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城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好像是得到了什麼重要的消息一般。
林清聽了這話差點一頭栽進沙發裡,這個鬼道理到底是從哪兒的出來的。但是,爲了不讓自己晚上遭罪,還是不得不衝着陸遠城點着頭。
“別鬧。”陸遠城邁着長腿,幾步便坐到了林清的身邊,看着一臉苦哈哈的林清,伸手揉上她額頭的碎髮,說:“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在坑你麼?”
林清不滿的將陸遠城的手從自己的頭上拿了下去,嘟着嘴,說:“真是,好像是在安撫寵物一樣。”
陸遠城輕笑一聲,倒也沒有打斷她。
“沒關係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清看着陸遠城,纖細的娥眉下面一雙水眸裡滿是信任“反正,每次都有一個不要命的九尾狸貓來救我。”
陸遠城有些無奈,看着眼前這個小女人沒心沒肺的樣子,身爲他陸遠城的女人,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時自己一直冷落着她,也有一絲關於這方面的考慮,可是,這個小女人卻沒有一點危機感。
自己畢竟不是神,萬一哪次……想到這裡,陸遠城的心就被緊緊的揪起來。語氣也不由得變得嚴肅起來。
“林清,你要知道,未來你要面對的,可能比這件事還要嚴峻一百倍。”陸遠城正在心裡醞釀着怎麼教訓這個小女人,讓她對外提高點警惕。
“我知道。”林清的眸子突然變得冷清起來,嘴角噙着一絲笑意,剛剛大咧咧的樣子完全的收了起來,說:“陸遠城,我一直都知道,這個世道,最可怕,最難防的就是人心了。尤其是,一心想害你的人心。”
想到這裡,林清苦笑了一下,上輩子,自己無意間被身邊這個冷漠的男人拽來當了防彈衣,如今,又因爲跟他在一起,幾次三番被人算計的險些小命都快沒了。
可是,奇怪的是,原本心裡壓抑着的恨意,竟然一點點的淡化了。很多時候,想着陸遠城
對自己做的事情,還會失聲的笑出來。
想到這裡,林清就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下。
陸遠城沒想到林清會突然說的這麼深刻,有些始料不及的看着她,但是看着她眉宇之間的冷冽,雖不捨讓她接觸這麼複雜險惡的人跟事,但是,爲了她的安全,還是不得不逼着她成長。
林清倒是知道陸遠城的好心,確實最近發生的事情應接不暇,幕後人對自己倒也真的是窮追不捨,層出不窮的花樣讓林清有些眼花繚亂。
稍一個不慎,便是喪命!
陸遠城將林清攬在自己的懷裡,輕輕的順着她的後背,好像是在傳授着她力量跟勇氣一般,低聲呢喃着:“沒關係,若這個世界有人負你,我就爲你屠了這世界。”
陸遠城突如其來的情話讓林清紅了眼眶,但是又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脣,伸出小手錘了他一下,說:“就你會說、”
情人之間的撒嬌發癡,陸遠城微閉上眼,靜靜地感受着此時此刻的幸福的時光,懷裡的溫香軟玉像是這混雜的塵世給他最好的定心丸。
林清,陸遠城恨不得將自己的心都掏出來,這樣,是不是就能將這個小女人緊緊的拴在自己的身邊。
這樣,是不是就再也不會讓她有逃離自己的想法。
林清蜷在陸遠城溫熱的懷裡,感受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一言不發。
另一邊,左岸咖啡館裡,夏婉寧的面前坐着那個剛剛大鬧陸氏集團的婦女,蔥白般的手指捏着咖啡杯,嬌豔欲滴的紅脣輕輕地吹了一下上面嫋嫋散出的熱氣,冷傲的對對面一臉獻媚的女人說:“該做的都做完了?”
那女人搓了搓手,有些猶豫不決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俺都做了,但是,那個陸總後來來了。”說到這裡,又連忙從自己的布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微型設備,獻寶一樣的遞給面前的女人,說:“但是,該弄的,俺一樣都沒少。你看一眼。”
夏婉寧原本就沒把這個人當一回事兒,就是單純的想讓陸遠城跟林清之間生出間隙,畢竟林清跟周言那麼久了,不可能沒有發生關係。
如果,林清不是第一次了,污衊她生過孩子,那麼,陸遠城謹慎的性格一點會徹查到底的。
想到這裡,夏婉寧便也沒有查看,直接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一張一行卡,不屑的扔到自己面前的人對面,說:“這件事,要是讓第三個人知道了,不禁這些錢我要拿回來,你其他的東西,也保不住。”
那女人小心翼翼的結果銀行卡,對夏婉寧的話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連連的應付着:“俺一定不會說的。一定不會。”
看到銀行卡時,眼睛裡冒出的光,不禁讓夏婉寧深深的鄙視了一番,終究是沒錢沒勢的人,目光就是這麼的短淺。
殊不知,這一幕,已經完全被有心人給看到了。
當安妮從左岸咖啡館的角落裡走出來的時候,臉上掛着一絲得意的微笑,終於找到了跟自己志同道合的人,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想辦法向她表明自己的意向。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叮咚。
安妮劃開鎖屏,看着劉副經理髮來的短訊,嬌媚的臉上露出一絲深深地厭惡,貝齒緊緊咬着櫻桃紅的嘴脣。
“我家。”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對於安妮來說,無異於一場折磨心靈的磨難。正在安妮斟酌着詞準備回絕他的時候,劉副經理好像感應到了一樣,又發了一條:“你的生理期危險期都不是今天,我也查了你今天沒有什麼工作,所以,不要試圖跟我推脫!!”
兩個省略號觸目驚心,安妮攥着提包的指節都泛白了,一雙美眸燃着怒火,恨不得將那個一直威脅自己的人撕開再挫骨揚灰。
等着吧。
安妮垂着頭,不得不順從劉副經理的意思,從路邊攔了一輛車,便出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