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嘯不用懷疑本妖精。”
“是啊,我那麼問他,他都不告訴我是誰委託他來的。”司徒悠蘭道。
“美人,你在怪妖精嗎?”
“不要當我是瞎子。”龍嘯天冷冷的聲音說道,擺明不歡迎妖精調情。
妖精一笑:“美人,你怪我,是因爲你想我,對嗎?”
“你真的把我當成瞎子了?”龍嘯天真的有了怒氣。
妖精正了正顏色,“嘯嘯,你一點都不瞎,嘯嘯眼睛好美。”
“我們好好謀劃一下,下步該如何走。”公孫和適時插了言。
龍嘯天想了想,搖搖頭,“恐怕你嫂子得改名換姓了,或者把問題拋給司徒宇解決,反正欺君的人是他。”
“可是要是讓皇上知道,抄滿門時,你捨得你的王妃?”公孫和邊說邊看司徒悠蘭。
“美人可以跟妖精走,好嗎?”妖精以肘駐桌,身子前探看着司徒悠蘭道。
龍嘯天將茶壺狠狠摜在兩人中間道:“蕭越先生,請喝茶。”
“妖精不喜歡喝茶。”妖精柔柔地道。
不知怎的,司徒悠蘭一看到妖精這樣就想笑。
“那你喜歡喝什麼?”龍嘯天可能也就順口一問。
“花蜜、露水或泉水。”妖精很認真的回答。
“看來蕭越先生還真把自己當成妖精了。”龍嘯天被蕭越軒美妙的姿儀和溫柔地語調吸引,不知不覺也和顏悅色起來。
妖精妖媚一笑道:“請我喝茶
,當有請的樣子,嘯嘯你倒我就喝一杯,如是美人倒,倒多少妖精便喝多少。”
龍嘯天當真倒了一杯,妖精也當真舉杯喝了。
兩個如此有趣的人,司徒悠蘭心裡有預感,他們會成爲朋友。
“妖精,哦不,蕭越先生,一直被稱爲神醫,可否醫醫王妃的心痛病?”龍嘯天開了口。
真難爲他了,司徒悠蘭想,有一點點感動,這樣一個驕傲的人開口求妖精,真不知在心中糾結多久才問出口的。
“美人的心疾是先天的。”妖精說着眼眸一暗,然後又展顏:“妖精暫時沒辦法,如果……妖精不會看着美人受折磨。”
不會看着受折磨?什麼意思?是不是象電影裡中槍而逃不掉的人被同夥再補一槍?
“美人,莫怕,有妖精在,有--妖精在。”後一句說的很慢,彷彿帶着鎮靜劑,司徒悠蘭終於撫撫胸口長出了口氣。
“我心痛不怎麼樣,倒先被你倆嚇死。”
龍嘯天沒說話,只是摟過司徒悠蘭的肩膀,用手輕輕拍着,彷彿心裡在做什麼打算,也彷彿他在強忍害怕還企圖安慰她。
司徒悠蘭扭頭,龍嘯天正目視前方卻不知思緒飄到哪裡,頭一次這麼近的好好看他,沒想到看到了堅毅優美的下巴上竟有青青的胡茬,他用什麼刮鬍子的?
想着,司徒悠蘭用手輕輕碰觸,微微扎手,龍嘯天發現了她這小動作後,竟然寵溺的笑了,司徒悠蘭才反應過來,自己竟在人前,習慣了他的摟抱不說,竟還主動作調情狀!忙急急坐直身子,脫了他的
臂彎,擡頭看見妖精剛剛躲開的目光,心裡不由一悶。
咚咚的腳步聲。
侍書進來道:“王爺,公孫和公子和朋友在府門口等待召見。”
“什麼召見,快快請他們進來。”
侍書出去了,然後有小斯進來收拾餐桌,四個人到樓玉二樓的書房等他們。
一進書房,對着門的牆上也掛着顏海棠的畫像,司徒悠蘭走到近前仔細看看,這是美人撲蝶圖,畫上的顏海棠,眼睛睜得大大的,抿着嘴,看着眼前花枝上的藍蝶,作勢欲撲,畫很傳神,司徒悠蘭似乎能感受到顏海棠正摒着呼吸,生怕驚了蝴蝶。
妖精也跟在司徒悠蘭身後,也看着牆上的畫。
“美不?”司徒悠蘭問着身後的妖精。
“畫的不錯。”妖精淡淡說了一句便走到椅子處坐下,看着自己的手指,彷彿對着空氣道:“以後,如果有以後,我畫給你看。”
司徒悠蘭看了眼妖精,笑了笑,也跟着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他的話她聽的很明白。包括龍嘯天傳遞的信息她也懂,可……
進了書房的龍嘯天似無意地看了眼牆上的圖像,眼中有痛苦表情閃過,司徒悠蘭看在眼裡,暗暗感嘆,看來他對這位顏海棠感情很深。
樓梯傳來腳步聲。
進來兩個青年公子,前面的是公孫望,後面的公子個子稍矮,面色黝黑,再無別人,難不成她是就“司徒悠蘭”?
公孫望回身掩上房門,給了黑臉人一個眼色。那人背過身以袖遮臉,一會兒,轉過身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