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肖說:“行了,啥都別說了,要是找他這末作死的話,不一會方圓一里的喪屍都會被吸引過來!”

老肖向樓梯口跑去,並喊到:“快啊,跟我來!把他扛回來!”

廣播裡繼續傳來聲音:“找一個親愛的親愛的親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一個發情的,不純情的,腳踏兩隻船的到處留情的人來給我傷痕。”我的天,這首歌我看是徹徹底底的毀掉了......

話說老肖也是光速,不一會就跑到了老肖猛地拉開了廣播室的大門,無常刷的一下子穿了出去,無常開啓了生命的二十米,再加上老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竟然被無常給逃了出去。

只見無常在升國旗的講臺上,一手拿着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麥克風,一手拿着一個雞脖子,在那邊一邊吃,一邊唱,從嘴裡傳出的話語含糊不清。

這倒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吃雞脖子不吐骨頭,結果很順利的就卡在嗓子裡了,要說是這樣,倒也沒啥,老肖打昏拖走就行了,但無常又開始嚎起了海豚音......

我的天啊,如殺雞般的叫聲迴盪在衆人耳畔,在這種他幸虧是吃了個雞脖子,這要是吃個大象的脖子,那還不給叫成啥樣啊,額大象好像沒有脖子啊.......

老肖迅速的跑到了無常的身邊,一記手刀劈向他,可天算不如人算,無常我鞋帶突然鬆了,無常彎下腰,去繫鞋帶,而老肖一掌批到了國旗杆子上,老肖並不是肉體凡胎,手掌的硬度一些鐵能比的?......

“啊!”從這喊叫聲中可以聽出那種鑽心的疼痛......

梓約跑的也很快,只是比老肖慢了一線,梓約反應也很快,也是一掌劈了上去,但又被無常很巧妙的躲開了。

無常一首單身情歌已經唱完了,又開始唱沒離開過,哎,說句實話,這已經不能再算是在唱歌了,用門衛王大爺的話來說:“這是殺豬呢還是殺雞呢(王大爺原來是天津人......)”

無常縱身一躍,跳下講臺,看着紛紛到來的衆人,說:“我告訴你們,不管一會我說啥,你們都只能說恭喜,否則我繼續唱,將喪屍都引過來,咱們一塊死!”

師傅說:“你又不是阿長,現在也不是新年,爲什麼要說恭喜呢?會有福橘嗎?”

老肖說:“行行,我們說。”

無常向他們走了過去,說:“我要抱孫子了!”

衆人疑惑的說:“恭喜恭喜。”

然後就報了他們一人一下......

無常開始奔跑,並開啓了“生命的二十米”送他們一人一個熊抱,丹薇也不例外。

衆人都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我繼續開始唱:“你是俺的小丫小蘋果(請大家盡情的往離譜上想......最離譜的那個就是......)怎麼啃你都不嫌多......”

轉眼間,梓約已經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一副要死的樣子。

無常看着梓約的樣子,心生憐憫,換了一首歌唱:“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敲打我窗?......”唱了半天,調調都對,歌詞卻只有一句......他突然停了下來:“不好,孫子,玻璃都敲碎了還想跑?”

這時梓約走了過來,向無常的身後走去,

無常問:“你要幹什麼?”

梓約說:“我去上廁所,咋,不讓?”

無常說:“行了,快去吧!”

梓約走到無常的身後,一掌將無常拍昏了。

小騷驚異的說:“這也可以?不是吧!”

梓約說:“你們這些凡人!哼!凡人的智慧!”

老肖撅梓約說:“那你跟他比一比學習吧!看誰先把英漢大字典背下來。”

梓約說:“哼!背就背,咋的?你是不服吧?”

師傅一把抱住梓約的胳膊說:“別忘了,無常可是過目不忘。”

......

過目不忘可真是神技啊。

門外的喪屍攻破了大門,喪屍一擁而入,幾個紅臉的喪屍跑在前面,有紅臉喪屍的帶動,他們總體跑的快了不少。

老肖色變,說:“你們幾個把這個死胖子搬回去梓約和丹薇留下來,關門!快快快!不容置疑!想打這個死胖子的回去再打,喪屍來了,這個二貨作死了!”

一部分人拖着無常跑回了班裡,另一部分去關門。

英雄末路,無常將他們陷入危機中,

小騷說:“這種辦法只是暫時的拖延時間,喪屍終究還是會來的!”

老肖點了點頭,說:“我看用不了十分鐘,他們還是會來的!”

師傅說:“要是無常在就好了,他總是會有許多的辦法的。”

丹薇說:“難道我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我還沒嫁人那!”

小騷說:“沒嫁人?這可好辦,在我們裡面選一個,然後拜天地,入洞房,嘿嘿。”

孔哥沉默寡言,不太愛說話,但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說幾句,要不以後沒得說了:“行了,都什麼時候了?啊?快死了!還說什麼嫁人啊!依我看,咱們現在直接殺出去!就算死,也要死得光榮!”

老肖說:“嗯,好辦法,咱們去樓頂吧!那裡寬闊。”

梓約說:“不用,我有辦法。”

小騷說:“嗯?說!”

梓約說:“我用針扎你們的穴位,使你們暫時出現假死的狀況,我爺爺是中醫,交過我,雖說可以假死,但是喪屍吃不吃我們就不一定了,生存機率是十分之一,而且之後.....”

老肖說:“行了,先不談之後了,你趕緊快扎吧!”

梓約拿出了一盒針,這針真怪異,金黃色上還帶有血色的斑紋,彷彿嗜血無數。

他們接二連三的假死了過去,可偏偏,梓約沒有扎無常......

無常迷迷糊糊的睜開的眼,發現有人在砸門,是喪屍!無常一驚,但經過他的推理,大概推測出了,這一切都是因爲他,他起身,又發現滿地的屍體,

一定是因爲我,是我間接的殺死了他們!是我,是我害死了他們,都會死因爲我,因爲我他們自殺了,他們死了,而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無常的心裡被深深的懊惱和恐懼所佔有,但隨即,所有的情緒卻都轉換爲了怒。

怒可真是一種好情緒啊,他幫助無常直接開啓了他的求生技能。雖然只是七分之一。

無常眼睛通紅,那一頭捲髮平常總是蓬鬆的,可現在卻是變成了一頭長長的直髮。

無常的心中,原來的那個老頭看着無常,他默默地說:“激發了友情了嗎?不錯,晉升的很快啊。”

無常的紅色牟子格外嚇人,彷彿來自地獄的深淵。

無常此時已經喪失意志了,也就是說他是在靠本能來行動。

無常飛奔而起,右手握拳,剎那間,有種錯覺,彷彿右拳是個黑洞,能將日月星辰都吸過來。

肉肉的拳頭平日裡也沒有什麼威力,只能推人一跟頭,然後拍自己就傻了,可現在不同了,無常一拳打到牆上,牆體都被其撼動了一陣。

抄起放在角落裡的錘子,破門而出,強大的氣場放出,那些青臉喪屍身體轟然爆開。

錘子往地上一錘,整棟樓都爲一顫。

許多的氣被我那猶如正在鯨吞的丹田吸了過去,將氣注入錘子中,用盡所有的力量向地面砸下去,整棟樓嗡嗡作響,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損壞,用典故來說就是——隔山打牛。

樓裡面的喪屍全部化爲碎肉,鮮血順着排水口流了出去,整個教學樓的空氣腥氣撲鼻。

無常並沒有滿足,他一錘掃開玻璃和牆,縱身一躍,這裡是四樓,這麼跳下去不摔死了也摔傻了。

“噗”從高空墜落,無常噴了一口鮮血,腳也扭到了。

剛一落下便被幾個紅臉喪屍給團團圍住了,大錘揮了過去,一錘把在前面的砸的直接橫飛了出去。他趁機將自己的腳掰回來。

圍在身邊的喪屍全部衝了過來,手上的那血紅的鋼爪撕裂空氣,眼看就要碰到無常,而無常卻是很淡定,蓄氣,他將身體裡所有的氣全部灌入錘子中。

這時錘子也起了變化,光芒大盛,炙熱的如一個太陽,一個輪迴錘掄了過去,身邊的喪屍全部化爲飛灰,連點渣也沒剩下。

就在這時,脖子一涼,趕忙彎下腰,前方的小教學樓整個被切成了兩半,轟然倒塌,切口整齊,一看就是高手所爲。

無常回頭就是一腳,而這一腳直接踢到了一個橙色喪屍的胸口。

這個橙色喪屍看起來很厲害,最起碼比紅色喪屍厲害。

只見這隻喪屍手裡拿着一把菜刀,一副廚師的樣子,額,一個廚師也可以折磨厲害?話說他拿的是菜刀啊,拿菜刀掃平一座房子?這不科學!

這要是無常還有意識,肯定會大叫“磨剪子嗆菜刀”看看那個廚師有沒有意識。

無常咬破中指,滴在錘子上,錘子發出可怖的氣息,橙色喪屍一顫,立刻發現不妙,立刻揮舞着菜刀衝過來,雖說他覺察到了,但是晚了,無常也抄起錘子,普普通通的一錘,卻蘊含着恐怖的氣息。

橙色喪屍也使出了全力,向無常衝了過去。

一聲清脆的聲響,菜刀脫離的喪屍的手,隨即喪屍便被熾熱的光化爲飛灰,錘子砸到了地面上,地面轟然龜裂,教學樓也少了一塊,強大的氣場隨後而來,黃沙漫天,方圓一百米絕無生還的喪屍,建築也毀壞了不少。

他漸漸的恢復了神智,沉默許久,無常說了一句話,差點嚇死個人:“我果然還是不會用錘子啊!”

造成這一切的無常一剎那,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取了,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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