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昏昏沉沉的,突然看到雪雪趴在我身上哭。之後就有兩個人拉着我往外面走,無論怎麼掙扎也掙脫不掉那兩隻手。轉頭一看,是兩個人。一個穿着黑色衣服,一個穿着白色衣服。不對!這夢!
猛的坐了起來,使勁的晃了晃腦袋。就聽見周圍有人說。“醒了,老大醒了!”之類的話。睜開眼睛一看,兄弟們都來了!一張張憔悴的臉,一雙雙關切的目光。這纔是兄弟!太他媽感動了!眼睛不睜氣的流出點東西來,趕忙用手給擦去了。
“老大,你可行了!你知道不,醫生說你如果今天晚上之前醒不來,就再也醒不來了。”龍說着說着哭了出來。
“草!你真他媽給老子丟人,老子這不是好好的麼!哭啥?把眼淚留着我真死了再哭!”我笑了將身邊的枕頭仍了過去。
“我昏迷了幾天?”鬧挺半天才想起來問這事,我這腦子是越來越不好使了!
“三天了。”龍回答
“那你們三天時間做沒做什麼大事啊?”
“那哪能啊!沒老大批准我們能幹啥!”李嶽口是心非的說到。
“拉倒吧你小子。草!平時說話的沒你,這問題你咋搶的那麼及時啊!”李嶽聽完訕訕的一笑。這時雪雪推開門走了進來。其他人識相的退了出去。
“老婆。”接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倆人就這麼尷尬的一站一坐在那裡。
“老公,來吃飯了。”雪雪拿出一個精製的飯盒裡面裝着飯菜。
“老婆,你不會怪我吧?”這飯咋越吃越不是味呢!氣氛惹的禍!
“什麼事?”雪雪一臉不明白的望着我。
“就是我是混黑社會的啊。”我現在就如同一個犯了錯等待家長批評的小孩子。
“爲什麼要怪你啊?”
“我。”哽咽了!如果她罵我,我還能找幾句藉口,可這幾個字把我所有的話都嚥了下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走的路,夫妻倆應該互相包容,沒什麼大不了的。”雪雪笑嘻嘻的望着我。然後用手撫摩着我受傷的左胸。“記住襖!以後不要再這麼傻了,你出了事讓我怎麼辦!”剛纔還在笑的雪雪現在突然撲到我懷裡哭了!
也顧不上傷口的疼痛了,緊摟着雪雪那單薄的身子。我現在他媽的終於能理解什麼叫‘此時無聲勝有聲’了!夫妻、兄弟,之間不需要過多的話語。一個表情,一個眼神足可以代表一切!
估計是哭夠了,雪雪擡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對我說到“老公,我這幾天是請假來的,明天就要回學校上學了。”
“沒事!等我出院了去學校看你!”我用手幫雪雪擦着眼淚,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不要再讓這個女人受傷害!
和雪雪又纏綿了一陣子,(別誤會,就是說說話聊聊天。)雪雪本來還想陪我的。可我看着她那張臉就知道她沒怎麼休息過。下令讓她回家休息,最後還是她呦不過我。在一聲聲不捨的告別中離開了,這感覺咋好像生離死別呢!
雪雪剛走,龍他們就進來了。我問他們咋回來的那麼及時,龍說啥,他告訴我他們在醫院下面喝酒呢,看見雪雪走了就拿
着東西上來了。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十個人後面跟着三十多個小弟,有拿啤酒的就搬桌子的,又拿吃的。
“你們把這裡當家啦!”
龍卻說“以天爲蓋地爲鋪,到哪都是家!”
我拿着個橘子仍了過去,嘴裡還喊到“草!你他媽去修真吧!”
也不管龍扶着我下牀,十一個人就圍着個大桌子喝酒吃肉!那槍就是擦着左胸進去的,失血過多再加上我怕疼那毛病才導致神經性昏迷。昏迷了三天。醒了咱就沒事!照樣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以前裝的那麼深沉就是把養成習慣在雪雪那邊不好交代,現在不怕了就是來!正在我們商量打撲克一張幾十塊的時候,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讓龍他們精神全部緊張了起來。
來人身穿一身肩膀帶星的藍色衣服,國字臉,四十來歲。
“於叔你來啦!”我掙扎着站了起來來到於叔面前。
於叔上下打量着我,然後笑着說到“年輕人就是好!那可是白狼!換做是我不在牀上躺個十幾天纔怪呢!”
笑嘻嘻的將於叔介紹給其他人認識。於叔也是練過的,看着我那些兄弟讚歎了一聲“英雄出少年!”這幫兔崽子都他媽的自來熟,聊了沒幾句就拉着於叔打麻將。
於叔望着地上的雜物無奈的說到“不了,我今天就是來看看我這個小侄兒的,你們年輕人的生活不適合我了。”說着於叔就往外面走,咋的也得送送啊!十一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人,跟在警察後面。
於叔突然蹦出一句“新新,這間醫院的院長是我的老朋友,我告訴他你說臥底受傷的,所以沒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完了收拾下就行。”
就因爲這句話我受老罪了!醫生說我得住十多天院觀察觀察,這幫小子一天一個人來陪我。前幾天還行拉着幾個小弟打撲克麻將什麼的。第六天王強來了,這兔崽子帶着倆妞來。他媽的把兩張牀中間的簾拉起來就開幹了,那妞叫喚的比拖拉機聲還難聽。
這邊這個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說“你去陪強子玩三P去別來煩我!”那妞就乖乖的走了。一晚上啊!我都不知道是咋捱過來的,倆妞叫了一晚上!
說來也怪,別人都是不愛住院。我這一住院天天有人來,也沒覺得悶啥。到比外面整天拼死累活輕閒多了。沒事還能上網支持下廣大作者們!
自從於叔對院長說我是臥底受傷的,這護士一次一個樣,都想來看看我這個傳說中的帥哥長啥模樣。我靠這他媽誰不是一個鼻子兩個眼!三頭六臂那是那吒,不過這可火了王強,沒事就往醫院跑!
時間匆匆匆匆流走,也也也不回頭。。轉眼間,醫生一張大條,上面寫着‘出院!’老子就被釋放出來了。
“我草,老子出院咋沒人來接呢!”對着電話我怒吼到
那邊說了句“老大你自己先出來吧,我們給你個驚喜!”
“驚喜,別再給老子整住院就行!”嘟囔着掛斷電話,穿衣服穿鞋。保鏢沒有,我衣服掛在那裡裡面也有武器,如果誰還能傷到我,那就算是把李嶽派來都不好使了!
穿戴完畢,鏡
子前面一站,對自己喊了句“帥哥,你太帥了!”便出去辦理出院手續。這活本來是小弟辦的,可他媽人都沒影了!
出了門給我嚇一跳。原本停車的地方都沒了,大門前的廣場站了一千多號人。看我出來集體喊到“歡迎新哥出院!”小龍他們也不知道從那蹦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閃到我面前,仔細一瞅,手裡還拿着花。
龍這小子把花往我懷裡一塞,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一套做完喊了聲“老大恭喜你出院!”我笑了給了他一拳,大聲喊到“老子今天出院,東海魚村的幹活。”下面小弟呼號亂叫喚。
我們十一個大哥帶着頭在前面走,張春雨一路陰沉着臉。我拍了拍張春雨的肩膀“不是兄弟我對不起你!這是你不管好你弟弟的懲罰!”張春雨啥話也說不出來,從小他就疼他弟弟,這事也只能憋着了。
走到一個派出所門口,那派出所本來出來個穿制服的警察一看我們這些人又跑回去了。一路上小弟們心情高漲,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示威遊行。
突然前面開過了十多輛警車,下來一大羣人,手裡拿着警棍盾牌什麼的,一看就知道是防暴大隊的。我一個手勢小弟們把警車給圍了起來。那些警察如臨大敵啊,一個臉上那個汗!四五十人對我們一千多號,他們能不害怕麼!
“幹什麼!幹什麼!”警察裡有一個人在那大喊到。
我笑嘻嘻的走上前“警察叔叔,你們幹什麼呢!”
那個警察說“我是防暴大隊隊長馬超,我們接到報警說有一羣人示威遊行!”
我還沒說話呢,就聽見一個小弟喊“馬超我還呂布呢!”
“喊什麼喊!”喝止了小弟的行爲。轉頭對馬超隊長說“你所指的示威遊行不會是說我們吧?”
那隊長還沒說話呢,就聽見他的對講機響了“隊長,附近又來了兩千多人!”那隊長一聽臉更陰了,頭上的汗一個勁的滴。如果真的是遊行,這事他處理不好就得回家摟孩子了!
我聽來了兩千多人,就問龍這是咋回事。龍說那些人是後來的。
啊!看着馬隊長那臉我心裡樂的夠戧。大聲喊到“兄弟們,大聲的告訴這些警察叔叔們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小弟們一齊大喊“我們是來接老大出院的!”
“草!真齊!”轉頭對馬隊長說“警察叔叔你也聽見了,我們是無辜的!這些兄弟們接我出院,我得請客意思意思嘛,人太多車不夠用就只能走着去了!”
馬隊長一聽是這樣,臉馬上嚴肅起來,對我說“不準鬧事!”說完就帶人走了。
“呸!這些狗籃子警察!”李嶽在旁邊憤憤的說。
龍拍着他的肩膀說“大屁股你忍着點吧!你還想襲警怎麼地!到時候調動軍隊幾輛坦克往那一擺你帶多少人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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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