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說起寶藏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沙漠之狐隆美爾,那些在他戰敗後就神秘消失的寶藏。不過我對於他的寶藏我確實不太感冒,首先是他的那些寶藏消失的地址離我實在是有些遙遠,再次就是那麼大批寶藏神秘消失要打它主意的人肯定多如螻蟻,也不會要多我這一個。
相比下來我更喜歡去了解一些就近的有關於寶藏的傳說,比如明末張獻忠在川內聘請九百名工匠在青城山內修建密洞,修建完成後工匠全部被殺,這座藏在青城山內的密洞是否藏有張獻忠起義那些年來搜刮來的寶藏呢?又比如太平天國的翼王石達開,遠征死在四川,那他又有沒有帶着大量財物呢?那麼他死後那些財物又是得到了怎麼樣的處理呢?
2008年於年成都
第一章 誤會,純屬誤會
這個故事發生《陰陽》之後的大概三個月時間,這三個月來每一天日子算是平平淡淡地過着,並沒有什麼讓我感興趣之事發生。有時候也不住地偷着樂難得日子這麼清閒,所以偶爾也去古董店裡坐坐看看那裡沈金又收回來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或者一個人呆在家裡看看書。
正所謂的靜久必動,動久必靜,安靜的日子久了必然有有些刺激的事情要發生。那天,我正在書房中看一本關於袍哥會的書一夥中學時期的朋友打來電話說要一起吃個飯,大家聚一聚。
說實在的我和這幾個小子上高中的時候感情也算是不錯的,只是畢業之後有兩個個傢伙跑去了國外留學,還有的又去了省外上學,而我屁顛屁顛的跑去了當兵去。這幾年時間大家也就沒有了什麼聯繫,而這次說起來大家要聚一聚我也是興致勃勃表示會參與。
有時候我會覺得時間像是最棒的賊,總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偷掉了容顏。幾個朋友再聚的時候不知不覺之間大家都有已經老了幾歲,有幾個傢伙已經是孩子的爸爸了。一邊喝酒大家一邊互相調侃,說說一起讀書時的往事,說說畢業後各自的經歷,說說今後大家各自去到何處。
酒過三巡有兩個不頂事兒的傢伙已經倒下,不過我們也好不了哪去,說了戒酒的我也是被灌得好不到哪去。聚會結束有人還想要要提議再搞些活動,不過扒下了兩個人我們總不能不管吧,更何況剩下的幾個人好像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後來我還是建議大家都留個自己的電話往後有空再聚。留好之後就此散去,能夠搭得上力的幫忙將倒下的那兩個帶回家,我也是一把就提起一個搭在我的肩膀上,肩上這小子恰巧又跟着我順路。
大家都喝成了這樣,想要開着自己的車回家拿幾乎已經成爲了天荒夜談,我敢於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但是我可不想拿別人的生命不當回事兒,當然我也不允許其他的人開車,出了飯店我讓大家就站在路邊攔車回家。看着這些傢伙一個一個上了車我才感覺到放心,帶着身邊這個爛醉鬼我站在路邊伸出一隻手去想要攔住一輛回家去。
“搶錢啦,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一輛的士剛好在我身邊停下來,耳邊卻傳來了一陣女生的呼救聲,聲音傳來的同時一個身影飛快地從身旁跑過。這還得了,都這世道了還有人搶包的而且是在我的面前搶包,二話不說將身上這個醉鬼的雙手握住牽引着身體朝前一步靠在了的士上,然後轉身朝着剛纔那個搶包賊逃跑的方向追去。
要是在平時的話,這麼一碟小菜要想在我面前逃掉的話那絕對是不能的,我一爪就將他撂下了。不過這時卻不一樣,剛纔才和那些傢伙飽餐了一頓想要跑多快這胃怕是接受不了的,而且剛纔的酒勁經過這麼一動更加有些衝頭了,動作比起平時的反應要慢上一兩秒。
不過好在我這雙腿還算爭氣,雖然速度慢了點不過好在幾條街後還是將那個比我還慢的小賊給堵在了死角里。我們兩個都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我沒好氣的朝着他罵去:“我操,像你這樣的速度還當賊啊,真他媽的奇了怪了你是怎麼能夠活到現在的!”
“我說……我說、大……”那傢伙被我追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了:“我說大哥你幹嘛呀,那妞是你什麼人你這麼不要命的追着我不放!我、這、這還是我第一次做這事兒,真他媽的倒黴!”
我喘了一口氣揚厲一下嘴角陰陰地笑了一下,心想着這傢伙也真是的當賊當成這樣也算是一種悲哀,說速度吧速度沒有,要說做賊的經驗吧更是沒有,我就沒有想明白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什麼條件都沒有的人居然也來幹這行。慢慢地那口起也就緩了過來,開玩笑我以前是幹什麼的就這麼幾步路要是緩不過來的話我想我也活不到現在了,大概休息了也有十幾秒鐘了那個被搶包的女生還沒有跟上來我只好自己先上去將這小子撂下再說。
“你小子這一跑倒他媽的不打緊,苦的是弄得我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得不得了!”我一邊走一邊沒好氣的朝着那傢伙走去,那小子卻是突然‘咚’的一聲雙腳跪在了地上:“哥,大哥!你將我放了吧,我才十九歲你將我捉住了我可就得坐牢了!”
“那也是活該,一個男人去欺負一個女人你還好意思讓我放了你?我沒打死你就是好事了,丟我們男人的額臉!”我恨恨的說:“你都過了十八了,做了就要多自己負責!”
“你以爲我想嗎?”說着眼淚就順着臉頰掉了下來,聲音更是有些哽咽:“我爸爸死的早,最近我媽媽又病了我去找工作卻又到處碰壁,前幾天醫生說媽媽的病急需要手術,可我……可我卻連拿不出一分錢來給媽媽治病!”
我這人就一毛病,見不得人家的眼裡那點馬尿了,我分辨得出來眼前這小孩兒口中的事情是否屬實,我不好說些什麼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世界寬了什麼事情都有,想想他會淪落到這樣做個飛賊是這個社會的錯也是他的命。我靠近他,慢慢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伸手出去拿過他搶人家女生的錢包:“你走吧,往後像個爺們一樣的活着就算再苦你一個男人有什麼抗不下來的?”
他感激地看了看我然後止不住的給我哈了幾下腰,轉身就要離開而我叫住了他從包裡拿出了所有的錢塞給他才叫他離開,對於這樣一個孝敬父母的男孩子我沒理由不幫助。就在剛纔拉住他的手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身體是那麼瘦弱,找不到一點肉用排骨形容也不爲過,也開始知道他爲什麼速度慢如蝸牛,也知道他爲什麼還沒開打就要跪下來求饒,只怕誰像他這樣誰都會這麼做的。
今天收穫還算不錯,吃吃飯和幾個老朋友敘敘舊順便還學人做做好事,心裡怎一個爽字了得。不過還沒有等我高興多久,就在搶錢那小夥剛走出我的視線的時候旁邊一個身影就閃了出來一爪將我的手腕制住,在收腕被制的那瞬間我便通過那人的手知道他是名女人從她出手的力度來看並不是想要我的性命,而只是想要將我制住不能夠動彈罷了。我並沒有反抗,我笑了笑對着我身後這位看不見臉的女士道:
“這位美女,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要這樣將我制住?!”
“不要跟我說話,你這個賊一個大男人了搶哪個不好你搶我朋友的錢包!”
我呵笑了一嚇解釋說:“你誤會了,我是……”不待我說完,那女生就箍了我一下手不讓我繼續說下去:“閉嘴,要說去警察局裡說去!”
我也不再客氣,手腕一沉掌面一張抓住她的手腕一翻局面瞬間反轉,抓住她的手握轉過神來而她的另一隻手也不失時機的朝着我的面門框來,雖然動作不如平時那麼快捷但是想要打到我的臉的話還是有些困難,頭一側手一擡正好擋住她的手順勢成爪抓住她的手腕,就這樣她的兩隻手全落在了我的手中。我也藉着外面馬路上的微弱路燈光看見眼前這個女生的臉龐,雖算不上是沉魚落雁但是優雅脫俗也算是個美女,我也暗自慶幸剛纔這聲美女沒有叫錯,眼前這女人二十五六歲我想是個男人不免都會都她產生一些幻想吧,或許我我種帶些***的眼光讓她很不舒服,她毫不客氣地朝我下部一腳踢來:“臭流氓!”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腳已經到了我的膝蓋,我也從她的臉上轉移開來,對於剛纔自己這種眼光也有些羞愧,只是奇怪的是在移開的那一霎那腦海裡總是感覺到好像在哪裡見過她一樣,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不過也是作罷先將眼前這倒黴事兒解決再去想吧。雙腳一併膝蓋一靠剛好將她的腳夾在了我的雙腿間,不過那女生的力氣着實不小雖然雙手和一隻腳被我制住,但是她還是能夠動彈這在我見過的女生中這倒算是首個。
大概是剛纔的酒勁上來的厲害了,又或者是這雙腳並着支撐點太小加上她這麼移動一個不小心腳向後倒去,要知道人在生命有危險地時候身邊有可抓的東西他都會去抓,要不怎麼會有救命稻草這麼一說呢?我眼前的這根稻草就是眼前這個女生,我的背捱到了地上而那個女生也隨後倒在了我的身上。
“你們這是……”不知道生命時候剛纔丟掉錢包的那個女已經站在了我們身邊,看到我們現在這場景不解地問。
我立馬放開那那位女生的手狼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將掉在地上的錢包揀了起來遞給那位被搶包的女生,又些吞吞吐吐地道:
“這……這純粹是個誤會!”
“我要殺了你!”剛纔被我拉在地下的女子也站了起來狠狠地望着我:“你這個色鬼,我要將你剁成碎渣丟在河裡喂王八!”
旁邊丟錢包的女生攔住了那衝動想要殺我的女子,這時的我突然想起了剛纔的被我落在公路邊的醉鬼了,衝着她們兩笑了笑:
“不好意思了,這真是個誤會,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我落荒而逃,不過依然能夠聽見後面那名被我佔了便宜的女子喊打喊殺的聲音,聽得我是一身雞皮疙瘩,要是再多呆一秒的話我想真的骨頭渣子都不會再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