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移開了和他對視的視線,卻又只能看向他那修長的脖頸,下上滑動了一下的喉結,還有隨着胸口一起一伏的鎖骨。
白黎真的要比我大好幾號,寬厚結實的胸膛讓我有了一丟丟想要拉開衣服捏一下的衝動,這種邪惡的想法讓我羞愧難當,感覺自己的臉燙的能灼傷別人了。
“怎麼?好看嗎?”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帶着一股潮溼的氣息鑽入耳孔裡,猶如渾身被通了電一般,讓我汗毛瞬間豎了起來,所有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無數倍。
“你,你放我下來。”我氣息不穩的說道,聽到我自己的耳朵裡都覺得好嗔怪。
“小冉,我剛纔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救了一個人的,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話罷白黎便咬上了我的耳垂,滑溜的舌頭擦着耳廓,那種奇怪曖昧的感覺讓我背部都繃緊了起來。
“外面……外面還有人,這不是我家……你,你收斂一點!”我說的沒底氣,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欲拒歡迎,此時我只祈禱着,千萬不要有人進來,千萬不要有人看到……
“呵,你忘了,有我在,誰能進來打擾我?”白黎略帶懲罰的輕輕咬了我的耳垂一口,我清醒了一點,是啊!這個人!他不是人啊!我怎麼可以就這樣沉淪下去。
“沒有人會進來也不可以這樣啊……這不是在白日宣淫嗎……”
“我是蛇,蛇性本淫,你一直知道。”言下之意,我逃不掉了。
白黎將我抱起,他人高馬大的,抱我就像是在抱着小孩子,將我整個人放在了花壇的石桌子上,他溫柔且細緻的除去了我的外衣,火熱的背部碰上冰涼的石案,我又是一個激靈。
冰涼的脣壓了上來,變成蛇性子的舌頭纏繞着我,汲取着口中的甘甜,綿長且持久的一個吻將我的那點清明再次拉向更深的沉淪中去……
一個小時後,變成蛇形的白黎將蛇尾散開一點,露出了面頰緋紅,兩眼迷離且一臉沉醉的我,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的我只覺得渾身被人拿柳條細細的打了一遍一般,痠疼不已。
白黎變成蛇形後會將我整個包裹在蛇身中,堅硬的鱗片時不時就會擦到我的皮膚,但只是犯了些許紅暈,並沒有受傷。
“今天就到這裡吧,再久了你支持不住。”白黎摸了摸我的頭,聲音裡滿是歡愉過後嘶啞。
我強撐着身體起來想穿上衣服,卻被白黎一把拿了過去,於是渾身軟的像麪條一樣的我,在白黎的幫助下羞恥的穿戴整齊……
忽然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雲婆婆說,村長將我和他兒子何青關在一起,是爲了配出蛇種……那白黎也是蛇……會不會……
我有些顫抖的拉着白黎問道:“白……白黎,我會不會……懷上你的蛇……蛇種。”說完我就有些後悔,外公告訴過我蛇類的繁殖能力極強,甚至條件不足夠支撐母體生下小蛇的時候,他們還會吃掉自己的同類……
以保證自己能安全的存活下來,一窩蛇蛋生下的可能就是十幾二十條小蛇,如果是這樣,看來我只怕是已經有了蛇種吧。
想到這種可能我臉上的潮紅盡數退去,取而代之是害怕。
“不會。”
白黎的回答讓我愣了一瞬,原本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卻聽到了這個答案。
白黎嘴角笑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怎麼?你失望了?”白黎笑的丰神俊朗的,完全不像之前沉穩腹黑的樣子。
“誰失望了!我就是問問……爲什麼不會?”我不敢承認自己是害怕肚子裡有蛇種,轉移了話題。
“因爲我捨不得,我的女人不是產蛇種的工具。”白黎的回答擲地有聲,一陣風吹過捲起無數紅色花瓣,映襯着面前的白衣男人猶如神抵降臨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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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白黎走出後院的時候,湯店裡已經被打掃乾淨,點上了沉香,空氣中奇怪的味道也淡了很多,門外老羅和哭女正燒着東西,滾滾濃煙飄香上空,被燒的東西噼啪亂響,火星子不時跳出。
“謝謝白黎大神出手相救。”雲婆端着兩碗湯走了過來,放在了我跟白黎的面前,看着面前的高湯我忍不住滑動了一下下巴,從昨日起滴水未沾,這就像是沙漠裡的綠洲讓人渴望。
“別客氣,請。”白黎端起湯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見他這樣我才也捧了起來嚐了一口。
鮮,香,醇。這三種感覺在我舌尖翻涌,後味有些許的回甘,只一口我就有些放不下碗了。
一碗下肚,腸胃裡暖呼呼的,四肢百骸似乎都被這碗湯治癒了,那一小時的痠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正謂,一碗高湯解千痛,雲婆的手藝,真的沒話說,不愧是韓婆那隻的。”白黎放下碗讚歎了一句,調動五識查看自己的傷竟然已經好了大半。
“過獎,大神有恩於我們,一碗湯算不得什麼。”雲婆招手喚來哭女道:“阿曼,再填一碗。”
整整三碗下肚我才覺得胃裡沒有一早那麼難受了,一路的顛簸似乎都減輕了不少,有些好奇這些高湯是什麼做的,但想到這是人家做生意的配方也就沒去問。
“白黎大神,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雲婆問道。
“我聽小冉的。”白黎將問題直接丟給了我。
“我好擔心外婆和我娘他們啊……我想回去看看。”回想那日我被村長打暈,可是當時外婆並沒有回去,會不會也被他們抓了起來?
我突然想到我被抓去是產蛇種,那萬一外婆被抓去,也是……這個可怕的想法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我沒有辦法再勸自己冷靜下來,猛地站起身來。
“不行,我要回村!我要去找我外婆!”越想越不敢想,我急切的一刻鐘都等不下去了。
“小冉,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