到一個聲音響起:“鄧師兄!”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走了過來。
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安然無恙地走了過來,自然消除了鄧天元心中一切疑惑,高興地迎了上去:“莫掌門,樂兒,你們沒事吧?”
兩人答道:“沒事呀,怎麼啦?”
鄧天元把兩人全身看了個遍,的確沒有什麼受虐待的痕跡,便放心下來。
莫超林見鄧天元手握長劍,也不明白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問道:“鄧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鄧天元道:“這次下山,長老有話要我帶給你……”
“是誰在打擾我的清靜呀?”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鄧天元的話,衆人循聲望過去,只見琛哥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鄧天元臉色一變:“是你?”說完,長劍陡出,直向琛哥眉心刺了過去。
衆人一聲驚呼,都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鄧天元的長劍便已指着琛哥的眉心了。
琛哥定眼一看,臉色突變:“是你?”
鄧天元冷冷地道:“果真是你!”
琛哥面如死灰,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但是卻沒有一點害怕之色:“是我!”
“別動!”這時,一柄槍已頂在了鄧天元腦袋瓜子上,拿槍的赫然便是姚阿遙,“別動,別動!”姚阿遙像是沒有拿過槍一樣,雙手不停地顫抖。
說不清道:“攪屎棍,一槍斃了他!”
“住手!”琛哥大喝一聲,“把槍放下!”
姚阿遙一愣:“琛哥?”
琛哥怒吼一聲:“聽到了沒有?我叫你把槍放下!”
姚阿遙從來沒有見過琛哥發這麼大的火,不禁愕然了,只好把槍緩緩放下,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似乎也驚呆了,一會兒看看琛哥,一會兒又看看姚阿遙,不知如何是好。
琛哥的眉心被長劍指着,但是卻沒有一點害怕之色,神情嚴肅,平時那副嘻嘻哈哈的嘴臉早已不見。
鄧天元見琛哥喝住了姚阿遙,絲毫不領情,冷笑一聲,道:“你內疚了?”
琛哥道:“我只是不想跟你鬥。”
鄧天元道:“你也沒有資格跟我鬥。”
鄧天元和琛哥兩人像是打啞謎一樣說着,這時停了下來,相互瞪着眼看着對方,卻沒有說一句話。
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滿臉驚愕,都不明白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瓜葛,也不敢貿然勸阻,這時見鄧天元和琛哥都沒有再說話,燕悲樂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鄧師兄,發生了什麼事?”
鄧天元沒有回答。
燕悲樂又轉頭問琛哥:“琛哥,你倆發生了什麼事?”
琛哥也沒有回答。
燕悲樂看了看琛哥,又看看鄧天元,不知所措,這時聽到鄧天元問道:“樂兒,這畜生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畜生?燕悲樂一愣,看了看琛哥,這才明白鄧天元口中的畜生便是指琛哥,雖然燕悲樂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不希望他們兩人其中一個有事,便道:“沒有呀,琛哥對我們很好。”
鄧天元扭頭看一了燕悲樂一陣,這才慢慢收回長劍。
姚阿遙和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這才鬆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珠。
鄧天元轉身向外走去,甩下一句話:“我在城北十里外一間茅屋裡,有事找我!”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衆人望着鄧天元遠去的背影,很久也沒有反應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琛哥才輕聲道:“攪屎棍,叫保護莫超林和燕悲樂的那些弟兄回去。”說完,也沒有多加解釋,便轉身向着自己的房走去了。所謂的保護莫超林和燕悲樂的那些弟兄,只不過是監視他們兩人的人,琛哥把那些人撤去了,便是說還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自由了。
姚阿遙看了看莫超林和燕悲樂,又看看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滿臉疑惑,卻沒有敢多問一句。
燕悲樂問莫超林:“鄧師兄怎麼啦,好像跟琛哥以前認識。”
莫超林搖搖頭:“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去找鄧師兄看看。”
燕悲樂說:“我也去。”
莫超林說:“還是不了,我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外面的環境不比這裡。”
燕悲樂說:“哦,那你小心一點。”
莫超林點點頭,便獨自走了出去。
莫超林走出國際大廈,鄧天元早已不見蹤影,猜想他應該已向城北方向去了,便上了一輛公交車,往城北方向前去,公交車使到了盡頭,莫超林下了車,繼續往北走去,過了一陣,果然看到前面有一間茅屋。
莫超林走到茅屋門口,拍幾下門:“鄧師兄,是我!”
鄧天元打開屋門,見只有莫超林一人過來而已,略感驚訝:“你自己過來而已?樂兒呢?”
“哦,我叫她留下,她一個女孩子走這麼遠的路怕是吃不消。”
鄧天元“哦”的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便把門關上,和莫超林走走大廳。
莫超林疑惑地問道:“鄧師兄,你跟琛哥認識?”
鄧天元擺一擺手:“別提他,對了,這次下山,三位長老讓我告訴你,北方近日已會集了大量的妖魔,而且還有不少妖魔正向着北方過來,叫你小心!樂兒那邊有什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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