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滿走到大門前,門口附耳詢問,“誰?”
外面傳來聲音,“我們是常戰五組的,找你們有點事。”
聽聲音有些熟悉,但是王滿想不起來是誰,畢竟他們也就跟五組打過一次交道,而且還是衝突。
打開大門,外面站着七個人,這一次少了一個,“你們來找我們什麼事啊?我們都是被派遣回來的垃圾了。”
那隊長顯然不是很想開玩笑,咳了兩聲,知道王滿是因爲上次的事情不爽。
“之前的事情,就對不住了,不過我們是真有事,你們隊長在哪?”
王滿臉色一變,“隊長?什麼隊長?我都說了,我們不屬於第九區了。”
那隊長看着王滿,“難道你們不是成爲了某種秘密組織?那你們昨天幫我們幹什麼?”
王滿隨口回到,“就覺得好玩啊,還能幹什麼?”
裡面,何西月聲音傳了出來,“王滿,讓他們進來吧,看看有什麼事先。”
聽見命令,王滿移開身子,“進去吧。”
那常戰五組的隊長連聲道謝,進了屋子之後,王滿把大門關上。
隊長站在何西月的正前方,沒有講話,也沒有坐下的意思,這個人沒見過,看着樣子,應該就是對長了,這是他的直覺。
“你們怎麼會想着找我們來了?我們都是被二區遣散的人,跟我們接觸,不怕被查?”
那隊長嘿嘿笑到,“您也別開玩笑了,雖然我在第九區才幾年,但是有些以前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第九區,散人組,最強戰力組,也是特別行動隊,我說的對吧?
何西月呵呵一笑,“你倒是挺會猜,不過要讓你失望了,我們不知道這個什麼,散人組。”
五組隊長是個聰明人,雖然他猜到了什麼,但是散人組一向對外保密。
不過在華府裡面也不是什麼秘密,大家都知道這個組織,只是不知道是誰罷了。
這一次還是上面的表哥說的,要不然他也不知道,九區新出了個散人組。
根據智慧的大腦,一分析,就猜到了,何西月這一隊人的可疑。
“先不說這個了,我們這一次是真的遇到了事情,不管以前是不是有過節,你們身份到底是什麼,畢竟是屬於華夏人,請聽我說完,再看幫不幫。”
何西月點頭,“既然叫你們進來,就是要聽你們說的。”
沒猜錯的話,你後面哪兩個兄弟的命,應該活不久了吧?
五組隊長看了身後的兩個兄弟,面容上漏出哀傷的神色,“看來瞞不過你的眼睛。”
昨天你們不是在和天市郊外遇見了七殺的手下了麼,然後一路追擊,還找了我的人幫忙。
我們組本來是八個人的,昨天在跟你們行動的時候,死了一個。
就是哪個制服鳥系覺醒者的隊員,你們離開後,怎料那人隱藏了實力,反殺了我的隊員,還逃走了,等我另外兩個隊員趕回去的時候,身上已經多處瘀傷。
傷勢已經觸及心脈,五臟被震的不成樣子,搶救失敗,殉職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王滿幾個人,紛紛哀悼,表示敬意,這是對烈士的敬意。
五組隊長繼續說到,“和天市剛好是我們負責的,剛好,昨天我們也遭遇了。”
我們的運氣沒那麼好,是對方主動上門挑屑的,來人是八羅剎,“靈衣!”
他是八羅剎中,最難纏的一個,擅長用毒,當時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回來的時候,我的幾個隊員其中兩名,已經被靈衣的手下打成重傷,並且身中劇毒。
現在想要解毒,只能找靈衣才行,後來我就聯繫了何組長,他說讓我們來這裡找你們。
何西月看着他身後的隊員,個個都是被搓足了銳氣,沒有一絲的戰鬥之意。
“靈衣我知道,他的毒藥是特製的,只有他有解藥,就算是送去六區,也是迴天乏力。”
但是我好像發現了你的隊員,似乎都沒了戰意,九區的人怎麼能這樣?
五組隊長嘆了口氣,“並不是他們沒有戰意,是對手昨天給我們造成的打擊太大了。”
我們遇見八羅剎,就像是孩童一般,被人戲耍,這樣怎麼可能有戰意。
何西月站起身來怒斥,“難道敵人強大,我們就要退縮麼?”
八羅剎苟同月隱國,殘害我國同胞,拉攏我們的同志,並對他們進行洗腦。
來對付我們自己人,他們殺人不眨眼,視人命如草芥,現在只是八羅剎,倘若有一天我們面對黑曜神社,面對月輪神社,我們又當如何?
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軍人,華夏軍人,是玄武國的脊樑。
在我們的身後,有千萬的人民,有千萬的希望,寄託在我們的身上,難道就因爲敵人的強大。
我們就要放棄,就應該退縮?
如果先人們如同我們一樣,面對八方軍隊的入侵,他們放棄了。
我們現在在哪裡?我們現在又是什麼?
我們的使命是什麼?我們是軍人,背後的東西太多了,難道就因爲敵人強大,我們就要投降?
“別說了!”五組隊長伸出手製止何西月繼續說下去。
五組隊員,全部低下了頭,深感愧疚,但是胸口的一股熊熊烈火,燃燒了起來。
“對啊!當初宣誓的時候那股氣呢?”舒服的太久了,遇到了挫折就要放棄,這是從軍時的憧憬麼?
總會有犧牲的,爲什麼自己不行呢?
五組的隊員忽然挺直身子,從這何西月敬了個禮,然後在屋子裡面轉了一圈,對王滿幾人都敬了個禮。
“謝謝你,給我們上了一課。”
何西月擺擺手說到,“不是我給你們上了一課,是你們的火焰還沒熄滅,我只是說了自己該說的,做了自己該做的,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