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要看看,你們中有哪個人,敢來動我女兒一指頭!”
廣場另一側,四爺帶領着自己的人手,已經從西邊圍聚過來,將李伯帶來的人手全部圍困住。
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中,一個坐着輪椅的老者,手裡端着一個玻璃櫃,裡面靜靜的躺着一顆人頭。
不過這顆人頭,似乎並沒有死去!而且正睜開雙眼觀望着,見到它瞬間,李伯整個人就慫了不少。
“四爺,別!!!你千萬別激動,咋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你手中的東西放下,我們再慢慢談。”
李伯示弱一句,他沒想到,四爺會拿自己妻子的人頭,來對他進行威逼,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那個玻璃櫃裡,裝的正是李伯的妻子,羅秀娟。她在末世前因癌症去世,卻又再度復活過來。
原本,李伯已爲是老天開恩,可誰料想那卻只是一場噩夢!
復活的秀娟,將李伯的兒子咬死,並將他的幾個丫鬟咬傷,無奈下,李伯這才砍掉了她的頭。
但他驚奇的發現,只是一個腦袋的她,卻依舊可以存活下來,不過卻不能說話,只是知道吼叫着。
而他,爲了想要妻子恢復正常,並且想聽她親口說一句話,這纔想要抓住秦飛,用他血液研製疫苗!
“哼?誰剛說要抓我女兒,並且跟那羣人一起絞刑的!難道是我老了,耳朵不靈給聽岔了?”
四爺有了籌碼,自然多了不少底氣,說話也硬朗了許多,現在有了秀娟的人頭,他大可爲所欲爲了。
“老不死的!非要跟着我作對,等你交出秀娟,我非要把你的頭砍下來,吊在這絞刑臺上示衆。”
李伯咬牙切齒,在心裡默唸一句,並且從他的眼角,給露出了一絲寒光,死死地盯着四爺看。
旋即,擔心四爺破罐子破摔,真對秀娟不利,他則很快換上一副微笑,假惺惺的套起了近乎。
“四爺!你看,菲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也是我看着長大的,我怎麼捨得那樣做,一切都是玩笑話!”
“再者說,我跟了你老,也快有個大半輩子了,我的爲人你是瞭解的……”
呸!!!
話說到這裡,菲兒突然聽不下去了,老遠的對着李伯吐了口唾沫,並一臉氣憤地望着他。
“你的爲人?就是跟我父親搶家業,並且利用金錢收買人心,企圖將我父親拉下水,而霸佔他原來的位子!”
菲兒的話,句句扎心,把李伯給懟的竟無言以對,但面子上還在嬉笑,似乎不介意她任何的覆滅。
“菲兒,你錯怪我了,我只是想讓李府壯大,並且希望儘自己的全力,去讓大家過的更好。”
繼續誤導一句,李伯依舊大言不慚,說起這些昧着良心的話,似乎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另一頭。
南北被李菲兒所救後,連忙蹲下身子,鑽進炎黃的那個機關下,利用自己的肩膀替他支撐。
原本,已經快要斷氣的炎黃,臉部已經憋的紫紅了,有了南北肩頭做支撐,開始連忙大喘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