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志文一一接應從燈杆跳過來的六人後,整個身子便直接的躺睡在地上,心臟還在爲剛纔的緊張而劇烈跳動着。
“呵哬,呵哬,我就說,前方依舊會有道路的。”整個人躺在地上,黃志文看着天花板就說了句。
“我現在倒擔心的是那姓秦的,我們這裡都有百餘隻喪屍了,他那也應該不少於這裡吧!”可當趙子棋看到街上的喪屍都開始向他們所在的樓層走來時,就着急的催促衆人,道:“快起來,別休息了,它們正聚集而來。”
“唉!我現在都懷戀那‘排骨’在的時候了,這些喪屍我想他應該能搞定的。”隨口胡說一樂句後,黃志文很不情願的站了起來。當想起第一次遇見秦少龍的時候,對方真的瘦若排骨般。
“現在再不走,我肯定他到時候懷戀的是我們了。”李通如沒心沒肺般,說出這話後便第一個走到門前,可一打開屋門,他就楞住了。
當他打開屋門的那一刻,就看見五名男子正慌張的走上樓梯,可當五人看到前面的屋門自動打開的時候,都全然楞住了。
就這樣,十餘雙眼睛相互呆視,完全都不知道危險即將到來。
“靠!還看什麼看!趕快逃走要緊。”五人中的最後一男子當先最快反應過來,立刻催促帶頭的趕快逃命。
“呃,呃額!對哦。”簡單幾字,五人中的帶頭男子,立刻向着樓上跑去。
黃志文見狀也是擔憂,看到他們五人的反應,還以爲喪屍已經追來了,便催促衆人都紛紛跟上他們五人。
“阿文,不會有事吧!”輕微擔憂一句,趙子棋卻是害怕對方知道自己身上有食物後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現在也沒辦法了,要是在不逃,喪屍追上來了,那就全等死了,跟着它們逃走或許還有出路也不一定。”話剛說完,黃志文則當先起步,跟上五人的行蹤。
“阿棋,走吧!相信文哥的肯定沒錯。”陳浩做來過了,拍了拍黃志文的肩膀,便快步跟上黃志文。
其餘數人見狀也都紛紛跟上,迫使趙子棋也不得不答應下來。緊握趙子呵的小手,便拉上,也快跑跟上。
“妹妹,等下要是發生什麼意外,你就快點找個地方躲起來,躲起後就別輕易出來,等覺得安全後纔出來,知道沒?”雖然緊握趙子呵,但趙子棋心裡卻還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不安,內心覺得會出事般忐忑不安。
“嗯。”趙子呵應聲一句後,則沉默起來,心中則滿是擔憂秦少龍的安危。
剛開始黃志文還以爲他們五人最多是上那三、四樓躲起來的,可沒想到這一跟就直接跟上了天台。
期間,五人剛開始就是回頭看了他們七人一眼後,便沒有再加以理會。都紛紛專注着自己的逃跑。
就這樣,一直跟上天台,當一到達天台,黃志文等人就看到他們竟休息幾分鐘後,又再次繼續逃命起來。
天台上,五人都很有默契的,各自散開,尋找着逃命的出路,五人中的一人張震鴻看着黃志文等人正悠閒的休息,便急催一句,道:“喂,要是想逃命的話就別關顧着我們找,你們也來幫幫忙。”
“逃命喪屍而已,到了天台,它們肯定都找不到我們啦。”完全不明緣由的陳浩,還以爲他們五人是在躲避喪屍,還沒等黃志文說話,便自己先傻傻得說上一句。
“呵,小娃,別太天真了,要是喪屍的話,我們完全不用逃得如此猖獗,我們是在避開一個變態。”張震鴻聽完陳浩的話後,便嘲笑了一聲。
“有什麼人會比喪屍還可怕?”直接一針見血,黃志文就說出了自己分析的話。
可其餘四人聽到黃志文的話後,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紛紛略微驚訝的看向黃志文,四人口中都同說着一句話:“你怎麼知道他肯定是人?”
“很簡單而已,看到你們都跑到天台後,就休息幾分鐘就繼續逃跑,那肯定能證明對方是有意識外加有智慧的傢伙,試問除了人外,哪還會有這兩項齊同的功能!”說完後,黃志文也不再休息,站起來就四處走動,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要是能逃命,肯定會告訴你真相。”然而張震鴻看到黃志文也加入尋找逃路的隊伍中,便說了一句,就再次賣力的尋找逃路起來。
四周的樓房,能有與目前所在的樓房齊高的也有一棟,但距離少說也有五、六米遠,黃志文自信怎麼也跳步過來。
與此樓並列的卻實是有一棟,但後者怎麼也與前者高度相差六米左右,要是以常人的狀態跳下去,甩傷是小事,甩瘸那就是大事了,試問在這羣屍皆是的地方,你一瘸一瘸的逃命,喪屍的速度雖慢,但人家可是個不知道累的貨色,怎麼耗都能耗死你。
但眼看着矮六米左右的樓房,卻是衆人的逃生之路,要不然往回走肯定會遇到他們五人所忌畏的人。
正當黃志文想着怎麼下去的時候,一聲陰森刺骨的鱉腳發音響起在四周:“和呵,我酒紙刀呢門桃不鳥的,殼寧我精雅德屎,每項到你們給握呆奈樂拿墨朵玩句。”
起初黃志文聽到這陰森的鱉腳發音時,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心裡就苦悶着翻譯起對方的話來,都麻煩的很。
可聽到這蹩腳的聲音後,逃難的五人都嚇的緊緊的躲在一起。就黃志文、趙子棋以及陳浩拿起刀具,走到通往天台的樓梯前,三雙眼睛緊緊的直視樓梯處。
一連看了半分多鐘,三人才看到一男子緩慢走了上來,瞬間引入眼目的就是一蒼白的面孔,手中更是拿着一把奇怪的彎刀,邪笑着注視着黃志文三人。
“哈哈,文哥,我怎麼看他那臉色怎麼就像是有病似的。”陳浩看到蒼白男子後,便把調侃的語話向身旁的黃志文說到。
“呵呵,小胖,你小心點,人家要是沒吃藥的話肯定砍死你。”看到對方蒼白的摸樣,黃志文也低估起對方,便也用調侃之語回敬陳浩。然而黃志文的意思更爲直接,擺明就是說人家是有病的。
“蛤!文哥,那我怎麼辦!要是被他聽到了,肯定會拿刀追着我砍得,你知道現在的人,砍了人之後被逮到完全可以說自己有病,然後肯定會被放出來。你看看他那摸樣簡直就是有病的。”眼看蒼白男子就快走來跟前不足三米遠,陳浩的調侃之語明顯的大聲了許多。
“呵呵,漏以,鱉臺自凹了。”剛一說完,蒼白男子就單腿發力,快步挎到陳浩跟前,手中的彎刀就朝着陳浩砍去。
鐺…鏘啷,陳浩見狀立刻揮刀阻擋,可手中的直刀剛撞擊對方的彎刀,瞬間就覺得手中的直刀就受到一股猛烈的衝擊。
鐺聲一起,直到瞬間斷裂,然而刀柄卻因劇烈的衝擊撞離手中,陳浩的虎口也因此隱隱作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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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無奈~路由器一直秀逗了 , 現在才弄好 ,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