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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太陽剛升起來不久,此時的伏勞卻感覺很燥熱。
元天擎的到來,簡直太是時候了,正好趕上他最鬱悶的時候。而且,最要命的是,她偏偏要見那對失蹤的姐弟。這使得伏勞意識有些愣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怎麼了?伏勞將軍?你好像有爲難之色,”元天擎皺眉看着汗流浹背的伏勞問道。
“這個,這個——”伏勞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很不巧,他們兩個姐弟,不,不在營內,”伏勞支吾道。
“哦,”元天擎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頭道:“那他們在哪裡?”
“這個,這個——”伏勞滿臉頹唐,開始結巴起來。
“稟報殿下,是這樣的,伏勞將軍覺得這姐弟兩人十分出衆,需要特殊培養,所以就沒讓他們和其他新人一起接受訓練,而是提前讓他們和御衛營的戰士一起上山進行加強性訓練去了,想來,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在山上的臨時駐地了。”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上前,幫伏勞化解了尷尬。
伏勞低頭一看,發現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帥師。這傢伙由於已經負傷,而且還需要領軍棍,就沒像其他人那樣出去尋找牟家姐弟,而是留在了營內,沒想到居然還派上了意想不到的用場。
聽到帥師的話,伏勞眼睛一亮,連忙也附和着說道:“是,是這麼回事,這個事情本來不想和殿下您說的,擔心殿下責怪小人對新人的訓練方法太過新奇了。容易鬧出事情。沒想到這個不長眼的東西,一下子就把秘密給泄露出來了。”伏勞說完話,對帥師使了個眼色道:“還愣着幹什麼?這裡沒你的事情了,還不快滾?!”
“是,是,小的告退,”帥師知道自己立功了。連忙含笑退下。
“原來是這樣,這也沒什麼。既然伏勞將軍是負責訓練他們的,那你喜歡怎麼訓練,那都是可以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見見其他的新人吧,等他們兩個回來之後。你直接讓牟仲彥去宮裡見我吧。”元天擎的心情不錯,淡淡一笑,風雅地向着那些正在學習禮儀的新人走了過去。
見到這個狀況,伏勞這才暗自抹了抹汗水,連不迭跟了過去,非常盡心地左右侍候着。
…………
此時,遠在千里之外。一座不知名的山林深處,一口幽深的洞穴之中,正有一片光芒不停地變幻閃耀着。
光芒的中央,一塊被劍刃生生削平的青石之上,正端坐着一男一女兩個人。
女人身上血跡浸染,面色青白,雙眼緊閉着,無力地坐在青石上。業已沒有多少氣息。
男人此時兩手翼狀張開,用元氣虛空籠罩着女人,正凝眉閉目,緊抿着嘴脣,不停地使用自己的元氣幫女人恢復傷勢。
渾厚的先天元氣從左手掌心涌出,在女人的身上游走一週天之後,又從右手掌心回到體內。
時而。這先天元氣之中還夾帶着嶙嶙的黑炎。但是,可能是擔心女人的身體對那黑炎的承受能力有限,所以每次只有絲絲縷縷的炎火進入女人的體內。
這樣連續不停地給女人療傷,從昨天午夜時分就已經開始了。期間一直都沒有停過。
男人的修爲並不是很低,辟穀後期,力量也很強,而且他體內還暗藏朱雀天炎的力量以及靈胎的力量,所以,雖然支撐了這麼久,他依舊不顯疲憊。
在男人一刻不停的元氣洗禮下,原本已經是幾乎流乾了血液,奄奄一息的女人,身體最終開始緩慢地恢復了起來。首先是脖頸上的傷口,開始一點點地縮小着,臉色也變得好看了一點,已經停滯的氣息也開始偶爾出現了一點。
見到這個狀況,男人的精神倍加振奮,愈發盡力施爲,想要將女人救醒。
就在男人全力救治女人的時候,洞外,一個人影緩緩從空中落了下來。
來人身穿一身青色道袍,鬚髮皆白,手持拂塵,身材瘦小,但是舉止間,一股仙風道骨的氣息飄然而出。
老者立身洞口,看了看那閃爍的光芒,捋須皺眉道:“應該就是這裡了。找了一晚上了,再找不到的話,可就要無功而返了。”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青雲國國師太乙長真尊者,此番他前來這裡,便是跟蹤昨晚他在青雲皇城郊外的山頂上所感受到的那股特殊氣息,想要尋找一樣極爲奇特的物什。
由於太乙長真到達那處山頭的時候,山頂的人已經離去了,所以,他只能追隨那股氣息,一路探查而來,但是,後來還是因爲那股氣息太過微弱,最後甚至是失去了任何可以覓尋的痕跡,所以,太乙長真在這方圓闊達數百里的山林之中,巡查了很久,都沒能找到那個氣息的最終落腳之處。
太乙長真最後找到了一處非常奇怪的山洞,那山洞之中不時閃過一些光芒。那光芒之中,雖然沒有他想要尋找的氣息,但是,他也非常細心地發現,這光芒之中雖然沒有他一直追尋的那種氣息,但是,這光芒之中卻有另外一種伴隨那種氣息出現的火焰之力的氣息。
覺察到這個狀況,太乙長真覺得他所要尋找的東西,應該就在這洞穴之中。
當下,他悄無聲息地飄入洞穴之中,眼前的景象卻讓他有些意外。
洞穴裡面,一個少年正在給一個女孩療傷。從他角度看去,那少年的修爲並不是很高,只有辟穀後期,但是他施展出來的力量卻是異於常人,從他那連綿不斷,不停運轉的元氣之中,可以體味到絲絲熾熱的火焰氣息,這火焰氣息似曾相識。幾乎有一種接近了火焰的本源之力的感覺,再者,從那少年的狀態開看,他似乎是可以自由控制這股火焰之力的,而且,少年的體內似乎還隱藏着另外一股神秘的力量。
見到這個狀況,太乙長真不覺是滿心好奇。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怪異的少年。當下,他不覺是皺了皺眉頭,趁着那少年還沒有發現自己之前,悄無聲息地隱藏在了洞穴之中,靜靜地查看着情況。
這麼一看之下,老頭子不覺是滿心的驚訝。他倒是沒有發現。那位少年的耐力居然如此強悍,他那略顯瘦削的身軀之中,似乎有無窮無盡的能量一般,竟然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的時間都不會枯竭。
一般來說,如果一個人修爲高深,給自己療傷,那是比較容易的事情。只要傷的不是太重,基本上經過緊急的療傷之後,就會慢慢恢復了,但是用自己的元氣給別人療傷,那就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一來要能夠控制元氣在別人的體內周天運轉,二來,別人體內的元氣也會與你的元氣相對抗,所以。這是一件非常耗時耗力大的事情。
太乙長真修爲已經達到了飛天的等級,但是自認如果讓他來給那個女孩療傷的話,他最多也就支撐個七天左右,並不比那少年強出多少。
不過,畢竟那個少年的修爲有限,所以,連續堅持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最終將那女孩的傷口完全治療癒合之後,他終於有些堅持不住了,頭一歪,倒在了石地上。而那女孩。此時雖然傷口癒合了,氣息也回覆了,但是由於之前傷勢太重,失血過多,元氣損失太大,所以也沒能醒來,她在失去少年的元氣支撐之後,也隨即向側裡倒了過去,躺在石地上。
瞬間,整個石洞之中,一片幽暗,只有底部傳來的滴答的水聲。
太乙長真緩緩地從暗處走了出來,上前細細查看這對少年少女,發現他們都穿着青雲國新人近衛隊的衣衫,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很有可能都是今年剛剛招募來的近衛隊成員。
但是,很顯然,他們遇到了意外狀況,那天晚上,他們在皇城郊外的山巔之上,遇到了強敵,然後那名少女很不幸運,被敵人重傷,然後少年便帶着他逃到了這裡,並且用盡全力爲她療傷,總算是將她救了回來。
如此看來,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應該是不錯的,可能是一對戀人。
不過,太乙長真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這少年要帶着這個女孩離開皇城,而不是帶她回去皇城求助呢?
再者,當時太乙長真所感觸到的那股極爲奇特的仙兵氣息,又是怎麼回事呢?莫非那兵器,並不是這兩人所有的?那既然如此,他們又是怎麼從強大的敵人手中逃走的呢?
由於心中太過疑惑,太乙長真有些按捺不住地對兩人進行了搜身。
這麼一搜之下,太乙長真立時得到了一件讓他不得不對那個少年再次刮目相看的寶貝。
乾坤錦囊!
這種幾乎是只有真仙才會擁有的超級寶貝,居然會在這個少年的身上出現。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奇怪了?
有些愛不釋手地將那乾坤錦囊看了又看,甚至摩挲了好幾番,太乙長真最後還是將錦囊重新掛在了少年的腰間。畢竟這錦囊裡面設有玄天機關,非是錦囊的主人,壓根就無法打開,他即便是再喜歡,但是也沒法使用,與其這樣猥瑣地佔爲己有,還不如物歸原主。
何況,那錦囊誠然珍貴,可是與他所要尋找的東西相比,卻又有點相形見絀了。
雖然沒有將那乾坤錦囊收歸己有,但是,憑藉這樣寶貝,太乙長真更加確定,自己要找的東西,應該就在這位少年手中,說不定就被他裝在了這乾坤錦囊之中。
想到這裡,太乙長真皺眉看了看那少年和那個女孩,覺得現在對於他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當下不覺是輕輕一彈指,一道泛着淡淡的紫色光芒的繩索飄飛了出來,將兩人都嚴嚴實實地捆了起來。
將兩人都捆起來之後,太乙長真覺得這樣還不夠,不覺有特地將那個女孩放開,然後將她移到了石洞的最深處,找了一處非常隱蔽的凹陷,用結界將女孩藏了起來。
將女孩藏好之後,太乙長真這才滿意地回到了易天所在的石室,在易天對面的一塊青石上盤膝坐了下來,靜靜等待易天的醒來。
沒過多久的時間,易天悠悠地張開了眼睛。
“嗯?”醒來之後,易天立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坐起身,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五花大綁捆着一條紫光閃閃的繩子。他想要掙開那繩子,卻發現那繩子結實無比,壓根就掙不開。
“不用費勁啦,我這捆仙繩,即便是真仙都可以捆一捆,更不要說你這修爲低劣的小毛孩了。”就在這時,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易天擡頭一看,這才發現,在他對面的青石上正盤膝坐着一位鬚髮皆白的老道士。
老道微微眯着眼睛,看都沒看易天,神情很是淡然。
“你是誰?”易天疑惑地問道。
“小子,怎可這般沒禮貌,對仙長的稱呼都沒有嗎?”老道微微張眼,看了易天一眼問道。
易天眉頭一皺,有些無奈地問道:“敢問仙尊,這是怎麼回事?爲何要將弟子綁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太乙長真冷哼一聲,問易天。
“弟子——”易天皺了皺眉頭,心裡想了想之後,還是說了假名字:“弟子天意。”
“這世上姓天的人似乎不多,你這名字是杜撰的吧?”太乙長真冷笑着問道。
聽到太乙長真的這個話,易天不覺反問道:“敢問仙尊又是何方神聖?”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道青雲國國師太乙長真尊者,你小子有沒有聽過我的名號?”太乙長真眯眼看着易天問道。
太乙長真,青雲國國師,這個事情整個青雲國恐怕沒幾個人不知道。易天就算是再孤陋寡聞,對這個事情也應該是知道的。
“原來是太乙仙尊,弟子失禮了。”易天連忙低頭行禮,接着擡頭看着太乙長真道:“弟子不知仙尊爲何要將弟子綁住?還有,弟子記得,弟子昏迷之前,這裡還有一位受傷的女子,她,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