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燕悲樂一愣,心底裡那個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小心一個叫往生的年青人。
往生見燕悲樂這副吃驚的表面,也愣了一下,問道:“怎麼?難道小姐認識我?”
燕悲樂心想,絕不能讓他知道有人叫我們防備他,便笑着說:“當然,白氏集團來了一個超級大帥哥就叫往生,在金烏市已無人不知,無不在曉了。”
往生哈哈大笑一陣,說道:“小姐真會說話,聽前臺小姐的通報,你應該就是燕悲樂小姐吧?”
燕悲樂微笑地伸出右手:“你好,我叫燕悲樂。”
往生輕輕地捏住燕悲樂右手的四個手指,笑道:“燕小姐,歡迎光臨!”說着,又對莫超林說,“這位應該便是莫超林先生吧?”
莫超林也伸出右手:“你好。”
往生伸手過去握住莫超林的手:“你好!”
正在這時,莫超林暗運起一股法力傳至掌心,嚮往生全身傳了過去,那股法力很快又從往生的手掌傳了出來,而往生好像什麼也沒有覺察,與常無異。莫超林暗暗吃驚,此人若非絲毫不會法術,便是深藏不露。
往生笑着說:“莫先生好像很熱情呀。”
莫超林一驚,這才明白自己還緊握住對方的手不放,臉一紅,連忙鬆手:“對不起。”
燕悲樂見狀已經知道莫超林暗暗試探了往生的道行,連忙替莫超林掩飾說:“副總經理,對不起,他就是這樣的人,經常走神的。”
往生微微一笑:“不如到我的辦公室裡坐坐,如何?”
燕悲樂點點頭:“好呀。”
說完,燕悲樂和莫超林便跟着往生走去,三人走過了幾條走廊,到了一間辦公室,往生推門進去,請燕悲樂和莫超林坐在沙發上。
燕悲樂說:“副總,這次琛哥叫我們過來,是想跟白總商量一下兩家生意的事,不知白總如今身在何處?”
往生正在喝一口茶,沉思一陣,瞟了燕悲樂一眼:“不知琛哥如今身在何處?”
燕悲樂一愣,你找琛哥幹什麼?便說:“琛哥自然在國際大廈。”
往生說:“白總當然也在白氏集團了。”
燕悲樂說:“既然如此,爲什麼不請白總出來想見?”
往生微微一笑:“既然琛哥都可以待在國際大廈,派兩個手下過來談生意,爲什麼白總就不能待在白氏集團,派我這個手下過來跟你們談?”
燕悲樂一愣,這才明白原來對方是歉棄自己跟莫超林級別太低,如果白順真的這麼容易出來,那豈不是說明白氏集團還低斧頭幫的國際大廈一個層次嗎?不過如今對方派一個副總出來接待,也說明了對方的誠意,燕悲樂說道:“對不起,我們是第一次出來,不太懂規矩,還望副總諒解。”
往生哈哈一笑:“燕小姐見外了,如果琛哥真的想化解兩家的矛盾,我們白氏集團很有誠意,不過燕小姐改天再稟告琛哥一聲,我呢,再告訴白總一聲,雙方都出來談談,燕小姐,你看怎麼樣?”
燕悲樂笑道:“如此甚好!那樣我就不打擾副總了。”說着,便站了起來。
往生也站了起來:“那裡的話,能和這麼漂亮的小姐談話,我倒是願意被你打擾一輩子。”
燕悲樂微微一笑:“副總見笑了,我先回去稟報一下琛哥,會盡快給你答覆的。”
往生點頭應了一聲:“好,我們隨時恭候。”
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跟往生道別後,便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兩人剛走出辦公室,便看到一個背影慌忙地走過,燕悲樂盯着那背影看了一陣,怎麼這麼熟悉?
莫超林疑惑地問:“怎麼啦?”
燕悲樂說:“你看那背影像誰?”
莫超林看了一陣,搖搖頭:“認不出來。”
燕悲樂暗道,難道白氏集團也混進了別幫派的人?燕悲樂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好不再想,跟莫超林一共走出了白氏集團。
卻說那個匆匆離開的背影也真的不是白氏集團的人,卻是娥眉派的定俏師太座下一名弟子,名叫吳君蘭,當初在天影寺時,吳君蘭曾經和師妹林娜處處跟燕悲樂作對。
吳君蘭在往生的辦公室門外打裡面的談話,這時聽到燕悲樂和莫超林跟往生道別後,知道他們即將出來,便匆匆離開。
吳君蘭走出了白氏集團,再乘公交車出了城西的車站,然後徒步向城外走出去,走了好一會兒,來到了一間低矮的屋子裡,吳君蘭朝外面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這才敲了三下木門。
裡面傳出了一個聲音:“誰?”
“是我,吳君蘭。”
門被打開了,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卻是林娜:“師姐,你回來了。”
吳君蘭點點頭,走了進去,林娜又把木門關上。
吳君蘭走進屋裡大廳,定俏師太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雙眼微閉,一動也不動,連吳君蘭進來似乎也沒有發覺。
吳君蘭朝定俏師太作了一個揖:“師父。”
定俏師太慢慢張開眼睛,瞟了吳君蘭一眼:“那個賤人現在在金烏城裡幹什麼?”
吳君蘭神情古怪,想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說道:“她正跟蜀山派掌門莫超林一起,兩人似乎想幫斧頭幫和白氏集團調解矛盾。”
定俏師太一愣,彈了起來,緊緊地盯着吳君蘭,好像在探查吳君蘭是不是在欺騙自己。
吳君蘭一驚,連忙說道:“師父,弟子的確是聽到他們的談話,他們的確是想幫斧頭幫和白氏集團調解矛盾。”
定俏師太問道:“斧頭幫是什麼幫派,那個白氏集團又是什麼幫派?”
吳君蘭說:“斧頭幫只是一個三流的幫派,以前盡幹一些違法的勾當,不過現在似乎想改邪歸正了,而那個白氏集團明着卻是做合法生意,但是在金烏誰都知道,也是一個流氓組織。”
定俏師太暗道,那兩人怎麼會幹這事?難道這兩個三流幫派跟無心魔有什麼干係?又問:“玄武門那邊有什麼消息?”
吳君蘭說:“聶海達掌管玄武門後,驅逐派中所有聶姓長老,獨攝大權,而且聽說玄武門裡還來了一個小伏朗的少女,聶海達對她是言聽計從。”
“伏朗?”定俏師太默唸一遍後,腦海裡沒有半點印象,問道,“這伏朗是什麼人?”
吳君蘭搖搖頭:“這個弟子沒有打聽清楚,這個伏朗平時很少出入,就連玄武門下弟子,也沒有幾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只是聽說她相貌出衆。”
定俏師太冷笑一聲:“哼,又是一個狐狸精!”
這時,林娜從門口走了過來,說道:“師父,派出去的師姐們傳來了消息,天影寺衆僧都留在天影寺重建寺廟,蓬萊仙島的清真子也只派少數弟子在蓬萊探查情況,門下出動弟子最多的便是蜀山派了,蜀山派除了幾位長老,已出動了大部分弟子前往各地。”
定俏師太靜靜地聽林娜說完,沉思一陣才道:“知道了,你倆去通知其他弟子,我們現在就進城,前往玄武門。”
吳君蘭,林娜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話說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走出白氏集團,燕悲樂便問道:“你剛纔試探過那個往生了?”
莫超林點點頭:“但是試探不出來,那人若不是不會法術,便是道行深不可測。”
燕悲樂“哦”的一聲點點頭,道:“在酆都時那位姐姐告訴我們,要小心一個叫往生的青年人,我們也不知道那位姐姐到底是什麼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開玩笑。”
莫超林知道燕悲樂口中的“那位姐姐”便是幻魔了,在心裡也認定幻魔對自己說的話也一定可信,只是這往生到底是何方神聖?連幻魔也刻意叫我們去小心他?
莫超林問:“我們真的要去幫他們調解?”
“那是當然,受人之託,終人之事。再說了,無心魔既然在金烏,而我們又毫無頭緒,如今也只有從這兩派下手了。”
兩人回到了國際大廈,跟琛哥一說,琛哥兩眼瞪着如牛眼一般,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這麼輕易便能約出白老大?
姚阿遙湊了近來,小聲說道:“琛哥,我們去不去,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琛哥大叫一聲:“去,怎麼不去呢,這是美女親自爲我幫的第一件事,若是不去也太不給美女的面子了。”
說不清說:“對呀,一定要去,如果怕有炸就穿防彈衣去行了。”
說不楚說:“不對,防彈衣只防彈,不防炸。”
說不清說:“炸彈炸彈,既然能防彈,就能防炸。”
兩兄弟還有喋喋不休地說下去,琛哥大叫一聲:“停!”然後說道,“來人呀,拿一件防彈衣過來,給說不清穿上。”
說不清不解地問道:“現在就去了?”
琛哥說:“不是,我是想讓你先穿上防彈衣,然後再給你一個炸彈引爆,看看防彈衣能不能防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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