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百姓全都被驚醒了,第二天早上鬧得沸沸揚揚,但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山崗上,他們世代建造的祖墳卻被挖開了。
那模樣慘的,他們祖墳好幾代祖宗的屍骸都被挖出來了,骨頭一截一截扔在翻出的舊土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山西古鎮。
一夜暴風雨,街道狼藉一片,不少建築物被大雨沖刷坍塌。
遠在千里之外的趙天心在新聞上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並沒怎麼注意,只是回家之後,一進門,便跌跌撞撞往臥室裡跑,在家看電視的老媽還有些納悶兒,問他這是咋啦?中國發生這麼詭異奇怪的事情也不過去關注關注,只是天心已經實在說不動話了,嘴裡吐字不清的說了一句我想睡覺,便超恐怖的關上門黏在牀上連續睡了兩天兩夜。期間不吃不喝,廁所都沒個動靜兒,有時媽媽過來叫他,死活也叫不醒,當時還以爲這小子休克了呢!
那小子有呼吸,有脈搏,睡覺時甚至還特別洋氣的打起了呼嚕,除了臉上有些疲憊外,媽媽認真檢查了好多地方發現這小子身體並無大礙。只不過身上髒兮兮的,異味兒的衣服都不脫,澡也不洗,甚至身體還隱隱有些臭的味道,第二天夜裡的時候,晚餐完畢的時候,媽媽實在忍受不了了,直奔天心的臥室,破門而入嘴裡大喊着:“趙天心,你給我起牀!”
可這小子當真是頭死豬,外邊雷鳴非凡,怒氣橫生,自己反倒耷拉着臉蛋定極了,任你逍遙,我自雷打不動,照樣睡得呼呼香香的。
隨後,噔噔的高跟鞋迴盪在臥室清脆的地板上,只聽噌的一聲,他的被子被揭走了,當時趙天心還以爲有什麼東西對着他吹氣呢,迷迷糊糊中慌忙大叫着:“鬼!!鬼!!!有鬼!!!二哥快跑!!!”
誰知翻起身子一睜眼,他正想着逃跑來着,兩條胳膊加上腿,像極了水中逃生的飛魚,卻是驚呆了,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老媽鐵着臉,上身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家庭裝,怒氣道:“小子,你幹嘛去了?”
趙天心顯然還沒清醒得知道出了什麼事,一看媽媽這副摸樣再摸了摸頭,他記得,不是明明撞到徐半仙兒的懷裡了麼?
午夜,有個陌生號碼打來電話,一遍又一遍,真是煩透了,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啊!接起來就罵:“你神經病,加傻XXXX,生出來兒子沒有XXXX啊!”
誰知一句熟悉的罵聲傳來:“你小子!連二哥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啊?——”剛開始天心還沒反應過來,一分鐘過後臉上立刻笑成一朵花兒,樂呵呵的道“二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出事。”
“恩。我在重慶。你還記得那個寶盒嗎?我已經找人破了。”
隨後,趙二說話很安靜,覺得很不像他的風格,又或者說跟剛纔罵天心的話反差有點大,故而有些不適應。
他讓天心準備好東西去重慶跟他會和,天心剛想問爲什麼,那傢伙慌里慌張的便徑直掛了電話。
半月後,重慶。
天空突降一場大雨,林間花草被打的溼殘落敗,不過於燥熱的天氣來說,此刻涼爽極了。
前面不遠的森林裡,枝葉繁茂,不時有鳥兒舞動着溼漉漉的翅膀,大概是因爲擔心家人的安危,踩在樹枝上嘶鳴不斷,一會兒扭着尾巴轉到鳥窩這頭,一會兒又轉到那頭,嘰嘰喳喳聽起來令人覺得矯情又襯得林中異常寂靜。
只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鏡頭捻轉過去,卻是一羣人圍着一個渾身都是傷的青年。其中一個好像是大哥模樣的人,光着頭,一隻手掐着青年的脖子,像螞蟻一樣捏着,嘴裡喝道:
“小子,跑啊?你倒是再跑啊?你不是本事大嗎?來,來,過來,跟老子單獨練練?”
那青年只覺喉嚨一軟,險些喘不上氣,使力撐在地上鬆開大哥的手,咳兩聲:“大…大…大哥,您說話大了,兄弟我這剛剛路過,可是什麼都沒看呀,還有大哥,您能放我一馬不?我回去肯定多多報答您!”
“喲,還報答?”那光頭佬一身白西裝,一拳便把青年推到在地上,砍刀放在肩,向身後五六個混混兒嘲諷着,“兄弟們,看到沒?老子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還頭一次聽說有人想報答我!”
隨後,那羣人衣衫不整的一陣鬨笑,其中一人道:“大哥!還等什麼,這等貨色,直接做了得了。殺了他怕是髒了您的手,交給小弟了!”
說着,那人淫笑着就要走上前。青年意識到情況不對,臉上立馬變色,嚇得腿都軟了,哭着跪在地上。雙手抱拳一邊磕頭一邊叫着:“大哥,大哥,千萬不要啊,大哥,大哥!!!!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我求求你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哼!那你剛剛躲在我們身後做什麼?看着我們搞妹子很過癮?來來,你要不要?瞅瞅,就那邊,身體還光着呢,你要不來一下?”那光頭佬一臉奸邪,指了指剛剛在那邊丟屍的地點,離遠看去,一個長裙的女人氣息奄奄的躺在地上,那青年看去只是慎得慌。
他本是無聊,中午的時候天氣燥熱,翹着二郎腿一邊啃着大西瓜,一邊坐在涼棚下的板凳上看着市集上來來往往的性感女人,有的天生翹屁股,挺胸穿着超短裙,有的黑絲加吊帶,露出兩條迷人性感的雙腿。眼瞅着一扭一扭就要過來,轉過巷口之時,正想上去搭訕,突然看到人羣中鑽出幾個人,直接從後邊拐進來之後一邊捂着她的嘴一邊架着女人的胳膊,綁上前去。女人喊了幾聲,無奈聲音太小,隨後被人捂暈了過去。
他暗叫一聲不好。但又覺得這羣人不好惹,本來就沒什麼事幹,便小心翼翼跟了過去。卻沒想到,這羣人這麼狠。“
一路上穿過巷子,拐過玉米野地的時候用麻袋將那女人裝了起來,之後開車上了公路,公路上又跑了十幾裡,那些人後來到一處幽深的林子裡,瞅瞅四下無人才停下。這時,那幾個人野性大發,一解開麻袋便伸手扯那女人的衣服,女人邊拼命阻撓着,一邊嘶聲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可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哪有什麼人經過。
之後跟上來的青年趕到時,他們五六人已經將那可憐的女孩兒施暴完畢,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衣服盡數撕破,她的高跟鞋子也不知哪裡去了,頭髮凌亂,臉色發白,一雙白皙的大腿毫無遮掩的裸露出來,絲襪也亂糟糟的放在一塊。
而那五個混蛋呢,此刻正兜好褲子抽着煙,爲首的光頭佬說了:“兄弟們,今天大哥讓你們爽了,你能讓大哥也過得爽麼?”
“想!想!”那老大說完話,小弟們自然一陣附和。
“好!要的就是你們這句話!”隨後也不知向後看了看什麼,指着一片綠葉葳蕤的地方道:“兄弟們,這已經是咱搶來的第十個女人了,如果今天這個女人再不管用,那咱可就功虧一簣了。來,幹活!”
說着,他們便很利落的將地上的野草掀開,騰出一大塊地方。那地上擺着各式各樣的工具,像什麼鏟子,鉤子,礦燈……裝備應有盡有。其中一人便只拿出一把刀子。慢慢走向前面。
藏在樹後的青年,此時還有些不明所以,如果這些人想要女人的美色,此刻也滿足了啊?爲何還要遲遲不肯離去的意思?
隨後那羣人分成兩撥,一撥人三個往前走,在一個極其隱秘的土堆上挖了起來,而另外兩個則是衝着女人過來,在其脖子上劃了一刀,一刀不行兩刀。直到那人殘忍的捅在女人的心臟上。
青年控制不住大叫一聲:“媽啊!!!!”隨後那些人聞訊跑了過來,一瞅前面的的樹蔭晃動,大叫一聲:“有人!”這才發現他們的事情敗露了。慌忙操起傢伙就過來,邊走邊有光頭的大喊着。
“把那人抓住!千萬別留活口!”
這才使得那隊人馬追過來,有人拿着砍刀,有人拿着匕首,狂奔而來,青年因爲着急一時被前面的藤蔓摔倒,再也跑不了了。趴在地上自怨倒黴。
可眼看那光頭佬就要拿着砍刀把自己劈了一副架勢,也不知該怎麼辦,嚇得兩腿發軟跪在地上,嘴裡結結巴巴道:“大…大哥,我只是路過的,真的什麼也沒看到,您別別別殺我……”
“少他媽囉嗦!兄弟們給我上!”這話一說,五個人全部圍了過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傷的青年一會兒喊爹又叫娘。大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可這羣人根本不在乎這些,拿出砍刀就在青年身上砍了下去,落在肩頭,他想躲閃過去,可那人出手實在太快了,第一刀還沒反應過來,另一刀就直接上去了。
青年只顧捂着腦袋哇哇叫着亂跑。忽然聽見前面有說話聲,便跑了過去。幾十米的距離一下便衝了過去,也不管出現在前面的兩個人是誰,直直過去。郎哭鬼嚎地一邊大喊着救命,一邊躲在那人身後。
後面的五個混混兒跑了過來,一瞅眼前的架勢,囂張道“喲,怎麼招?還有幫手?”
來人估摸三十歲左右,上身穿着黑夾克,看都沒看便一腳踹過去:“給老子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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