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醉
“喂!”欣怡醒來叫了叫我,一隻手還去摸了摸剛纔被我襲擊的後項:“我們這是在哪,剛纔那個色魔呢?”
我啞口無語,因爲我也不知道這鬼地方是哪,至於那個什麼色魔好像是她在一直追着追到這個地方不見得吧。她看我不語,手中又拿着個酒壺就站起身來拍了派身上的泥土,好奇地問了起來:“你拿的那是什麼?”
“白酒呀!”我道。
“正好拿給我喝一口!”說着還沒有等我答應就從我手中奪過酒壺去喝了起來,我有些驚訝她怎麼會有這麼豪爽的一面時,她卻一邊喝着一邊自言自語的道:“那個色魔下手也忒狠了點,我這頭到現在還暈沉沉的,這個就或許能夠暫時止痛!”說着她又向我問道:“剛纔我暈過去了那個色魔沒有對我不規不矩吧!?”
“沒有!沒有!”我使勁地搖頭晃手:“我老早就將她打跑了,他怎麼還敢對你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情呢!?”
雖然嘴上說到是輕鬆,但聽到她這麼一說我心底卻是一涼,剛纔的事情歷歷在目,那個她口中的色魔跑到這個死衚衕之中的時候就已經不翼而飛,不知道爲什麼她又突然對我發動了攻擊,她的頭受傷也是我的‘傑作’而她卻說是那個色魔,這就說明她當時是將我當作了那個色魔。這下這之中的問題看來是大了去了,到底剛纔在她的眼裡看見了什麼我無從知曉,也不想去猜測!
原本我還想着要告訴欣怡這件事情的真相的,可轉念一想整件事情太邪乎了說了她未必會相信,而我一掌下去將她打暈過去,這事兒我想就她那性格不殺了我解氣纔是怪事,心中思量一番不說還是比說來的好,她就這麼傻乎乎的繼續跟着往下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接下來怎麼辦?”她將酒壺遞給了我問道。
我伸手拿過酒壺搖了搖,裡面的酒幾乎拿給她喝了一半,心中霎時差異,我這瓶子裡的酒都是高度酒,平時我都不怎麼敢多喝她卻一口下去就滅掉一半。收回心中的驚訝,站起身來拍了拍伸手的泥土回答道:“剛纔只顧着追那個傢伙,根本沒有記住路想要回去出發的地方我想多半是不太可可能了,不過剛纔在追的時候我發現一路上有許多岔路不妨我們去那些岔道看看,說不定能夠找到繼續往下走的路!”
“那就照你的意思吧!”說着欣怡就轉身往回走,我也是趕緊收回自己酒壺追了上去,生怕再多聲枝節。可是剛走沒多遠,她整個身子突然往後倒了下來,我也是眼疾手快地將她接了下來,正好倒在我的懷中,她摸了摸額頭向我問道:“你這是什麼酒呀,怎麼喝得我腦袋越來越昏沉了?”
看着她這個摸樣,頓時火氣便上來了,那些隱忍了許久的話都脫口而出:“爲什麼你這個讓人總是這樣,做什麼事情都這麼衝動最開始在外面的時候就叫你不要亂跑了,現在你還是這樣,明知道自己剛纔腦袋被襲擊過還走那麼快乾嘛,你看這不又昏了不是!”
這次她沒在半路打斷我的話,而是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我,等我說完了才一副委屈可憐的摸樣道:“這次我之所以我會暈倒好像是你那酒壺裡面的酒吧?”
我從剛纔罵人的興奮勁中回過神來,心裡一琢磨她說的話好像確實是那麼一回事兒似地,不過口裡卻死鴨子嘴硬:“管她什麼酒不酒的,我說的是你的衝動的性格,這裡面這麼危險得緊你再這麼衝動的話,吃在就得像你姓李的祖先那樣!”
“好、好、好!”欣怡露出她難得一見的笑容對着我道:“沈金說你是個顧大媽我還不信這下我算是徹底見識了,你還真是囉嗦!”
“我……”我無言以對,狠狠一咬牙這筆賬我算是給沈金記下了,出去後非得弄那下一頓不可。說歸說,我們兩個還得繼續去其他通道看看,說了也怪她一口酒下去之後人隨和多了我扶着她的身體她也沒有再對我又打又罵的行爲,雖然說酒精的攝入會降低一個人的心理防禦,但是每個人心底都有一個不可侵犯的底線就算喝得醉了身體本能也會本能的抗拒。而欣怡對於色魔似乎是最爲討厭的,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們就產生了一個大誤會而我也被歸爲了色魔那一類,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對我很抗拒,現在這麼長時間了她居然沒有一把將我推開已經說明了她對我開始有了信任感!
扶着她走了大概三四分鐘便出現了一條岔路,說起來還算是不錯了,畢竟這些通道里面還有那些鑲嵌在牆壁上的不知道是什麼的發光物體在照耀着,不像上次去的那個軍工廠一點亮光都沒有,讓人壓抑得可以。我也不去管什麼後果扶着欣怡徑直就走了進去,進來了這個二號通道路面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大迷宮似地,不知道路就只有先瞎闖了,只是不知道沈金他們那邊怎麼樣了心中總是有點擔心他們幾個!
這個通道跟其他的通道說不上是一模一樣但卻都沒有什麼改變,依舊是長長的伸向遠方,牆壁依然掛着那些發光的物。,地面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仍然可以感覺得到整個地面整個通道依舊在向地下延伸,我邊扶着欣怡邊問道:“你說這些通道都是幹什麼的,通向哪裡,我總感覺怪怪!”
而身邊的欣怡卻哪裡還有在聽我說話,一個偏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瞬時就睡着了,有些不可思議她居然這樣都能睡着。不想去吵醒她我移了移身子半蹲到了她的前面將她背離我起來,這丫頭身上課真沒幾兩肉放在背上倒是挺輕鬆地,我想這裡面或多或少的跟我以前背慣了行軍揹包有關吧!
揹着她向前繼續走着,見直路就繼續向前,見到彎道就轉,說實在的我還算是個方向感不錯的人了吧,至少不至於成爲一隻菜鴿子(注:菜鴿子,不會分辨方向,沒有做信鴿的天分只會被人放到餐桌上吃的鴿子),可就是我這樣自信的方向感走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又在重新回到 剛纔那個死衚衕裡,最後我終於不得不確信,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