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她,所以在她面前沒有絲毫防備。
他愛她,所以她可以隨便欺負他。
他愛她,所以對她包容。
她愛他,所以喜歡逗弄他看他出糗。
她愛他,所以想看他吃醋。
她愛他,所以欺負他。
送貝寵去了會場,權凌天就回了集團。
下午三點,權凌天忙的差不多了,就直接去了會場,不過他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正在追求他的媳婦。
“貝小姐,我真的喜歡你,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追求你。”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捧着一束花,一臉殷勤,就差單膝下跪了。
貝寵還來不及拒絕,一道視線便讓她不由蹙緊了眉。
男人只覺得刺骨的寒意席捲而來,下意識四下尋找。
兩人往入口處看去,便看到黑沉着臉大步流星走來的權凌天。
貝寵撫了撫額,被追求不是糗事更不是壞事,可被權凌天看到,那就是天大的壞事了。
看着權凌天那越發黑沉渾身帶着戾氣的模樣,貝寵知道,這男人生氣了,自己也要受牽連了。
這麼想着,對面前這個抱着花要追求自己的男人,就多了分厭惡:“趕緊給我滾,滾。”
“不,我要追求你,我要你成爲我的女人。”男人拍着胸口,就這麼大聲嚷嚷了起來。
貝寵忍不住扶額。
唉,既然想找死,那就死個痛快吧。
在貝寵想這些的時候,在男人還準備來一場深情的告白時,權凌天已經逼近,更是二話不說,對着他就是一拳,順帶一腳狠狠將人踹飛了出去。
“砰……”
“啊……”
男人直接被踹飛出好幾米,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撞到柱子上再跌倒地上,疼的兩眼冒花,渾身疼痛難忍,慘叫不住。
貝寵眨了眨眼,剛要歡呼一句牛,人就直接被強勢的帶入了一具熟悉強硬的胸膛裡。
那激烈跳動的心臟聲在告訴她,他很不高興。
砸了砸嘴,貝
寵覺得自己巨冤。
被追求這不在她能阻止的範圍吧?
被踹飛出去的男人在地上嗷嗷直叫,好一會纔回神,剛對上權凌天那渾身戾氣的模樣,心中一憾,脊背發涼,可他還是一副公子哥高高在上的怒喝道:“你什麼人?居然敢打我,不想活了?”
聽着男人的叫罵、怒喝,貝寵撫了撫額,別過了臉。
有人想要找死,她還是默默的看着就好。
權凌天冷哧一聲,唯吾獨尊的姿態狂肆惑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不想活。”
權凌天擁着貝寵離開了,而這男人被暗中出來的兩人暴打了一頓,鼻青臉腫,連媽都不認識了。
暗中兩人撤了後,被打的爬不起來的男人在確定無人後拿出手機撥了個號。
那頭很快接通了,男人疼的呲牙的說:“我被暴打了一頓,傷的不輕,你派個人來接我。”
“是,他對她的佔有慾很大,你可以從女人身上入手。”
“好,快點。”
男人掛斷了電話,躺在地上。疼的都不想動了。
坐上車的貝寵跟權凌天一句話也沒說,房車很大,兩人一左一右坐着,中間還空着一大段呢。
貝寵本來是想要閉着眼睡一會的,可那炙熱灼人的視線讓她無法休息。
側頭看向男人,瞥向那陰測測的男人,貝寵眸光一亮,勾脣笑道:“你在吃醋?”
“想太多。”權凌天面色一沉,丟給她一個你別自作多情的眼神,嘴角上揚,狂狷、肆意地開口:“我這人只喜歡用行動證明,你想試,我現在就告訴你。”
說着,男人身形一動,就要朝貝寵撲去。
“我累了,我要睡會。”貝寵立即收斂起笑意。
“乖。”權凌天勾脣一笑。
貝寵臉黑了不少。
無良的男人,不要臉的男人,作死的男人。
帶着氣惱,貝寵閉上眼就準備睡覺,以免被氣傷。
權凌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到貝寵身側,看着她的臉龐,擡手,溫熱的指腹突地撫
向她的臉頰。
突然的觸感讓貝寵微微一怔,但她什麼都沒做,任由男人的指腹在自己臉上輕輕來回流轉。
權凌天的動作說不上溫柔也說不上粗魯,指腹的繭子倒是弄得她有些癢有些麻,忍了又忍,最終忍無可忍刷的睜開了眼。
“你幹嘛?”貝寵的聲音有點軟軟的。
權凌天眉梢一挑,目光裡情緒不明,對上她疑惑的視線,眼眸微眯,一時半會卻沒有開口,手還是在她臉上輕輕撫着。
貝寵被這樣弄得癢的難受,直接伸手附了上去,阻止了他做壞的手:“別弄,不舒服。”
權凌天冷眉微斂,瞥向貝寵握着自己的手,斂着眸,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這樣的權凌天讓貝寵怎麼都猜不透,指尖輕輕在他的手背上劃了幾下,聲音依舊有些軟:“到底怎麼了?不高興?”
權凌天還是不說話。
貝寵更不明白了,難道被一個人追求對他打擊這麼大?不可能吧。
貝寵擡起另外一隻手,撫上權凌天邪魅雕刻的五官,一筆一劃的在他臉上比劃着,勾着脣,淺笑盈盈:“你吃醋的樣子還真可愛,爲了能看到你天天吃醋,看來我得多散發個人魅力,讓你多看到追求我的男人才對。”
權凌天眼眸微眯,帶着威脅的聲音就從上頭傳來:“欠睡了?看來昨晚沒睡,你確實寂寞難耐了,行,我現在就滿足你。”
貝寵一愣,意識到權凌天準備做什麼的時候,立即伸手推開了他:“我開玩笑,別鬧。”
鬧?
權凌天眯了眯眼,卻也沒進行多一步的舉動,只是盯着貝寵,視線炙熱、滾燙。
貝寵受不了權凌天這樣的視線,別開臉,扯開車簾,讓淡淡的陽光打了進來,照射在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暈,雪白的肌膚也在太陽光的照射下變得越發晶瑩剔透。
權凌天看着貝寵,坐在一旁一動不動,甚至很安靜,可儘管是這樣的他照樣給人壓迫的感覺。
他很怪,難道是發現了什麼?興師問罪?嚴刑逼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