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將手中那條炎龍對着屍鬼說:“去!”原本只是巴掌大的炎龍,一出方行的手心就變成幾十丈長,向着屍鬼掃擊而去。屍鬼也本事了,手中一引,絡古河上引來一條水波化成水龍一般與炎龍雙雙相撞,只聽蹦蹦幾聲,那水龍與炎龍就散成了天地元氣。方行一見皺了皺眉,這屍鬼果然本事見長了,嘴角發出了一些清嘯,那相靈聽到方行的清嘯也加快了動作,只見那龐大的身軀慢慢向着白虎壓去,而青龍在相靈頭頂盤着姿勢,準備至命一擊。那白虎卻是銳利十足,不停的拍擊着相靈,只是相靈體型巨大,挪動起來很是費力,被白虎拍了幾下,有點頭暈腦轉的樣子,而青龍星像卻是吐出道道青氣,在空中形成一枝枝利箭射向白虎,白虎星像動作敏捷,青龍星像做出的攻擊都沒有什麼湊效,方行見了心想果然五行屬金重殺伐,青龍星像與玄武星像合力都有點不敵白虎星像佔了上風。
當下方地也有點惱意下來了,本想看看相靈有多大的本事卻是盡給自己丟臉,當下手中祭出空幻古鏡,方行一打出法訣,將封印的兩靈物給逼出來了,九命妖魂小花,九性狐妖一右一左圍在了屍鬼的身邊,接着各自吐出一道玄光,將屍鬼給定到了那裡。屍鬼也夠黴運的,上次就是被空幻古鏡的兩隻靈物給定在那裡才被方行收伏,這次也是跑不了被封印的命。屍鬼被封印可是嘴還能發出聲音:“方行有種我們單挑,老偷襲我算什麼?”方行聽了只笑笑說:“也是你不長記性,上次被空幻古鏡定過一次,還沒吸取教訓嗎?這叫活該,等你收了白虎星像後在來找你算帳。”
星空中那白虎星像沒了屍鬼的指揮,當下就呆板的停到了那裡,青龍與玄武一個閃身撲到上去,三下二下就將白虎星圖給撕成了碎片。白虎星像一被摸成星光之後,化成一團白光從星空中落下來,這時,玄武與青龍星像也迴歸了,星像一消失之後。停到方行身邊,方行將相靈給靈回了身體裡,這時輕輕渡着步子走向那白光之處。當方行手就要拿到那白虎星圖時,只聽耳邊聽到一陣尖銳的破空聲,掃過方行的耳邊,削掉幾縷頭髮。方行大驚,退後一步,也只退了一步,那白虎星圖卻是被一束劍光給掃走了。當下心中大駭,空幻古鏡輕輕一照,那屍鬼就被收到了鏡子中,看來有強敵來了。
先將屍鬼給收掉要緊,而被奪去白虎星圖卻是要想辦法要回來了,方行收了屍鬼後,一彈身對着周圍說道:“不知那位同道跟我開玩笑,請現身一見,被你帶走的東西可是我辛苦所得。”迴應方行只有四周水流聲,河岸茅草沙沙聲。方行等了好久也沒見有人迴應當下惱了,在好的修養也顧不得了,開口便罵,一陣痛痛快快的大罵,由那人現代宗族罵到十八代以上。方行心想那人就逄再好的涵養也會被罵的氣吐血,我就不信他不出現。果了好久還沒有聲音方行當下也沒辦法了,只好息了嘴,休息一下。
當方行剛閉了嘴後,一道銳利的金光,由遠處直射向方行的腦殼。方行也是眼見的快,頭一晃,躲過了至命一擊。方行呵呵一笑,最怕那小賊一去了之,這樣的話就毫無頭緒,而現在這金光又飛擊來了,也就是說那小賊還沒有走,一直在邊上看着。當下運氣長壽訣,將氣勁布成一個防禦圈,看此人手段卻是不會手軟,最主要的是敵暗我明,那小賊佔了便宜。那金光來去如風,一擊不成就會在等方行疏忽之時迎來至命一擊。
方行可不敢分心,看來自己前面那痛罵聲卻是將此人給惱怒了,想要方行的命,方行可不是軟蛋,任人拿捏的,一道紫朦朦的氣團護在了周身,就算敵人在放出金光襲擊他,那也有了時間準備了。手一念動九靈法訣,李芸被召喚出來了,對着李芸說:“李芸姐姐,這四周有一強敵,你悄悄地去查看一下此人在何處落腳,最好將他給逼出來,這樣的話我也不用如此被動!”
李芸聽了之後,化成一縷清風向着河岸慢慢的掃去,方行也提起神來了,仔細查覺外面的動靜,過了一會來,只聽到河對岸傳來嘶嘶的聲響,方行將相靈給請出來,相靈一入到水中就變成一隻十米大的大烏龜,方行一踩到龜身上說:“相靈游到河對岸!”相靈一得令就向着河對岸游去,不到兩分鐘就到了對岸。方行一個躍身,跳到岸上,向着那處響聲去行去。走了十幾米處才傳來了點點的聲音,方行拔開那茅草只見茅草中李芸正與一個女人緾鬥着。那女子三十開外,是個成熟婦人,身姿豐滿,不過動作敏捷,手中一柄和劍泛着金光,刺向李芸,李芸被那婦人手中長劍上金光給逼得手忙腳亂。
方行見大叫一聲:“妖婦,看招!”抽出軟劍,那婦人一轉過身來看到方行,只見那黝黑的臉上上發出笑意,接着是眼神狠狠得盯着方行說:“小鬼,前面是你嘴那毒吧,這回我要讓你死無全屍,葬在這絡古河餵魚!”方行手中軟劍一把接過那黝黑婦人的金劍開口道:“你這婦人好沒道理,搶了我東西,我罵幾句難道不應該嗎?”那婦人手中劍光閃着金光,方行的軟劍只是凡胎精鐵卻是擋不住那婦人的一擊,方行只接了三回後,軟劍就被斬成一截截了。李芸這時開口道:“方行,這婦人手中劍光對我傷害相當大,你要小心!”聽了李芸這樣說,方行心裡也有底了,怪不得以李芸鬼王神通也會被這婦人逼得手忙腳亂,還要注意此人之前的兩招,破空襲來劍光,劍氣如風,來去如電,千里劍光,威力十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