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容琪先是一愣,隨後她便明白過來男人話語中是什麼意思了……
微微一笑,嬌媚的臉上露出讓司漢年都爲之動容的笑容來。
“漢年哥哥,你知道的,我這一生什麼大風大浪都經過了,人生該經歷的事情我都經過了,所以我什麼願望都沒有。”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但是,要說要求我真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孟寒琛,您也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也就不必多說了,希望您能夠幫助我完成這件事情,小容今後就服侍您一個人!”
說着,容琪竟然低下了高昂的頭顱,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垂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小容你放心吧,孟寒琛我是絕對要辦的,就算是看你不說,我也要收拾他。”
說完這句話後,他看向女人,只見容琪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隨即心中一冷。
“小容,或許你還不瞭解情況嗎,但是你知道嗎,此時的孟寒琛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在a市呼風喚雨的孟二少了,現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公司的老總而已,就這些。”
司漢年說完這些,他害怕女人不相信自己說的話,繼續說道:“真的,現在的a市除了我們司家和冷家能和孟家抗衡,其餘在沒有別人了。”
說完這些話後,他心中稍微有些得意,以前孟家的確是高不可攀。
但是現在呢,現在確實一盤散沙,沒有了孟佔年,光靠孟良晟一個人是無法將這麼大一個公司支撐起來的。
畢竟孟良晟還是太嫩了點,在他這樣人的眼中,孟良晟始終不如孟佔年有威脅。
雖然他還很年輕,但薑還是老的辣。
這點他比聲都清楚,孟佔年在的時候,他對孟氏那是沒有一點非分之想的。
但最近因爲孟寒琛的種種噁心已經讓他不得不對這個孟氏唯一正牌接班人動手了。
“什麼!”
他的話讓容琪大吃一驚,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因爲不可能,太不可能了。
“你說孟寒琛到底怎麼了?他不是當年那個孟二少,那又是什麼?”
容琪的反應在他預料之中,這個女人因爲孟寒琛才火起來的,也因爲孟寒琛而終結的。
總之,容琪的人生軌跡在遇到孟寒琛那一刻已經變了,她早就註定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微笑,司漢年微笑着說道:“是啊,現在的孟寒琛用喪家之犬來形容也不爲過,他被孟良晟掃地出門,而且被自己的父親孟佔年拋棄,正因爲這樣,他才從高高在上的孟二少變成了現在和普通人無異的孟寒琛……熱門……”
這些話說完後,撇了一眼女人,見她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心中不由有些火氣。
自己說了這麼多,到頭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一隨便找一個人問問,看看我的說的話是真是假。”
司漢年氣哄哄的說完這些話後,將臉別像一旁,不再看容琪,專心開起車來。
見狀,容琪先是一愣,隨後撲哧一笑,“呵呵,漢年哥,你可真小心眼,人家只不過是問問,有不幹什麼,而且你也知道我和孟寒琛之間的關係。”
話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司漢年,心中在想到底該不該舊事重提,到底該不該向司漢年說明自己和孟寒琛的關係。
如果她不說的話,司漢年就會一直對自己有所保留,因爲他都疑心。
但說了的話,有感覺很丟臉,一個大明星,而且還是影后,竟然被一個男人耍的團團轉,而且還差點尋死尋活。
就在她內心糾結不已的時候,徒然一陣乾咳聲響起,她連忙向男人望去。
只見司漢年原本陰沉的臉此時更加陰沉,他好像感覺到容琪在看自己,猛然將頭轉了過來。
“小容,你現在都是我的人,還有什麼不能給我說的,你和孟寒琛的那段時間已經是老黃曆了,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將他翻過去?”
聞言,容琪渾身一震,司漢年這話說的好有道理,她的確是應該將自己和孟寒琛這段故事告一段落了。
因爲太早了,早到她每次回憶起來都是那麼清晰那麼痛。
每每想起孟寒琛給自己的痛,她就恨不得立馬將孟寒琛踩在腳底下,質問他當時爲什麼不相信自己,自己只是單純的想和他在一起。
就這個想法,他都不能滿足自己,都不能答應自己,而且因爲那個女人把自己送進了精神病院。
那個女人就是她另一個仇恨目標,江若彤。
“漢年哥哥,我現在就是特別想知道,這兩年來孟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江家的江若彤這兩年來有什麼比較引人注目的事情?”
容琪此時已經豁出去了,就算被司漢年笑話那喲如何。
總比事情藏在心裡,憋着難受強多了。
正在開車的司漢年聽到她這樣說,回頭面無表情的看了女人一眼。
“a市着這兩年來變化最爲快的就是孟氏了,而且這裡面也有原本江家三千金江若彤的故事,先是孟寒琛坐牢,接着就是江若彤和孟良晟宣佈結婚,再接着孟寒琛和司家,司家大小姐司漫訂婚,也就是我的女兒……”
說到這裡,他纔想起來司漫的事情。
面容有些惆悵的看了容琪一眼,繼續說道:“最後,孟氏的頂樑柱到了,孟佔年死了,他也是我的老戰友,正因爲這樣我才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此時已經一無所有的孟寒琛,可這小子竟然不識擡舉,哎,算了,不說了,真是氣死我了。”
說着,司漢年大手一揮,撇了撇嘴,顯然是對孟寒琛徹底無語了。
“那這麼說孟寒琛此時就是一普通人,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也沒有顯赫的家世了?”
說到這裡,容琪一雙美麗的風眼中閃爍着異樣的目光。
見到她這樣,司漢年先是一愣,隨即冷笑一聲,“小容,我勸你還是打消了想和孟寒琛和好的想法,這種男人能在你最美的時候最就具有意義的時候能捨棄你,拋棄你,絲毫不憐香惜玉,那麼你認爲憑你現在這樣能夠得到他的心嗎?雖然他現在一無所有,但他還是孟寒琛,未曾變過!”
其實他還想說,你現在是我的人,是我救出你來的。
但話到了嘴邊卻被他嚥了下去,這樣說的話會讓容琪感到自己已經完全對她上心了。
已經愛她愛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司漢年的這一番話,如一盆涼水一樣,容琪瞬間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就在司漢年剛纔說孟寒琛落魄了的時候,她心中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不是報復,竟然是想要和他破鏡重圓,重修與好。
還好,在這緊要關頭,司漢年一語驚醒夢中人,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是啊,就算他落魄了又能怎樣,他還是他,還是那個絕情寡義的孟寒琛。
“告訴你吧,現在孟氏集團是有原本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私生子孟良晟掌管着,並且這個職位是孟佔年臨死前自己決定,遺囑上寫的清清楚楚,他把孟氏集團百分之80的股份都給了孟良晟,而剩下的那些股份都在幾個公司的元老手上,孟寒琛反而沒有得到一股原本屬於他的東西!”
竟然會是這樣。
知道這樣的消息後,容琪有些難以接受。
孟寒琛何等張揚浮誇,她可是深有體會,知道不少。
這樣一個從小被人捧在手心中長大,順風順水的男人,現在失去了最堅實的庇佑,他能變成什麼樣子?
這一點容琪很是好奇。
她此時的心情就和江若珊剛剛知道這個消息一樣,除了緬懷還是緬懷。
兩年的時間裡,變壞真是太大了,本來以爲會一輩子風光無限的人倒下來了。
原本以爲自己永遠都出不來了,結果卻出來了,而且還傍上了司漢年這個汏腿。
真是物是人爲事事休,原本最的得意的人現在變成了最不得意的人。
原本最難受的人,此時卻哈哈大笑的看着原本得意的人。
而這個難受的人就是她自己。
兩年的時間裡,雖然容琪一直被關在精神病院裡,身體被限制了自由,但是她的腦子卻沒有。
兩年來,她向後想了不止五個劇本,而且這些劇本都是可惜被拍成電視劇或者電影的。
現在她出來了,所以心中就想把這個願望實現了。
她看了一眼正在專心開車的司漢年,這一刻她覺得他的頭是那麼的大,大的有些冤。
“如果這個不算是什麼要求的話,那我有最後一個要求,我想請你做一回投資人,讓我做一回導演和製片人還要編劇。”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在司漢年的身上停留着,她害怕因爲自己的某句話而引得男人不悅。
還好,她說完這些,司漢年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他只是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
看到男人這幅模樣,容琪心中一喜,有戲。
隨後她仔仔細細的給司漢年說起了自己的劇本還要安排,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此時兩人好像已經認識好多年的朋友一樣,司漢年心中也無邪念,因爲他完全被容琪所說的作品吸引住了。
……
與此同時,孟家宅子裡,李芳華一臉紅暈的看着當她面毫無顧忌脫衣的雷蒙。
也許是身在國外的原因,雷蒙都這個年紀了身上還有明顯的腹肌,緊繃的肌肉,看的李芳華是一陣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他們吃完飯回家後,雷蒙就說要洗澡,因爲這裡的天氣比國外熱上許多,他吃完飯渾身已經是汗了。
“你,你又睡衣嗎?”
這個時候李芳華弱弱了問了一句,她連頭都沒有敢擡。
雷蒙身子太不像孟佔年了,雖然兩人身上都有刀疤傷痕,但是從身體素質上看,很明顯是雷蒙佔了上風。
正在脫褲子的雷蒙因爲她的這句話而停下來手上的動作。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這下怎麼辦,沒睡衣我洗完澡出來穿上,總不能什麼都不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