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只顧着開車沒有吭聲,我們在後面也落得個清閒,兩個人眯起了眼睛,等車停下來睜開眼睛一看,我們已經到了一片荒郊野外。
這裡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夏蘭下車後從後備箱取出一個黑色的皮箱,甩在汽車引擎蓋上打開衝我們點了點頭。
把野狗和血貓留在車上,我們倆下車走了過去,簡單的看了一眼就差點傻掉了。皮箱內裝了兩把手槍和十發子彈,邊上放着兩隻單鏡夜視儀,還有兩隻無線電耳麥。
看這種架勢有些讓我吃驚,張州用手摸了一下問:“夏蘭,你想要做什麼?三個人怎麼就只有兩份裝備?”
夏蘭沒有吭聲,動作非常熟練的把裡面的裝備分成兩份攤在我們面前道:“自己選一套,一會兒要去一個地方!”??首發?死亡入侵2077
和張州面面相覷,沒有人再開口詢問。拿上裝備夏蘭就轉身朝前面走去,我們倆跟在身後一頭霧水,今天夏蘭好像變了一個人。
走了幾步,張州嚥了口唾沫道:“夏蘭,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前面的夏蘭怔了一下,身子一抖搖頭沒有吭聲。我能看出來,她心裡面有事情,不好對我們說出來。拍了拍張州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開口,如果夏蘭真的想說,她自己會主動說出來。
走了有十幾分鍾,夏蘭在前面停下,我湊過去一看,前面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洞穴,幾乎下一刻我就明白過來,夏蘭是想讓我們進入洞穴之內。
張州心事重重,最後開口問:“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現在就說吧!”
夏蘭面無表情的看着前面道:“我父親可能就在下面!”
張州以前對我說話,夏蘭的父母在她幼年時期就失蹤了,而現在她說在洞穴之內,這也算了了她的一樁心事。
饒是如此,我和張州的表情也非常吃驚,夏蘭從小就生活在平遙,而這個地方離平遙縣也就一點點的距離,她竟然和自己的親身父親相聚如此之近,可是卻遙遙相望,始終無法見面。
這種感情我可以想象出來,她的心裡肯定異常難過。
剛剛想完,張州就問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蘭苦笑道:“我爺爺隱瞞了我這麼久,昨天我過去的時候,無意中在書房外面聽到的,我父親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洞穴內生活了二十年之久,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她這是在自責,現在我們也安慰不了她。張州也不廢話,把裝備都安放好,對我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進去了。
夏蘭攔住我們道:“我從爺爺電腦裡面拷貝了裡面的信息,你們進去之後時刻保持聯繫,我在耳塞上已經安裝了定位儀,會告訴你們應該怎麼走的!”
確認無誤後夏蘭對我們輕聲說了聲謝謝,我一時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現在情緒有些波動,張州打着哈哈拍了我一下示意進去。
洞穴內非常潮溼,戴上無線電耳塞,和夏蘭調試了一下就朝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