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龍鎮星率領諸將集體出戰,文新也擺大陣勢出戰,龍鎮星笑着指着文新說:“文新小兒,你的兩位紅顏知己很想念你啊,你打算什麼時候救出她們啊。”
文新笑了笑,說:“她們再怎麼說也算是你的親戚,我想,你還不至於會對她們怎麼樣,所以,我一時半會兒還真不急,我打算先推翻你在日本海國的政權,再救出她們不遲。”
龍鎮星大笑,說:“我對她們說過,最好放棄任何反抗,因爲沒有誰可以救走她們,可是,她們偏不信,我的侄孫女還說你一定會來救她的,我也告訴她了,說你來了,她聽好,好像很開心啊。”
文新笑着說:“在下先感謝龍大公對她們的關照了。”
無宗大笑出來,說:“龍鎮星,今天,你終於出來了,我今天要徹底打敗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招。”
說完,無宗飛了起來,龍鎮星騎着一條黑龍,飛到半空中,無宗追着他飛行,那條黑龍飛得很快,無宗追得很辛苦,不過,勉強趕得上,飛了很遠,龍鎮星才停了下來,笑着說:“陳厲,我認出你了,沒想到你還活着。”
陳厲笑了笑,摘了面紗,他的面部嚴重燒傷,左眼瞎了,看上去很噁心的樣子,龍鎮星笑了笑,說:“天下間沒有誰比你更難看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可能有人會認得出你就是陳厲了。”
陳厲笑着說:“龍鎮星,你引我到這裡,不就是怕別人知道我就是陳厲嗎?如今,魔宗基本破了,只要你死了,你的魔宗也就消失了。”
龍鎮星笑了笑,說:“魔宗對我來說算什麼,我擁有日本海國這樣一個龐大的國家,有着幾十萬的軍隊,區區一個魔宗對我來說,算什麼。”
陳厲生氣地說:“魔宗在你手上被毀成這樣,作爲魔宗的第二百一十任宗主,我現在就爲列祖列宗滅了你。”
說完,陳厲揮着劍往龍鎮星刺去,龍鎮星一招摘星取月化了陳厲的掌法,然後,向着陳厲的臉部攻去,他看準了陳厲的左眼瞎了,看不清方向,都是想使陳厲全瞎,但陳厲已經不是地去的陳厲了,他苦心收藏多年,專心修煉,爲的就是有一天能夠報仇,爲了等一天,他不知等了幾十年了,反正是很長很長,他每天就是默默地修煉,直到龍鎮星再現魔宗。
陳厲使的招法有的是魔宗的,有的是天佛寺的,雖然他也會無量經與金剛經,但他還是習慣用玄魔訣,玄魔訣使得最漂亮的天下間只有他一人了,就算是龍鎮星,也比不過他。
此時,龍鎮星施展吸星大法,一股一股的強光射了出來,陳厲使出玄魔訣,兩股靈力在半空中對峙着,過了一會兒,陳厲感到不對勁,因爲他感覺自己的靈力正一點一點地被龍鎮星吸入,陳厲很快地就明白了什麼,他生氣地說:“我小看你了,你竟然學成了吸星大法。”
龍鎮星笑着說:“聰明,果然不愧是魔宗宗主,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陳厲恨恨地說:“怪就怪在當年,我不應該收你爲徒,才至有今天。龍鎮星,你好狠的心啊,竟然爲害你師父。”
龍鎮星大笑,說:“你以前當宗主的時候,不也很狠心嗎?殘殺生靈,作事狠毒,過去一向是你的作風啊,我只不過是學你而已。”
陳厲哼了一聲,說:“我的罪孽,我自會想辦法贖罪,不用你操心。”
說完,陳厲收手,從懷中掏出魔筆,然後,在半空中翻來翻去的寫字,一個個地字攻向龍鎮星,龍鎮星揮着劍擋着,對於魔筆,雖然他也能控制,但現在,魔筆落入陳厲手中,控制不了它,龍鎮星恨恨地罵着:“你以爲魔筆就能難得了我嗎?笑話。”
說完,龍鎮星施展玄魔訣,給自己作了一個護身結界,同時,他施展化魂大法,召喚出異界的骰髏,並命令它們朝陳厲展開攻擊,陳厲看了大驚,說:“你還會化魂大法。看來,我小看你了。”
龍鎮星憤怒地說:“你知道得晚了,我今天不可能放過你的。”
數以百千計的骰髏朝着陳厲攻去,陳厲揮着劍,奮力地斬殺着那些異界生物,陳厲恨恨地罵着:“你這個陰險的龍鎮星,你太可怕了,竟然修煉這種邪門的法術,你壞事作盡,你會得到報應的,我看那個文新是個角色,他日,必成大器,你有一天會死在他手上的,不信你試試。”
龍鎮星憤怒地召喚出更多的異界生物,陳厲被團團地圍住,那些異界生物朝着包圍圈內噴灑毒液,陳厲無奈得很,無法逃出去,魔筆寫出來的字雖然能一個個地攻擊那些異界,但龍鎮星召喚出的異界生物遠遠地比他寫的字多,所以,陳厲越來越體力不支,他畢竟是一個兩百多歲的老年人了,在這麼大範圍的攻擊之下,他終於還是支撐不住了。最後,他整個人被那些異界生物活活地分享掉。
戰事結束,已經是夜晚時分,兩軍都撤軍,在文新的軍營內,文新沒有等到無宗的到來,許久,陳處機才說:“其實,貧道已經看出來了,無宗先生就是魔宗的宗主陳厲,多年前的正邪兩派大戰中,我與他見過幾次,那時候,他還年輕,看來,龍鎮星是害了陳厲,如今,陳厲沒死,找上門來報仇,無奈的是最後還是死於龍鎮星的手上了。”
文新楞了楞,半天才說:“對,應該是這樣,唉,只是可惜了,這個龍鎮星太過於厲害,他手上還有魔鏡、魔琴,據我所說,魔琴是很厲害的法寶,明天,他必定派大將前來挑戰,我們可如何是好呢。”
陳處機笑了笑,說:“文元帥無須慌張,明天,由貧道親自出陣。”
文新趕緊點頭,說:“一切就拜託陳掌門了。”
陳處機笑了笑,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