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面兩章都已經換過了。這章可能後天纔會換吧?
眼見着兩人馬上就要抱在一起互訴衷腸了,被無視的嚴箬伊趕緊出聲道:“那個,你們慢慢聊。我去看看大哥和馨兒怎麼樣了?那個,請問,他們在哪?”
莫問天暗暗瞪了嚴箬伊一眼,真是的,一點都不識趣!沒好氣的道:“阿德,帶小姐去今天的客人處。”
“是!”嚴箬伊的身旁突然冒出了一個老頭,對莫問天行了一禮,然後又對嚴箬伊道:“大小姐,請跟我來!”
嚴箬伊點頭。
那老頭就在前面帶路。
等嚴箬伊走後,莫問天和樂淑貞都有些失神。楞了一會後,樂淑貞聲音幽幽的道:“小伊……不肯認我們……”
莫問天把她擁進懷裡安慰道:“那是個心善的孩子,會認你的。”
樂淑貞卻露出一個迷茫的表情道:“只是,我不知道是認好還是不認好?”
“這些年,我們都沒找過她,可她還是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這說明這是天意!既然如此,當然是要認的!”莫問天用下巴磨了磨樂淑貞的頭頂,若有所思的道。
對於這個女兒,他是相當意外的。不過一百多歲,卻已經是元嬰期,這速度比莫曉天還快。
樂淑貞卻是苦笑道:“我怕認了後會拖累她。”
莫問天皺眉。道:“你生了她,她保護你是應該的,怎麼能說是拖累呢?”
樂淑貞不語。她知道。在這一點上,兩人是說不到一塊的。
……
嚴箬伊隨着阿德七拐八彎的走到了仙客居,阿德到了門口就離開了。
嚴澤涵和馨兒正愁眉苦臉的坐在牀邊看着星語。聽到推門的聲音,兩人都看了過來。見是嚴箬伊,都露出了一個苦笑。
“談的怎麼樣?沒事吧?”嚴澤涵率先問到。
嚴箬伊搖頭道:“沒什麼事。你們先帶着星語回去吧!也許璇璣真尊或者海王有辦法呢?”她一進門就感應到星語的生機越來越弱了。
嚴澤涵抿了一下脣道:“來不及了!”
馨兒眼圈紅了,她有些猶豫的看着嚴箬伊道:“姑姑,我想見見二長老。師傅說過。二長老也是驚才絕豔之輩,而且他掌管天機塔多年。也許他能有辦法?”再厭惡莫問天也比不得母親的性命重要。
看着馨兒難過的樣子,嚴箬伊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叫人。”
見嚴箬伊轉身,嚴澤涵叫住了她。道:“小九,方便嗎?還是我去叫吧?”
嚴箬伊淺淺一笑,她知道大哥和馨兒心裡應該有某些猜測,畢竟,她和樂淑貞真的長的太像了!大哥早就知道她不是他的親妹妹,可還是爲她做了那麼多,她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於是回過頭輕鬆的道:“當然。他們是我的生身父母。”
不等嚴澤涵和馨兒再說什麼,她就轉身出去了。
順着原路。嚴箬伊很快就走到了樂思園。
莫問天和樂淑貞正在商量是否要把嚴箬伊安排在依歸園?還沒商量好,就見嚴箬伊回來了。
樂淑貞趕緊問道:“小伊,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嚴箬伊輕輕搖頭道:“沒出什麼事。就是……”嚴箬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一路她都在認與不認父母之間猶豫。
莫問天皺眉,道:“有事快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話?”
嚴箬伊一噎,也不再多想,語速極快的道:“我都忘了給你們介紹了與我同行的三人了。昏迷的那位是海族的公主——星語。男的是我大哥也是星語公主的雙修道侶嚴澤涵,另外一個是他們的孩子也是海族現在的大長老——嚴馨。”
莫問天臉色馬上變差了。眯起眼睛道:“天機塔的管理權是在你那還是在嚴馨那?”
嚴箬伊頓了頓,道:“這不都一樣嗎?馨兒是我的侄女。而且你也說了。你不追究天機塔的事了的。”
莫問天瞪了嚴箬伊一眼,沒好氣的道:“當然不一樣。你是我女兒,而她是陳青璇的徒弟。你爹我跟陳青璇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怎麼會一樣?我說不追究,是因爲我以爲這個管理權在你那!這個管理權可以給你也可以給曉天,但絕對不可以給仇人!”
嚴箬伊鬱悶的道:“那是我侄女,不是仇人!”
莫問天瞪了她一眼道:“狗屁侄女!你哥莫曉天還沒道侶呢,你哪來的侄女?!”
嚴箬伊瞪回去,道:“我哥叫嚴澤涵,不是什麼莫曉天!”
眼見莫問天又要發火,樂淑貞趕緊打斷兩人的對話,插話道:“小伊,你剛纔不是去看他們了嗎?怎麼急着回來了?”
嚴箬伊頓時冷靜下來,頓了頓,看着莫問天道:“星語在天機塔裡出了事,至今未醒……你……能去看看嗎?”嚴箬伊跳過了稱呼,讓她叫爹,她會覺得很委屈的。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認爹。
“切,關我屁事!”莫問天冷哼一聲,道。
嚴箬伊點頭,道:“也是,關我屁事啊!”說完,轉身就走了。她一點都不想救星語好不?剛纔不過是一時心軟,頭腦發熱了而已。
莫問天,樂淑貞:“……”他們不知道嚴箬伊和星語的關係,自然有些無法理解。
“問天,小伊是不是被氣傻了?”樂淑貞傻傻的問道。
莫問天沒好氣的道:“傻了更好!”
“問天……”樂淑貞大叫。
莫問天嘆了口氣,道:“算了,我們去看看吧。啓明王離開這一界也就這幾年的事。下一屆的海王也是在這羣公主王子中選出來。雖然長老和海王負責的不同。但能交好也沒什麼不好。”
樂淑貞抿嘴一笑,眼裡帶着感動。她很明白,莫問天願意去看。全是因爲她和小伊。莫問天掌管着太息境裡的一切,海王根本就管不了這裡,而太息境又能自給自足,不需要海王那邊的支持,是否交好根本就不重要。何況,莫問天留在這裡也留不了多久了。
嚴箬伊一到仙客居,馨兒就迎了上來。
“姑姑。二長老答應了嗎?”馨兒抓住嚴箬伊的手,急切的問。
嚴箬伊搖頭。
馨兒的手鬆了。無力的垂下,眼睛一下子就溼了。
“是我害了娘!若不是我,娘就不會進天機塔,那麼娘就不會有事!是我害了她!”馨兒喃喃道。
嚴箬伊看得心疼。正想安慰她,嚴澤涵就開口了。
“馨兒,這不怪你!你若這樣想,你娘才真的傷心。”嚴澤涵語氣沉重的道。
嚴箬伊第一次見到嚴澤涵嚴厲的樣子,一直給人彷彿是一道陽光的嚴澤涵此時彷彿被烏雲籠罩了般,不見一絲明媚。大哥也很傷心吧!嚴箬伊不自覺的想。她有些動搖,也許她不該跟星語置氣的?畢竟,哥哥對她是那麼好!
“馨兒,不要難過。我再去求求他!”嚴箬伊抿了一下脣。柔聲安慰道。
馨兒搖頭,對嚴箬伊道:“姑姑,要是二長老也沒辦法怎麼辦?”馨兒感到十分的絕望。
不等嚴箬伊回答。莫問天的聲音響起。
“海族真是越來越沒落了。這一小丫頭片子都能當上大長老?還是一個愛哭的丫頭片子。就你這樣也能通過天機道和天機塔?難道現在的考驗都變得簡單了不成?”莫問天帶着一絲困惑的語氣說着輕視的話。
“二長老,二夫人。”嚴澤涵和馨兒一起對一起來的兩人打了個招呼。
見到兩人,嚴箬伊眼裡帶着一閃而過的詫異。不是說是仇人嗎?怎麼又來了?
一直注意着嚴箬伊的莫問天沒有錯過嚴箬伊的詫異,不同於嚴澤涵和馨兒看到兩人都不自覺的露出了驚喜,嚴箬伊只有納悶沒有喜悅。莫問天心裡有些鬱悶,難道他自作多情了?其實女兒並不想要他救人?
莫問天搖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若不想他救人,剛纔又何必去找他?
“不知二長老能不能救救我娘?”馨兒急切的道。
莫問天走到星語的牀邊看了幾眼道:“能說說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在哪裡弄成這樣的嗎?”
馨兒和嚴澤涵、嚴箬伊三人互看了一眼。這話該怎麼答呢?他們搶了人家的天機塔管理權了。實話實說的話,人家會救嗎?
嚴箬伊見馨兒滿臉通紅的尷尬模樣,淡定的對莫問天道:“我們去闖了天機塔,出來的時候,她就變成這樣了。”
嚴澤涵看了嚴箬伊一眼,然後對莫問天道:“若能救內子,天機塔的管理權我們雙手奉上。”
馨兒也紅着眼睛道:“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用大長老的權力來干涉太息境的運行。”
莫問天嗤笑一聲道:“你們倒是想的不錯。不過,天機塔的管理權本來就是我的,你們搶了我的東西,再用我的東西跟我討價還價,不覺得太便宜了嗎?至於太息境,你試着干涉看看,你若能影響到一絲一毫再來和我說這話。”
馨兒覺得心裡沉了沉。人家在這裡經營了上千年,太息境必然已經被經營的固若金湯,又豈是她這個剛接手的人能撼動的?她真的是太天真了。
嚴箬伊低頭不語。
嚴澤涵想了想道:“只要前輩救了內子,若有所求,無敢不從!”
莫問天冷笑一聲道:“好說。我若救了她,從此以後,你們與小伊再無關係。只要你們做到,我就救她!”
嚴澤涵和馨兒的臉色都變了變。
馨兒臉色發白的道:“二長老,你不覺得這要求太過分了嗎?”
這個莫問天果然不是善男信女啊!若不是時間來不及,她根本就不想求這位莫問天。只是這個莫問天爲什麼要他們和姑姑斷絕關係?就算莫問天兩人是姑姑的爹孃。想要認回姑姑,可這跟他們的存在並不衝突啊!他們的修爲和身份和姑姑間完全可以互爲助力,絕對不會是姑姑的拖累。爲什麼不讓他們和姑姑在一起?難道他們要對姑姑不利?不是父母嗎?父母會對子女不利嗎?
馨兒想不明白。莫問天的目的是什麼?可讓她不認姑姑,她卻很難做到。姑姑不只是姑姑,還是對她有再造之恩的恩人啊!
嚴澤涵冷冷的看着莫問天,堅定的道:“那是不可能的!”
莫問天無所謂的道:“那就讓她等死好了。”
“你可以提別的要求!這件事恕難從命!”嚴澤涵咬了咬牙道。
莫問天好笑的看着嚴澤涵,道:“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在我的地盤,偷了我的東西!還有求於我!請問,你哪來的底氣討價還價?不會是以爲我女兒跟你們是同伴。我就不會動你們吧?”
莫問天從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一邊說着話,一邊施展出了出竅期修士的威壓。
令莫問天意外的是。除了馨兒修爲不足,嘴角流血外,嚴箬伊和嚴澤涵都只是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倒是樂淑貞不忍了,她拉了拉莫問天的衣袖。不滿的道:“好好的事,幹嘛弄的劍拔弩張的?你若不想救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莫問天被自家老婆胳膊往外拐的行爲弄得鬱悶不已。不過也趁勢收了威壓。這次試探,倒是令他對嚴澤涵和馨兒刮目相看。有這實力,待在自家女兒身邊倒也沒什麼不好。
於是,他沒好氣的道:“這是藏書閣的鑰匙,你們自己去裡面找辦法吧!”說着丟出了一個玉牌,不等其他人反應,就把樂淑貞與嚴箬伊一起給拉走了。
留在原地的嚴澤涵和馨兒互看了一眼。嚴澤涵想了想道:“你留在這裡照顧你娘,我去找。”
馨兒搖了搖頭道:“爹,我們一起去吧!把娘一起帶上。”
嚴澤涵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時間真的不多了,星語若走不出來,最多也就十天的時間了。多個人也能多分力。
於是兩人抱起星語,根據玉牌的指示進了藏書閣。
……
回到樂思園,莫問天放下樂淑貞和嚴箬伊。
嚴箬伊淡淡的看了莫問天一眼道:“給我一個房間吧,我想休息了。”
莫問天對嚴箬伊居然沒有因爲他把她給拉走而大鬧感到頗爲意外。聽了嚴箬伊這話,到也不生氣。看了一眼樂淑貞道:“讓你娘給你安排吧!”
樂淑貞衝兩人一笑,拉着嚴箬伊就走。莫問天反正沒事,也就跟上了。
一邊走,樂淑貞一邊解釋道:“十年前,你爹就知道你的存在了,所以特意在樂思園旁邊建了一座依歸園。就等着以後找到你,把依歸園裡的一切都留給你。”
“爲什麼是十年前才知道?”嚴箬伊漫不經心的問道。
樂淑貞有些傷感的道:“當年生下你後不久,我就受了傷,傷了很久才醒過來。爲了你的安全,所以十年前才告訴你爹的。”
嚴箬伊眨了眨眼道:“是怎麼受的傷?有人在追殺你嗎?離開嚴家不帶上我,是覺得逃不掉嗎?不是說太息境裡他最大嗎?他保護不了你嗎?”
雖然嚴箬伊沒有點名道姓,但樂淑貞和莫問天都知道,嚴箬伊話裡的他指的就是莫問天。
莫問天沒好氣的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都不懂嗎?”
嚴箬伊無辜的看了一眼莫問天道:“要是比你厲害那麼多,你確定你家二夫人能活着?”
“什麼叫你家二夫人?那是你娘!”莫問天怒道。
嚴箬伊一臉晦澀的看了兩人一眼,不語。
樂淑貞趕緊打圓場道:“這事怪不了你爹,世間事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不過,小伊說的也沒錯。人家倒不是比你爹厲害,只是牽扯太多。何況,手心手背都是肉,比起你娘,你爹更捨不得她。”本來想爲莫問天說話的,結果說着說着,把樂淑貞的怨氣給勾了出來。
莫問天鬱悶了。那事確實是他理虧。可至於想一次說一次嗎?
嚴箬伊若有所思的道:“是城主夫人做的?”
樂淑貞點點頭道:“其實也怪不了她。若我是她,我恐怕會做的更過分。”
兩人立場不同,註定是仇人。她雖然仇視肖明月。但說到底是她先對不起她。只是她不是聖人,既然做了選擇,自然只能對不起到底了。
嚴箬伊點點頭道:“確實怪不得她。要怪也該怪有些人爲老不尊,有妻有子一把年紀了還勾引小女孩。既然做了,就該負責到底,可偏偏又沒那能耐。只是可憐了兩個女人被這樣的一個男人給害了一生!”
此言一出,另外兩人都楞了楞。
反應過來的莫問天瞬間滿臉通紅。這死孩子。有這麼說自己爹的嗎?
尤其是看到樂淑貞若有所思的樣子的時候,莫問天惱羞成怒的道:“要是沒有我這個爲老不尊的有些人。能有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片子嗎?”
嚴箬伊點點頭道:“所以老天懲罰我,註定了我必須擁有某些更改不了的不幸。”
樂淑貞聽懂了嚴箬伊的潛臺詞,臉色一白,道:“小伊會幸福的。我和你爹會給你最好的一切。”
嚴箬伊無奈的看了樂淑貞一眼。
莫問天卻是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嚴箬伊略帶憂傷的道:“誰叫老天在其他方面補償我了呢!看在補償的份上,即使你們再糟糕十倍,我也只能認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總是不能太圓滿的!”
嚴箬伊突然間想通了。認與不認,其實也沒什麼區別。她已經過了需要父母的年齡。既然遇到了生身父母,那就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那就認了唄。畢竟,生恩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莫問天頓時臉色青白交加。
樂淑貞卻是喜極而泣。
莫問天瞪了嚴箬伊一眼,輕聲安慰起來。
嚴箬伊翻了個白眼。
他們已經到了依歸園。大門上依歸園三個大字蒼勁有力。嚴箬伊感覺到了一絲威壓。她微微一笑,這個親爹倒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排斥她。
她推開大門,轉過身。對抱在一塊的莫問天和樂淑貞道:“你們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樂淑貞有些猶豫,女兒失而復得,她還想多和女兒待一會!
莫問天倒是沒什麼一見,不等樂淑貞反對,就把樂淑貞一帶,走人了。
嚴箬伊眨了眨眼。把門一關,打量起這座樂思園來。
樂思園不算大。佔地十畝左右,景緻不錯。一進門就是一大片的靈植,穿過靈植就是小橋流水,水面三米寬左右,這道水流把樂思園隔成了兩部分。這是一座石橋,也就兩米寬。走過石橋就是樂思園的另一部分,奇花異草環繞着一座兩層的木屋。木屋後是一座山,半山腰上有一座亭子。
嚴箬伊直接飛到亭子上,往下一看,可以看到整個城主府。看了一個城主府的格局後,嚴箬伊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的父母對她還真的不錯。依歸園的比其他幾個園子寬敞多了。
她跳下亭子,進了木屋。
木屋裡的佈置十分精緻舒適。嚴箬伊打量了一下,突然覺得,怪不得莫問天會被樂淑貞俘虜,至少這麼有女人味的房間,她是佈置不出來的。她沒有那麼多的玲瓏心思。不過,她很喜歡這樣的佈置。
她拿出之前路上樂淑貞遞給她的玉牌——樂思園的鑰匙。
把玉牌往牆上的凹槽一貼,樂思園的保護陣自動啓動。
之後,嚴箬伊就進了閃閃的空間。
一進空間,嚴箬伊就發現喵喵、小雪、金默一家四口都沒精打采的,看到嚴箬伊,招呼也不打一個,就哀怨的散開了。水兒連面都沒有露,唯有幻蜂一族還在勤勤懇懇的採蜜。
嚴箬伊走到如夢身邊,不解的問:“它們怎麼了?”
如夢看了嚴箬伊一眼,惜字如金的道:“礦山!”
嚴箬伊眨眨眼,才明白過來,她鬱悶的嘆了口氣。沒了靈石礦山,她比它們更傷心好嗎?居然一個個還擺臉色給她看!真是太沒良心了!
她和閃閃溝通了一下,就來到了水兒旁邊。水兒居然難得的不在夢夢湖裡,而是進了它自己的曾經的狗窩。
走到第一次見到水兒的水潭邊,嚴箬伊輕輕的叫了一聲:“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