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貴不失清雅的江山樓雅間內,十多人的場地竟然靜悄悄的維持了數個呼吸。
“你們認識?”
好死,正當衆人被白色大狗吸引過去的時候,樑誠那聲音陰陰的響起來。
許攸聞言轉過頭來,得意的掃了衆人一眼,鼻子哼着氣兒。
“當然,這是我家的大白熊!”
那的眼神讓唯一的兩個好友,曹操和袁紹都特別的想抽他幾個嘴巴。
“呵呵,原來還是你家的啊?這裡,果然不是我坐的。”
說着,樑誠便站起身來,憑藉着桌子擋住視線,偷偷的遞給了曹操一張紙條。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雅間,離開了江山樓。
彷彿就跟聾子介紹絕世曲譜一般,許攸自得的笑容僵在了臉邊,屋內同樣半晌沒有聲音。只不過,漲紅着臉的衆人卻是憋得難受。
忽然,許攸大吼一聲。
“豎子,豎子!你纔是狗,你們全家都認識狗!”
聞言,衆人先是一愣,隨即再也惹不住了,捧腹狂笑。
“哼!”
可是,笑到一半兒的袁紹看到曹操的黑臉更加的黑了,心頭一突,瞬間反應了過來。
不知道是修養交好,還是袁紹隱忍十足,只見他沉着臉,重重的哼了一聲,甩袖離開。
在場的人不是身世交好,就是人精,哪裡還沒有明白,許攸這個蠢貨被人徹底的玩兒了一把。不但zi ji 把zi ji 罵成狗,還將同桌的曹操,袁紹,袁術都罵成了狗。
“這仇我記下了,樑誠豎子!”
袁紹的離去註定這場聚會舉辦不下去了,衆人紛紛告辭,各回各家。
許攸滿臉陰沉的瞥了一眼跟在身後搖着尾巴的大白熊,雖然心中知道這件事跟這條狗完全沒有關係,可是,腦中就是不由得想起一幅畫卷
中平元年二月,救民與水火的黃巾教竟然想要謀反。這一消息,被黃巾內部的叛徒爆出,頓時間,激起千層lang。
有人覺得大廈將傾,有人卻認爲市井小民不足爲慮……
朝堂之上,數年不問朝政的靈帝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清早,來到了雄偉的承德殿。
滿朝的文武早早在這裡三五站作一團,一聲奸細的高喊讓‘’們瞬間安靜了下來。
“皇上駕到!”
隨之而來的是一抹黃影在眼前。
“吾皇!”
朝臣紛紛拜倒,口中高聲呼道。
“哼!今日聽聞阿父舉報,竟然有賊人想要造反!此事是真是假?”
靈帝還未落座,便氣呼呼的吼道。
帝王一怒,伏屍千里。
“臣等萬死!”
還未得到的允許,朝臣哪敢起身,只得是連連呼道。
“起來吧!盡是些廢話。說說該怎麼辦!”
靈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呵斥道。
“陛下,一羣暴民不足爲懼,臣建議:盧植擔任北中郎將,攻打北方冀州黃巾主力;左中郎將皇甫嵩及右中郎將朱儁一起攻打離洛陽最近的潁川。”
軍何進當仁不讓,立刻站出來說道。
出乎預料,也在意料之中。
頭一次,士人,宦官,外戚沒有爭鋒相對,團結在一起,紛紛支持大將軍何進的建議。
靈帝見到三方居然這麼整齊的回答,心頭不由一樂。同時,手上也不含糊,片刻之間擬定詔書,將事情處理了過去。
轉眼間,安下心來的靈帝悠哉悠哉的宣佈退朝之後,又跑到後宮嬉戲去了。想着那些穿着開襠褲的宮女們,靈帝的下身居然又有了反應。
……
張角是冀州鉅鹿郡人,信奉黃老,通法術,會咒語,許多生病的流民或難民喝下他加持過的符水,皆不藥而癒。於是,信徒越來越多,高大百萬,遍及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大洲。
好多人爲了投奔張角,不惜變賣家產,千里迢迢,爭先恐後,沿途擠得水泄不通,據說半途被踩死的,就有一萬多人。
就在,黃巾內部叛徒告發,致使洛陽城內數萬人受到牽連被誅殺。
張角也不敢再等,於是喊出,‘蒼天已死,皇天當立。’的口號,聚衆起事。大哥張角自稱天公將軍,兩個弟弟張寶、張樑分別爲地公將軍、人工將軍。黃巾軍的勢力劃分爲三十六方,大方上萬人,小方數千人。主要分爲三個戰場:一是,冀州黃巾軍,由張角等兄弟領軍;二是,潁川黃巾軍,由波才、彭托領軍;三是,南陽黃巾軍,由張曼成領軍。
由於事發突然,一月之內,黃巾軍遍及八週二十八郡,勢如破竹,威震京師。
距離帝都洛陽最近的潁川戰場當然最受天下人的矚目。
皇甫嵩是最後一位東漢,但是,起初的攻勢進展的並不順利,更加上只有五萬兵馬,如何能夠敵對傭兵二十萬的波才一方。
於是,被圍困長社的皇甫嵩決定派兵求援
‘踏踏踏踏……’隨着一連串的馬蹄聲,一聲大叫響起。
“潁川急報,速速避開!”
同時,一抹影子旋風唰的一下穿過了洛陽鬧市。
“嘿嘿,開始了呢!”
路邊一小攤上的少年和一名狐狸臉的青年男子相對而坐,卻沒有因爲小小的茶水鋪而顯得低人一等,反而像是兩個超凡脫俗的人物一般。
“認爲,這一仗,孰勝孰敗呢?”
狐狸臉男子看上去老得可以,但那精神奕奕的眼神中分明寫着,‘我很年輕!’樑誠心中暗罵一句,‘老狐狸。’嘴上卻是另一番說辭。
“我大漢泱泱大國,怎麼可能會輸?”
“噢?何以見得?”
青年男子淡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賈老頭兒,你就知道裝!難不成你還覺得黃巾能夠打贏?”
對於古人的這種撫須裝嫩的風氣,樑誠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不過,想着,以後少不了賈詡這個傢伙出謀劃策,只得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咳,咳!老夫,呸,我哪裡老了?”
“切!”
樑誠撇了撇嘴,不再理他,轉而將目光投向了遠去的潁川急報。‘接下來曹操應該會出兵救援了吧,還有劉備也應該了。’想到這裡,樑誠不禁有些興奮了,羣英璀璨的三國
一旁的老狐狸賈詡此時死死的盯着樑誠,現今不過三十歲的他同樣也是十分的有才華,更是‘老’謀深算。不過,卻屢屢看不出樑誠這個小子心中到底是想些什麼……
自打樑誠拜師蔡邕之後,便讓人四處搜尋,務必將賈詡這個老小子給帶回來。
要知道,類似拜師蔡邕這種只不過是掛個名頭罷了,真正上課教授的時間可謂是少之又少,雖然樑信和蔡邕的關係好,但也不可能天天的教。
所以,樑誠告訴父親樑信,讓賈詡做zi ji 的先生。
樑信不知道賈詡是誰,但是兒子的要求也不會不答應,fan zheng 教導大族子弟的先生不可能只有一個。
惜命如金,小家最大的賈詡又怎麼可能逃得出樑誠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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