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說是不冷,可真正到年底,如果遇上下綿雨,那突如其來的冷,的確是讓人有些無力承受的。
或許是因爲第一次睡地板的緣故,或許是因爲聞人臻昨晚不知疲倦索要的緣故。
總之,姜暖覺得很累,從未有過的疲憊,比第一晚到波洛誇內住在Fusion Boutique Hotel酒店還要累。
第二天她根本起不了牀,還是聞人臻幫他穿的衣服,勉強把她從牀上,不,是從地鋪上拉起來的。
“你先振作精神,等下到飛機上再睡,”
聞人臻在她耳邊低聲的道:
“我們要飛十幾個小時呢,讓你睡個夠。”
“還不都是你害的。
”姜暖狠狠的瞪着他。
聞人臻就笑,親了下她的臉頰,低聲的道歉:
“對不起,老婆,我這不是......情難自禁嗎?”
“......”姜暖默,沒臉沒皮的男人。
聞人臻的是私人飛機,可依然要受空中交通管制。
而開飛機的司機,已經提前一天去約翰內斯堡的機場申請了航線,他們今天一早可以按照空管中心給的時間和航線起飛。
五年前,姜暖嫁給聞人臻時就知道聞人家有私人飛機,可那個時候的私人飛機還是聞人俊林的專座,聞人臻出差都是乘坐航空公司的飛機出行。
還是前年聞人俊林病了,聞人良也被趕出了盛宏,聞人臻一手掌控盛宏集團,私人飛機才劃到聞人臻的名下。
姜暖嫁給聞人臻五年了,這還是第一次乘坐聞人家的私人飛機。
走上飛機,她才發現這飛機除了沒有像航空公司那樣有很多的座椅外,別的也都差不多,只不過有辦公的地方和臥室而已。
“我還以爲你的專機有多香豔,”
姜暖環視飛機內倉一圈後對聞人臻開着玩笑。
聞人臻的臉微微一沉,淡淡的道:
“這不是我的專機,是我爸之前的,除了辦公室和臥室裡的配件外,我並沒有做其它的改動。”
“爲什麼要把辦公室和臥室的配件換了?”
姜暖有些詫異的看向聞人臻:
“難不成你爸以前用的配件不好?”
“他的品味跟我的不一樣。”
聞人臻淡淡的解釋着:
“所以我把裡面的傢俱全都換了,不管是牀還是洗手池。”
“.......”姜暖默。
看了眼房間裡的那張小牀,她沒看出聞人臻的品味高到哪裡去。
“不是困,你去臥室裡睡覺吧。”
聞人臻低聲的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