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之後,兩個人不動聲色,等待着夜幕的降臨。
晚上,其中一個人又來給許雲雪送飯了,還是兩個饃饃,就在此時,許雲雪叫住了那個送飯的人。
“大哥。”
許雲雪輕輕叫了一聲,讓送飯的有些吃驚,“你可別耍什麼花樣,我告訴你,我可不吃你那套!”
許雲雪笑了笑,繼續輕聲細語,“你看,我都被綁着,怎麼耍花樣啊?”
送飯的人回過頭看着許雲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說你,長的這麼漂亮,卻遇上了這樣的事,是不是太可惜了?”
此時的楚一天已經繞到了那個人的後面,“是挺可惜的,不過有你的幫助,就不怎麼可惜了。”
楚一天伸手一個手刃打暈了那個人,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換上了那個人的衣服。
他皺了皺眉頭,頗有嫌棄,“這是幾天沒洗澡了,好大的味道!”
許雲雪催促這楚一天說:“現在不要管有沒有味了,趕緊逃出去纔是要緊的。”
楚一天再次把許雲雪綁起來,然後一前一後地出了房間。
兩個人的舉動引起了看守人的注意,“你要幹什麼去?”
楚一天儘量壓低嗓音,模仿那個人的口音,“老大讓我把這個女人帶過去。”
看守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楚一天,然後立馬提高了警惕。
“你不是剛剛進去的那個人!”
還沒來得及大喊就被楚一天搞暈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那說明你知道的有點多。”
楚一天和許雲雪來到了大門,只要逃出去,他們就自由了,楚一天的車就在外面的不遠處,等到了市區就安全了。
“二位這是要去哪裡?等個人都不安穩,難道是我招待不週?”
面具男忽然出現在樓上俯瞰着在樓下的楚一天和許雲雪,此時,身邊又出現了五六個小斯。
楚一天發現,面前的大門居然沒鎖,如果一個人拖延一個人就完全有時間逃跑。
“我拖住他們,你快跑,他們要的是我。”
楚一天將許雲雪護在了身後,讓許雲雪先跑。
可許雲雪卻沒有動彈,“我跑了,你怎麼辦?我不能沒有你!”
看着眼前的許雲雪,楚一天知道,自己不走許雲雪也不會走的。
他拉住了許雲雪的手,“那我們就要生一起生,要死就一起死!”
楚一天二話不說,拉着許雲雪在面具男的眼皮子底下公然逃跑,面具男沒有料到楚一天回來這一下,一時之間亂了陣腳。
楚一天拉着許雲雪順利逃到了外面,後面的面具男在窮追不捨。
經過一般激烈的追逐,楚一天和許雲雪順利找到了汽車,發動汽車,車燈亮了起來,這倒是給面具男提了個醒。
面具男開着越野車繼續追。
楚一天的車雖然價值上千萬,但是底盤太低,在坑坑窪窪的山路上,也是王者變青銅。
但是面具男的高瓦越野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走山路的行家,所以距離越來越短,看着馬上就要追上了。
楚一天隱隱約約看到旁邊有一條斜坡,於是,他一打方向盤,車來了個大漂移。
但是沒想到的是,那個斜坡只有一點點,下面居然是三百九十度的坡,車根本無法穩定,滾了下去。
面具男再也沒有繼續追,因爲他知道掉到下面沒有上面的幫助,根本就上不來。
他從窗戶裡探出頭有些得意地衝着下面喊道:““下面沒有吃的,你們就等着餓死吧!”
說完之後,面具男開車就走了,而此時的楚一天和許雲雪在劇烈的撞擊下早就暈了過去。
清晨,陽光照耀在了楚一天臉上,楚一天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立刻尋找許雲雪,還好,許雲雪就在身邊。
“雪兒,你怎麼樣?”
楚一天輕輕拍打這許雲雪的臉,許雲雪這才清醒了過來,許雲雪口乾舌燥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着許雲雪的樣子,楚一天決定帶許雲雪卻找點解渴的東西,可找了一圈什麼也沒有,許雲雪最後一點體力也都消耗光了。
就在絕望的時候,楚一天發現腳底下有一塊木板,木板上刻着字,但是經過風雨的侵蝕,已經看不出來是什麼了。
楚一天將木板撿起來,認真擦了擦,才勉勉強強地看到了一個凌字!
他的渾身一震!
這個凌字的字體可是凌家特有的,楚一天再一看四周,這個地方居然是凌子榮的祖宅,怪他太粗心,上來的時候居然都沒有看。
此時,凌子榮想給楚一天打電話問問許雲雪的情況,但是沒想到,楚一天也失聯了。
凌子榮感覺大事不妙,想採取一些行動,但是卻被木菲兒阻止了。
“我說你還是幹些正事吧,現在許雲雪和楚一天指不定在那裡度蜜月呢?你別自討沒趣了。”
木菲兒的話在凌子榮的心中產生了不小的作用,回憶起楚一天和許雲雪親密的瞬間,凌子榮的心瞬間又被冰封了起來。
凌少榮心裡暗暗想到:楚一天,你不是去度蜜月了嗎?很好!回來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事大起大落!
凌子榮把從楚一天書房裡拍到的資料,紛紛泄露給了自己平時,玩的比較好有上進心的富二代們。
聽說有“肥肉”當然都想來吃一口,這下,就多了幾個人來跟楚一天競爭了。
這邊,許雲雪已經快要休克了,一點水都沒有,就連一些有水分的植物都沒有,猶豫常年失修,乾草遍野。
楚一天也是口乾舌燥,但是又無可奈何,看着許雲雪的樣子乾着急!
忽然,楚一天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用一片比較鋒利的石頭碎片劃破了自己的胳膊。
一瞬間,血就從傷口上流了出來。
楚一天把自己的胳膊湊到了許雲雪嘴邊,哄騙許雲雪說:“雪兒,快喝,有水了。”
許雲雪渴壞了,大口大口地喝起來,在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才感覺到了自己滿口的血腥味。
“這個水的味道怎麼這麼怪?”
楚一天趕緊看似無意地用衣服護住了許雲雪的眼睛,生怕她看見。
“植物裡的水,當然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