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肚子填飽後,文新跟着另一位送餐的人往廚房外面走去。文新笑着說:“祈福兄,教主的飯菜每次都是你送的嘛。”
祈福說:“嗯,是的。已經兩個月了,教主的飯菜一直由我負責,唉,這任務真不好做,教主的口味不是我能琢磨的。我送得很害怕。”
文新說:“喔,那爲什麼由你送呢,你這麼害怕。”
祈福說:“沒辦法,這是上頭安排的。”
文新笑着說:“沒事,以後我來送好了。”
祈福聽了大喜,說:“當真?”
文新拍拍胸膛說:“當然了。”
祈福馬上臉色沉了下來,說:“不知廚長是否願意?”
文新笑着說:“你放心,廚長那邊有我,你只需要介紹我跟他認識就好了。”
祈福聽了大喜,說:“太好了,以你的口才,廚長一定會同意的,我終於可以擺脫苦海了。”
文新笑着說:“好兄弟,一切有我。”
一路閒聊,很快,兩個人便到了吳大江的房間,文新悄悄地記下了路線,方便下次來的時候好認路。
祈福敲敲門,屋裡傳來吳大江的聲音:“進來。”
祈福與文新走了進去,文新小心隱藏着自己的氣息,生怕被吳大江看出什麼。
進了屋,文新第一眼看清了吳大江的樣子,高高壯壯的,據歐陽鋒說,他已經有兩百多歲了,在做教主之前,他曾是四大長老之首。
“教主,這是飯菜。”祈福害怕地說着。
吳大江看了他們一眼,說:“嗯,好的。”
放下飯菜,文新與祈福走了出來,在祈福的帶領下,文新找到了死去的那位守衛的房間,這裡便是他以後的住所,一個房間裡住着七八個人。
解決了住房問題後,文新便隨着祈福找廚長去了。此時,廚長正在一間屋裡與別人鬥蜴蟀。
文新走了過去,與祈福站在一邊觀看,祈福可不敢在廚長玩興正濃的時候打擾了他。文新也耐心地等着。此時,他看着桌上兩隻蜴蟀鬥來鬥去的,他在確定哪一隻是廚長的後,便想着暗中助他一把,此時,廚長的那隻蜴蟀都要被打敗了。另一人的那隻蜴蟀很厲害,眼看就要戰勝了,文新暗暗施展索雲訣,把那隻蜴蟀整死。在那隻蜴蟀被整倒的瞬間,廚長的那隻蜴蟀猛攻上去,在上面踩了幾腳,然後似乎是很開心地到處轉轉。廚長開心地看着這一幕,哈哈大笑。另一人也趕緊拍馬屁,此人說話有些娘娘腔,他說:“哎喲,還是廚長的蜴蟀厲害。居然反敗爲勝。佩服佩服。”
文新聽了差點吐了出來,暗想,這個人不去當太監真是浪費人才。
一會兒,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大多是被廚長安排去做事了。祈福有些害怕地走到廚長的面前,說:“廚長,這裡有個新來的,他想……想……”
廚長說:“想什麼?”
文新見祈福沒敢說出來,說:“祈福兄這些日子身體一直不適,我們是好朋友,所以,我想代替他給教主送飯菜。”
廚長看了文新一看,說:“你是新來的啊。”
文新點點頭,從懷中拿出幾張紙出來,廚長說:“這些是什麼?”
文新笑了笑,說:“廚長,你看,這些……呵呵。”
廚長接過來,看着紙上畫着幾個女人的裸體,他笑了笑,文新笑着指着上面一幅畫,說:“廚長,您看,這個動作是不是有些難度呢?”
廚長見了沒一會兒,下面便硬了起來,他笑了笑,說:“你小子還能畫畫啊,呵呵。”
文新說:“只要廚長開心,我天天給你畫美女,呵呵。”
廚長聽了開心,說:“嗯,這倒不用,要是長老們發現了,還以爲我金屋藏嬌呢。”
文新接着說:“金屋藏嬌當然也行了,小的以前在山下的青樓裡打雜,倒也認識幾個很有姿色的美人,要是廚長大人不嫌棄,我可以……”說到這裡,文新從懷中掏出一袋的銀子,說:“這些是我與祈福效忠大人您的,你可以用它到山下的豔雲樓……”文新沒有說下去,yindang地笑了笑。
廚長不客氣地接過那袋銀子,心裡想着自己多久沒有睡女人了,要不是這胖子提醒,還真有些忘了。
在文新的一陣拍馬屁後,廚長終於答應讓文新負責送飯菜給吳大江。祈福是千感謝萬感謝,差點就給文新跪下了。
夜深了,窗戶開着,吹來一陣陣地冷風,眼看再有兩個月就到了春節了,文新懶懶地躺在牀上想着下一步的計劃,他決定接下來煉一些丹給吳大江服用,使其慢性中毒。今後與他打起來,比較有勝算的把握。幸好,他先回了成都見文天泉,得到了那本《丹經》,否則,他還真不知要如何暗算吳大江。
待衆人都睡過去後,文新用miyao把他們都學暈過去,然後跑到廚房裡,找來藥材,開始煉丹。這是他每天晚上都必做的事,而且要做得很隱密。
文新一邊煉丹一邊樂着,他在裡面加了春藥,這樣,吳大江的性慾將被全部開發出來,他睡的女人多了,真元就消耗得多。再加上這種慢性之毒,吳大江的體質勢必一日不比一日。
次日,一大早地,文新便隨着衆人起牀做事,做完早餐後,文新便端着早餐往吳大江的房間而去。
把飯菜放下來,出門的那瞬間,文新輕輕一笑。想着,一切順利。
張海最近幾天均不在教中,他有事外出公幹。使得文新一直見不到他的人,文新迫切地想知道張海是一個怎樣的人物,他現在是五毒教的首席長老,地位僅次於吳大江。文新早就想好了,如果張海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那他也不必留在五毒教浪費青春了。
見到張海是在文新在五毒教做苦力後的第十天,這一天,張海歸來,吳大江召集了大部份子弟聚會。
這一天,文新作爲廚子,當然是沒有資格去參加的,但他遁形混入人羣裡,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臺上,吳大江坐在正中,他的兩旁坐着四人,想必就是四大長老了,據歐陽鋒說,這四大長老均活了幾百歲了,修爲均不弱。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氣的。首席長老張海坐在最前頭,文新盯着他看了很久,時不時地,張海會向文新的方向望去。看得文新渾身不自在,想着張海是不是可以感知他的存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不好了,張海要有這本事,也用不着自己也幫他一把了。
張海滿頭的白髮,但目光炯炯有神。坐得很直,一幅書生氣質,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扇子。想必就是他煉的仙器了,文新想,如果張海年輕的話,那一定是個美男子,至少會自己長得好看,想到這裡,文新第一次爲自己的其貌不揚而感到自卑。
很久,五毒教的弟子才聚集完畢。吳大江終於發話了,他用粗曠的聲音說:“諸位,今天召集大家來是有一件要事跟大家通報的。”
所有的人都聚精會神地聽着。只聽吳大江又說:“近日,正道派出許多人來我遼寧,看來是有意進犯我五毒教。所以,今天把大家叫來,佈置一下,加強防衛。現在,由張海長老安排。”
說完,吳大江向張海伸手,張海站了起來,上前幾步,說:“諸位,我近日下山打探正道聯盟聚集我遼寧之事,得知正道人士有意聯合攻下我五毒教,我五毒教創立幾百年了,豈可爲那些自以爲是的正道人士破壞,所以,我們一定要衆志成城,對抗那些正道聯盟。”
接着,張海便把他的安排一一而置下去,廣場上的教衆一批一批地按張海的安排散去。文新在聽完張海的安排,滿意地笑了笑,他想,看來,張海這個人很有本事,佈置得有井有序的,是個可以幫助的人。至於關於他的更多資料,文新想,接下來的日子可以慢慢摸摸。比如他的胸懷怎樣,比如他是否完全被吳大江利用了,還是保持着清醒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