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楚墨言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變得城府很深,自己已經看不透他了。至於,他做的那些卑劣的事,真的只是因爲心理受了影響嗎?還是說是用苦肉計。
經歷了很多事的唐小甜不再像以前那樣容易輕信別人,她也變得會想得多一點。
唐小甜靜下心來,又想起了楚辰軒的事。當初,他得知自己是厲文翰的女兒,卻沒有點明,而是設計與她訂婚。如果不是因爲出了車禍,也許表面儒雅溫和的他會騙得自己的好感,說不定自己就會和他結婚。
好在,人在做,天在看,楚辰軒的陰謀被揭穿了。
那麼,楚墨言會不會也看中了她的什麼呢?比如說厲文翰留下來的財產。
唐小甜無法控制不去多想。
“蜜兒,這段視頻你看過後就會銷燬了。因爲我不能讓瑪莎她們抓到是我破壞婚禮的證據。無論如何,請你不要貿然決定選誰。請再等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理清手頭的事,回到你身邊,重新讓你看到我的真心。”
正如楚墨言說的,視頻播完後就再也播放不了了。
唐小甜看着黑屏,猶豫着。
也許,再等等?
婚禮後的第二天,關於婚禮取消的傳言就在網上發酵了。雖然官方的解釋是新娘突發急症,但是網上的說法卻是新娘婚前的孩子來鬧場了。
更多的人選擇相信民間的說法,畢竟很多人都看着新娘走進了教堂,以及小女孩的出現。
唐小甜認爲網上的傳言十之八九與楚墨言脫不了干係。他造出輿論正好可以解除與瑪莎公主的婚約,還不被人詬病,更有可能還能得到什麼利益。
有這個想法的人不僅僅是唐小甜,瑪莎公主也是這樣想的。
婚禮被取消後,她在絡腮鬍男子:她的哥哥薩爾王子的陪同下回到了酒店。
安排好了女兒之後,她衝進薩爾王子的套房,怒氣衝衝,“這件事一定是楚墨言做的!他一直在利用我們!”
薩爾王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你犯下錯誤,別人又怎麼抓得住你的把柄?”
“難道就這
麼算了?”瑪莎公主不甘心地看着他。
薩爾王子搖搖頭,漆黑的眼睛裡閃過狡猾的光芒,“自然不會順他的心的。不過,你要想一下怎麼跟父親交待。如果不是生病,他也不會缺席。好在他不在,不然你就會當場被驅逐出家族。就算我現在瞞着他,但是他總會知道的。”
一想到暴戾的父親:肯可親王,瑪莎公主的臉色就白了,她咬住了脣。
儘管時代已經進步了,但是皇室對於敗壞名聲的皇族女子還是會私下采用刑法的。她的父親就是一個守舊派。如果他知道她未婚生子,而且還是在與皇室婚禮上被揭發出來的話……
瑪莎公主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她幾乎可以預見到悽慘的結局。
這一切都是楚墨言害的!
當時,她看他長得極好,又有顯赫的身世,才同意了聯姻。沒想到,他從一開始就存了利用的心。他的心裡恐怕一直只有那個叫唐小甜的女人吧。
哼,既然他要毀了她,她也要讓他嘗一下生不如死的痛楚。
一抹殘酷的神色滑過瑪莎公主的眼中。
薩爾王子注意到他妹妹的神情,心中暗罵,真是蠢女人,都死到臨頭了,還在計較一些沒用的事。不過,作爲哥哥,他還是要幫一下她的,不然別人會說他薄情的。難怕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也不能讓人察覺。
“瑪莎,其它的人以後再說,你先想辦法過了這關。”薩爾王子提醒道。
“我要怎麼做呢?”瑪莎公主知道她的哥哥向來詭計多端。
“你馬上裝病,而且要裝得很嚴重。等父親召見你時,你還要裝得受了很大的打擊。然後,你說當初你是被人強迫的,因爲害怕,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他老人家。後來,你發現有了身孕,又不忍心殺生,纔會生下來的。反正,孩子的父親已經死了,隨你說就行。”
薩爾王子的辦法的確不錯。但是,當瑪莎公主聽他提起孩子的父親,很快地低下了頭。她生怕心中的恨不小心流露出來。
當年,她和從小陪着長大的侍衛是真心相愛,所以纔會不管不顧地懷上他的孩子。可是薩爾知道後,
馬上就派人制造了一場車禍,害死了他。
儘管薩爾當時說是爲了她好,一個有着皇族血統的女子怎麼可以嫁給那麼低賤的人呢?
實際上,她知道,那是因爲哥哥想用她的婚姻換取利益。
然而,她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含着淚接受了。
這個孩子,是她偷偷生下來的。
生下來後,她就找人帶走,生怕遭了哥哥的毒手。
沒想到,楚墨言還是找到了這個孩子。
作爲一個私生子,她很擔心孩子的安危。看來,她最先要做是保證孩子的安全,替孩子找一個強大的收養人家。
“聽明白了嗎?”薩爾王子看瑪莎公主沒有什麼反應,有點不耐煩地問。
瑪莎公主回過神來,點點頭。
薩爾王子滿意地點點頭,“至於阿瓦德那邊,我會去要一個說法的。就算我們的父親是親王,也不是皇室的人可以隨便侮辱得了的。記住,你不許輕舉妄動啊!”
瑪莎公主心裡清楚,只怕哥哥又要去換取利益了。但是,她不能流露出報仇的意思。因爲他對妨礙利益的人都是無情得很。她乖巧地說,“我明白。楚墨言想要悔婚,必須付出代價!”
“你明白就好。”薩爾王子滿意地點點頭,“好了,你也回房間吧。我要去找阿瓦德了。男人,有的是,你可以另外找。”
瑪莎公主告辭離開。站在門外,她握緊了雙拳。既然她的親人都不打算真正替她出頭,那麼洗刷恥辱的事,就靠自己。她轉過身,走向她的套房。
等瑪莎公主離開後,薩爾王子打了一個電話,通知手下的人盯緊了瑪莎,別讓她做出不理智的事。吩咐完後,他又打了楚墨言的電話,“阿瓦德王子,我們是不是要談談?”
“可以。”楚墨言冷冷地說。
“那我現在就過來。”薩爾王子微笑着說。
“等候大駕。”楚墨言掛斷了電話。
薩爾王子的臉色一沉。這小子真會擺譜,想當初找他們合作時,那是一個禮賢下士,現在就擺出一張冷臉來?看來,他要多索取一點補償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