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深的身體已經完全僵硬,大腿上的溼潤感讓他無法動彈。
顧輕拎着小傢伙,它在空中耷拉着四隻爪子,一動不動,一副委屈認錯的樣子。
“我幫你買件新的。”顧輕說着抽了幾張紙巾把小傢伙身上擦着,至於許景深,她是不會管的,褲子髒了買件新的就可以了。
對於顧輕這個護犢子的態度許景深無言以對,他冷聲命令易斌停了車。
車子靠邊停下,許景深轉頭對着顧輕道:“下車。”
顧輕只是轉頭看了他一眼,也不問爲什麼,直接開門抱着小傢伙就下了車。
易斌一轉頭就看見顧輕被趕下車,不禁疑惑道:“老闆,顧小姐惹到你了?”
許景深沒有回答易斌的問題,而是吩咐道:“把我的備用衣物拿來。”
易斌見老闆不想說也不敢再問,乖乖下車去後備箱拿了許景深的備用西裝。
在許景深黑着臉在車內換褲子的時候,顧輕正抱着小傢伙做思想教育。
“白,下次再這樣我就不救你了。”顧輕一手拎着小傢伙對着它道,小傢伙依舊耷拉着腦袋,聽到顧輕這麼說就更委屈了,嘴裡發着嗚咽聲。
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得一旁的易斌心都要萌化了,“顧小姐,剛剛車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易斌試探性的問顧輕。
顧輕轉頭看向易斌,“它尿在他腿上了。”顧輕說的相當淡定。
“什麼?!尿?!它它它膽子也太大了!”許景深雖然沒有重度潔癖,但是作爲一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怎麼可能能容許被尿了一腿!
易斌一個箭步就回到了車旁,他現在必須進入紅色警備狀態,老闆很不爽,心情很忐忑。
許景深換好衣物後就讓顧輕重新上了車,只不過這一次許景深坐在了前面。
一路上車內都保持着沉默,易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保持着十二萬分的精神穩穩地開着車,許景深雙眼直視前方一臉嚴肅的坐着。
後座的顧輕則把小傢伙放在了她的旁邊,不再抱着,這是對它做壞事的懲罰,它早就學會了告訴顧輕要拉屎拉尿的方法,它就是故意的。
一到法庭,許景深就讓易斌把小傢伙給抱走了,小傢伙臨走前和許景深來了個眼神交匯,只見火花四溢,不對盤。
“待會上庭你只需要安靜坐着,其他交給我。”許景深邊走邊說。
顧輕在旁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庭審的過程並不複雜,一切都進行的十分順利,顧輕什麼都不用做就順利獲得了無罪釋放,並且可以即刻回國。
從法庭出來,顧輕對許景深說:“你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不欠你。”語氣之間的疏離是在和許景深劃清界限。
許景深冷冷回眸:“當然,我只負責配合押送你回國。”許景深也不指望這個冷冰冰的女人能和他說謝謝。
剛剛那一泡尿總讓許景深覺得身上有一股尿騷味,從法庭出來就讓易斌迅速回了酒店,顧輕要和他一起回國,自然是一起的。
許景深一回房間就去自己的房間洗澡了,易斌根本沒跟着上來,所以就只剩顧輕抱着小傢伙站在客廳。
豪華的總統套房房間衆多,但顧輕沒有到一個陌生地方就橫衝直撞的習慣,她把小傢伙放下後就走到沙發上坐下,等着許景深出來。
可等啊等,顧輕等到的是酒店送來的午餐。
“您好,請問想在哪裡用餐?”酒店服務員推着餐車進來,問顧輕。
顧輕聽了就隨手一指,指向客廳的餐桌,服務員點頭微笑着把餐擺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又微笑着離開了房間,並且把房門安靜的關上。
顧輕走到餐桌旁,看着上面放着的豐盛午餐,輕輕嚥了下口水。
從小顧輕就吃着美味佳餚長大,顧擎蒼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美食都讓顧輕嘗一嘗,經常會從各地請名廚到山莊去,顧輕的嘴巴早已經被養叼了。
這幾天在監獄裡顧輕逼着自己吃東西,但是真的沒有吃好,現在看着這滿桌的誘人午餐,顧輕最後還是沒等許景深來就開動了。
顧輕在餐桌上坐下,小傢伙也聞着香氣跟了過去,這小傢伙可比顧輕還嬌貴,在監獄裡都沒怎麼吃,就喝了點麗薩帶去的牛奶。
小傢伙趴在顧輕的腳邊,拿頭一下一下的蹭着,嘴裡還配合着直哼哼。
顧輕低頭看向小傢伙,毛茸茸的一團,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以後不能尿在別人身上。”顧輕對着小傢伙教育道,只見小傢伙點了點頭,爾後又在顧輕的腿上蹭啊蹭,彷彿在說它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顧輕盯着小傢伙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心有不忍,彎腰把小傢伙拎了起來,把它放在了餐桌上。
許景深一身清爽的從房間出來,準備享受他訂好的午餐,神色終於緩和了許多。
只是剛走到客廳,就看見一主一僕在那吃的歡快,特別是桌上的那隻,叼着一塊肉蹦蹦跳跳的,昂着頭嚼啊嚼,吃着還眼睛微微眯起,享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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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啊~
今天是大年初一,來做個小活動~
你們猜猜是顧輕先發現許景深還是小傢伙先發現?二選一哦,老規矩,答對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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