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有第二種練法你沒有學過,那就是靈異的練法,如何操縱他人的魂魄,和自己的肉身結合,達到更強大的威力,這個就講究配合還有默契。”
我一聽立馬就啐了老頭一臉:“尼瑪也是抄襲通靈王吧,還沒完了?”
白眉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毫不在意:“你難道沒有發現嗎,自己其實已經可以看見世上的鬼魂,老夫就是以鬼魂的形態在和你交流。”
我去不是吧,我突然感覺到陰嗖嗖的,難道白眉說的是真的,不會的老頭一向愛捉弄我,沒準這又是一個惡作劇,你看老頭明明好好的躺在那裡……尼瑪屁股爲什麼沒有着地,尼瑪爲什麼身體是透明的,我居然還能看見後面的地板?
我突然捂住了腦袋,看來我是真的通靈了,爲嘛白眉也會變成鬼魂的形態,我是不是離死不遠了?
白眉見我嚇得不輕又說道:“臭徒弟你怕了,這其實是好事,你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也就是說你擁有了別人所不具有的天分,時間寶貴我先教你賭博之術。”
“我去!真的要學嗎?”我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突然覺得好不舒服,能不能休息一晚明天再說?”
白眉一口氣就把俺吹得撞到了牆上:“尼瑪老子費盡心機來教你,你還推三阻四的,告訴我會推麻將不?”
我從地上爬起來說:“會一點兒老輸。”
“知道你爲什麼老輸嗎?”
“因爲不會出老千。”
“你這孩子!”白眉一瞪眼,訓我,“出老千那都是雕蟲小技,你以爲把所有的牌記住,靠心算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那就是靠察言觀色。”我又誠惶誠恐的回答,尼瑪怎麼想去面試?
“察言觀色還靠點兒譜,你能查看別人別人也能查看你,萬一別人也是此中高手怎麼辦?”
“聽天由命?”我心說有這麼麻煩嗎?
“所以,在察言觀色更高一級的上面,就是和賭博之魂打交道。”白眉忽然拋出一個讓我錯愕的答案,“任何賭博都是有賭魂存在的,只有能看到了賭魂的存在,你就可以知道賭魂選擇了誰做幸運兒,如果你能討好賭魂,他甚至可以讓你一直當幸運兒。”
“我去,還真有這東西存在,尼瑪這不成靈異小說了?”我那個吐槽不能,感情以前輸都是因爲沒見賭魂的存在?
白眉忽然拿出一粒骰子在我面前一擲,那骰子在地上滴溜溜轉了幾圈,忽然停下隨即我就看見白眉身後出現一個特猥瑣的傢伙,趴在白眉背上跟出不來氣似的,奄奄一息。
我當時就驚得倒退了一步:“尼瑪這就是你說的賭魂,跟快死了似的,這麼哀怨?”
“是啊,老道就是撿了他所以才倒黴到現在,你以爲我爲什麼會變成這摸樣,我就是輸給了屠方被他奪走了肉身,所以只有靠你了。”
“我去,輸了還有這一說,我說你老怎麼這麼有興致跑監獄裡來了,感情是輸得肉身都沒有了。”我站起來摳着鼻屎踩着白眉的魂魄說,“臭師傅嚇了我白天,快說實話是不是想我替你報仇雪恨。”
白眉憤怒地從我腳下溜走:“臭徒弟你自己不也想報仇,爲師是在幫你。”
我說:“臭師傅快說到底怎麼跟賭魂打交道?”
“首先你要開天眼,臭徒弟你沒發覺自己直接就能看見我身後的傢伙?”
白眉這麼說我也覺得奇怪,難道是因爲在殺手位面能力提高了,以至於可以通靈了,正想回答呢白眉突然把骰子扔我手裡,我趕緊扔地上了:“這麼噁心的東西,你也給我臭師傅?”
“哈哈,爲師終於擺脫了,以後他就跟着你了。”白眉得意的大笑。
我忽然覺得後背一沉,那個悲催的傢伙居然跟在我身後,當即急道:“臭師傅快教我怎麼擺脫他的方法?”
“沒有方法,只有挑戰自己的命運,我就是招惹了這倒黴的骰子被逼去和屠方決鬥,所以徒弟你也在所難逃。”白眉躺在地面上,還打了個哈欠。
我一腳踩在他臉上,雖然白眉處於鬼魂狀態踩起來還蠻柔軟的,但我還是一腳把他臉給踩得陷了進去:“告訴我怎麼和賭魂打交道,今晚我就要出去擺脫這玩意。”
“和賭魂打交道很容易,你記住紙牌最喜歡奉承,骰子喜歡害人,*最好色,麻將喜歡熱鬧。”白眉在哪裡也不知是不是瞎掰。
我心說這都是賭魂嗎,明明都是活生生的人類,還好色?尼瑪是色鬼投胎嗎?轉身衝外面喊道:“喂,有人嗎?這裡有人要自殺了!”
白眉一聽急道:“臭徒弟你要幹嘛?”
我摳着鼻屎說道:“當然是殺出去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看守們推開大門拿着警棍不耐煩地進來,大喊:“做什麼,老實點兒!”
我飛起一腳就把他們踢成哈雷彗星了,一手握着骰子一手託着白眉,直接就殺出了牢房,剛一來到外面就看見全副武裝的傢伙們扛着火箭炮對準了老子,可惜老子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又躲回了牢房話說差一點就被轟殺成渣了。
白馬站起來嘆口氣說:“這不行,還得爲師教你一招,看好了。”
卻見白眉從我手中接過骰子,祭起到半空喊了一聲起,趴在我身後的傢伙立馬就化身成一頭巨大的猛獸撲出了牢房,尼瑪還是靈獸我也看不出是像麒麟,還是像恐龍,總之就是一陣狂吼然後外面就亂成了一片,我探出頭去一看尼瑪那些守衛全部暈倒在地,靈魂被靈獸吞噬而去。
我好生汗了一把,話說那個妄想轉生的第二重練法不成,白眉在前面打了個響指:“走吧,你不是還準備找屠方算賬呢。”
我跟着過去說道:“臭師傅,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話說本書又要走仙俠的路子嗎?”
白眉笑而不語:“接着往下走,你就知道了。”
卻說我們如入無人之地,暢通無阻地離開了監牢,我站在漆黑的夜晚裡發誓:“屠方你的賭場很快就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