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分頭向自己屬性的們走去,顧少傑定定神也往藍色門走去,走進門,纔看到幾個字‘水屬性功法房’,顧少傑正打算推開們,但是不管他怎樣用勁,藍色門始終不動,彷彿是一道打不開的門。無奈之下他只好催動勁氣往門上去,但是當門才觸及到勁氣,彷彿長了靈性一般,自己緩緩的打開,顧少傑根本就沒有用任何氣力。
門剛打開,一股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顧少傑緩緩的向房間中走去,剛走進房間,裡面空蕩蕩,毫無一物,顧少傑覺得好奇就向四周看去,只見房間的牆壁完全呈現出深藍色,沒有看到任何特殊的地方,顧少傑漫無目的地在房間內四處遊蕩。眼睛不停的向牆壁上觀察,希望能找到可以容納功法的地方。
正在顧少傑毫無目的的尋找時,在他牆壁上慢慢的在發生變化,突然深藍色的牆壁上慢慢的突顯出一個身影,只見那身影緩緩的浮現在牆壁上, 而一直在尋找的顧少傑一直全然沒有察覺到這一變化,只見身影全身白袍,連頭髮與鬍鬚都是白色的,一雙眼睛慈祥的看着顧少傑的背影,眼中充滿着驚喜。
“我終於等到你的到來了,我在這裡等了一千多年,沒有想到如今纔等到你的到來,但是你能到來,將我喚醒說明了我們的緣分已到。”突然拿到白色的身影開就說道。而正在滿屋目的尋找的顧少傑聽到聲音,趕緊回頭看去,看到牆上的身影,顧少傑先是一驚,隨即說道:“你是對我說話嗎?”顧少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這裡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白袍微笑着看向顧少傑說道。眼中有一種莫名的喜悅。
“你知道我會來嗎?你怎麼說是在等我啊?”顧少傑疑惑的看向白袍說道。在他的印象中他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所以他感到非常好奇,同時也感到驚訝。
“哈哈,你我想見就是緣,是你體內的水火之氣喚醒了我。原本我一直在沉睡,但是今天被你的水火之氣喚醒,所以我們才能相見。”白袍身影看向顧少傑,眼中滿是欣慰。
“水火之氣?什麼是水火之氣啊?”這下顧少傑更加迷茫了,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什麼水火之氣,如今聽到就滿臉疑惑的問道。
“水火之氣,說白了也就是你擁有水火兩種屬性。”白袍老者淡淡的說道。
“水火兩種屬性,但是我測試過了,但是我只是水屬性,並沒有什麼火屬性啊。”顧少傑總算是明白了白袍老者所說的水火之氣,所以解釋道。
“不會的,必須擁有水火兩種屬性的人才能喚醒我,所以我想你的火屬性應該是還沒有長成。倘若你只要水屬性是不能喚醒我的。”白袍老者面色有些激動的說道。
“是嗎?但是我怎麼沒有感覺啊!”顧少傑摸了摸自己頭,神情疑惑的說道。
“你沒有察覺到很正常,因爲你的火屬性還沒有完全長成,所以一般是察覺不到,你過來,我幫你看看。”白袍老者向顧少傑招手說道。
顧少傑半信半疑的向牆壁走去,但是從老者慈祥的面容中,顧少傑感覺到對方並沒有加害自己的意思,所以緩緩的向他走去。
“伸出雙手。”顧少傑走到老者的面前,老者看着他說道。
顧少傑慢慢的把雙手伸出,浮現在牆壁上白袍老者微微一笑,突然一道銀光閃過,銀光直接打在顧少傑的雙手上,但是顧少傑並沒有感覺疼痛,只感覺到一絲涼意襲遍全身,最後丹田之內的勁氣好像不聽控制一般直接從丹田內爭相涌出來,分別向兩隻手臂用去。當到達手臂時,右手臂傳來冰涼之感,而左隻手臂彷彿像火灼燒一般。在冷與熱的交替中,顧少傑感覺自己都快支撐不住似的。
突然白袍老者大吼一聲“現”,只見顧少傑的右手上藍光大盛,而左手上閃現出微弱的火紅色光芒。
“哈哈,果然是水火雙屬性,我終於等到了,我終於等到了!”看到顧少傑手上顯現出兩種不同顏色的光芒,白袍老者彷彿發狂似的大笑起來,從他眼中看出了他期待已久。
“你等我做什麼啊?”顧少傑看到白袍老者發狂的笑,疑惑的問道。
“你能喚醒我,那就說明了我們的緣分,你若拜我爲師,我將賜你無上功法。”白袍老者笑着說道。
“拜你爲師?無上功法?”顧少傑撓撓頭,看向白袍老者問道。
“是,你若拜我爲師,我將住你修煉,你如今的水火不平衡,如果不平衡你水火的力量,那麼你只會到後天境界止步不前,永遠也無法到達先天境界。”白袍老者滿臉認真的說道。
“平衡水火力量?”這下顧少傑更加疑惑了,任憑他抓破他的小腦袋都無法理解白袍老者說的話。
“天地之道,萬物息息相關,卻又相生相剋,你擁有兩種相剋的屬性,不知道說是福還是禍,如果能夠平衡兩種力量,那麼你的前途將不可限量,但是如果平衡不了兩種力量,你的修爲將止步在後天境界。永遠無法參透先天之門。”看到顧少傑還在疑惑,白袍老者侃侃說道。
“那我拜你爲師又怎樣能平衡我的水火之力啊?”顧少傑開始明白白袍老者所說,心中有些擔憂自己在後天境界止步不前,所以滿懷期待的問道。
“我看你天資不錯,所以收你爲徒,然後傳授你功法,將來有機會再得到另一種功法相互補助,那麼就能平衡你體內的水火之力。”白袍老者滿臉期待的看着顧少傑說道,在他看來顧少傑是一個可造之才,所以怎麼會能放過這個收徒的好機會呢,在加上顧少傑於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更加想收顧少傑爲徒,全然就當報恩。
此刻顧少傑的新開始有些動搖了,因爲他不知道白袍老者所說的是否是真,但是心下又想到白袍老者騙自己沒有什麼好處,所以馬上點頭應允道:“我答應拜你爲師,但是需要什麼儀式嗎?”
“不需要,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但是你必須發誓,不能將見到我的秘密說出去,還有就是不得做出欺師滅祖的行爲。你跪下發誓就正是成爲的弟子。”白袍老者看向顧少傑說道,尤其在說道‘欺師滅祖’時,嘴角不自主的抽動了一下,眼睛中有些黯然。
聽到老者說完,顧少傑馬上跪於地上,先向白袍老者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單張立於頭頂,神情認真的說道,正打算髮誓但是有想到了什麼,看向白袍老者說道:“師父,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屬於何門何派?“
“時機成熟我自會告訴你我叫什麼,現在告訴你只會引來殺身之禍。至於何門何派,你就說,水老門下就行了。”白袍老者說道。
“哦!”顧少傑疑惑的看了白袍老者一眼,接着發誓道:“我,顧少傑,今天拜於水老門下,一切聽從師父的教誨,不得做出欺師滅祖的行爲,否則天打雷劈。”
看到顧少傑滿臉認真的申請,白袍老者說道:“好,你叫顧少傑,那以後我就叫你少傑。”白袍老者收徒心切,一時忘記問顧少傑的名字,只好略帶尷尬的笑着說道。
“師父合適傳授徒兒功法?”顧少傑迫不及待的問道。
“先不急,離開這裡,我自會傳你功法。”白袍老者笑着說道。
“哦!但是我來得這裡就是獲取功法的,沒有功法出去別人問起怎麼說啊,還有師父你怎麼出去啊?”顧少傑看向牆壁上的白袍老者問道。
“我是一個靈魂體,所以出去很簡單,你把這條項鍊帶上,這條項鍊有容納靈魂體的功效,還有功法我隨便給你一本交差就可以了。”白袍老者說完,遞給顧少傑一天項鍊。
顧少傑接過項鍊,只見項鍊呈現出銀白色,但是不知道是什麼製材做成,顧少傑攢在手中,感覺到一陣暖意從項鍊上傳來,顧少傑順手把項鍊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突然自己的心意竟然能和項鍊相通。突然牆壁上的白色身影化作一道銀光,掠向顧少傑脖子上的項鍊。
顧少傑用意識看去,只見在項鍊中存在着一個空間,一個白色身影正立於其中。“有了這項鍊你不僅能帶我離開這裡,還能和我意識溝通。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不能把我和你的事說給道與他人,哪怕是你至親的人也不行,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切記!”立於項鍊中的白袍老者說道。
“是,師父!徒兒謹遵教誨。”看到白袍老者的神情,顧少傑感覺到事態的嚴重,就高聲說道。
“嗯,以後你不用那麼大聲的和我說,如今你帶上項鍊,那麼你我就能心意相通,以後我們用心靈交流就可以了,要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聽到顧少傑大聲說道,白袍老者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高知顧少傑。
“是!師父,徒兒愚鈍!”顧少傑聽到白袍老者如此說,纔想到事態的嚴重,試着用心靈說道。
“不知者不罪,今天收到你這個徒兒,爲師很高興,時候差不多了,我們快些出去吧。”白袍老者的聲音在顧少傑的心靈深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