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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好好調養自己,身體能負擔這個孩子就沒問題。”莫子域沒有任何的隱瞞,如實地回覆着,“記住,一定不能輕視,如果你們還要這個孩子的話。”
莫子域的話,非但沒能讓兩個當事人鬆一口氣,反而更加的憂慮。懶
但他並不是在嚇唬他們,沒有調養好的身子就懷了孕,實在危險的很。
“關於胎兒,只要檢查結果健康就沒問題了。”
“聽到沒?”廉亦琛轉過頭,認真地凝視着懷中的小女人:“恬恬,我們不能將這個問題想得太嚴重,但也不能輕視它知道嗎?”
“嗯。”宮思恬靜靜地點點頭,這些問題,她又何嘗不知道?
已經嘗過一次喪子之痛,讓她更加珍惜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我不會讓自己勞累的,不過就是端個盤子,沒那麼嚴重。”
“宮思恬。”劍眉挑的高高的,對她出口的話萬分的不苟同,也帶着強烈的無奈。
這個女人,要他怎麼說她纔會懂?
“你別生氣。”紅脣輕啓,安撫着他急躁的情緒:“琛,我對這個孩子的在乎度不會比你少,我們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了,我怎麼會拿這個小生命開玩笑呢?我自己的身體我瞭解的很,我有分寸的。”
她不會讓這個孩子有任何的閃失,就算竭盡全力,她都要保住他。蟲
原本還在爲她的固執而顯得不滿的廉亦琛在聽了她這番話後,心口的一團火被壓下。
雖然她極力的讓自己表現的無所謂,但他能輕易地捕捉到她眼中流露出的難過。
那個孩子,一直是她的心頭痛。
攬着她的臂膀加重了力量,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彷彿一切,都在無聲中瞭然。
靜坐在一旁的莫子域始終都沒有再開口,黑瞳靜靜地觀察着這兩人之間的一舉一動,嘴角不經意的露出滿意的笑容。
廉的情商,總算是完全開竅了。
能找到想要相守一生的人,實在是不容易,他爲這兩人祝福。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在此刻響起,打破了一室的和諧。
緊擁着的兩人在一瞬間分開,全都疑惑的凝望着公寓門。
李嫂回家了,今天不會再過來,那會是誰?
帶着疑惑,廉亦琛站起身,準備去開門。
“你的腿還沒痊癒,我去吧。”宮思恬拉住他的手臂,輕聲說着,但一接觸到廉亦琛那陰沉的臉色以及犀利的眼神時,她便識相的改了口:“唔……沒事了,你去吧。”
“呵。”莫子域輕笑出聲,“還是我去吧,你們兩個都不適合多動。”他說着,人已經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拉開門,門外的人讓他臉色一沉,佇立在原地的腳步也不打算讓開。
而他的出現,也讓門外的女人有了一瞬間的怔忪。
“你……你怎麼在?廉呢?他在不在?”夏易琳咬着脣瓣,楚楚可憐地望着開門的人,那雙眼眸,此刻已經盈滿了瑩潤的水霧。
“莫,是誰來了?”
久久的等不到迴應,廉亦琛不禁出聲詢問。
下一瞬,莫子域移開腳步,夏易琳的身影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俊逸的臉龐驀然間失去了先前的柔和,那雙柔情蜜意的黑瞳也留下了一片陰鷙。
“你來做什麼!”廉亦琛站起身,不帶任何情緒的言語,是對來人的疏離與冷淡。
門口的夏易琳鼻頭一酸,訥訥地說道:“廉……我、我找不到你……”
她唯唯諾諾的神情,看在廉亦琛的眼中不斷沒有軟化他強硬的心,反而讓他覺得有些做作。
黑瞳瞥了眼沙發上的宮思恬,她臉上的不安更硬化了他的心。
沒有開口,他邁開步子,一拐拐地往前走去。
宮思恬坐在原地,明眸睜大,定定地望着夏易琳。
很久不見,她,又出現了!
殺死了她和琛的孩子之後,她竟然又出現了。
這一次,她又想要做些什麼?
想要奪走琛嗎?
不……
不可以!
不知不覺間,一雙白能的纖手緊緊地收攏,皮質沙發被她抓出了褶皺。
“你的腳……”看着廉亦琛顛簸的走來,夏易琳訥訥地開口詢問。
廉亦琛不答話,反問道:“什麼事?”
黑瞳深處是無比的平靜,彷彿,將她當成了路人。
“廉……”夏易琳癟嘴,委屈地說着:“你爲什麼躲着我?我一直在找你,但是,所有人都告訴我你出差了,你不在……”
廉亦琛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必要再見面了。”
他的話,聽在夏易琳的耳裡,萬分的絕情。
她上前一步,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中,“廉,別這麼說,我好想你,你爲什麼要躲着我?爲什麼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你知不知道這幾個月來我有多想你?”
她一字一句地說着心裡那些對他的思念,纖臂的力量不斷地加重,一點要將他放開的意思都沒有。
面頰貼着他的胸膛,輕輕地摩挲着,那份濃郁的思念,此刻全數流露。
自從那天他出現在她的面前,質問了宮思琪……不,應該說是質問宮思恬流產的事情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這一點,讓她的心一天比一天慌亂。
“琛……”
一聲幽幽的呼喚從身後傳來,廉亦琛的背脊倏地僵硬,下一瞬,不顧一切地將纏在自己腰間的雙臂掰開,狠狠地推開了夏易琳。
他轉身,見到了一張寫滿了不安的臉蛋,以及一雙滿是驚恐顫慄的眼眸。
她在怕,很怕。
她怕他的心會隨着夏易琳的出現而離開,怕他會再次不要她……
她沒有忘記,夏易琳與他,曾同居了好幾年。
而且,就在這座公寓……
顛簸着步子,他往裡走了幾步,探出長臂將害怕不安的女人撈進懷中,附身在她耳邊低語:“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是不是?”這個小女人的心,總是充滿了不自信。
“嗯。”宮思恬毫不避諱的應聲,輕聲要求着:“別離開我。”
如果再來一次,她真的會受不了,真的會。
“傻瓜。”輕柔的聲音有着責備,但卻帶着超乎尋常的寵溺。
他們的愛情經歷了生死的考驗,這個小女人究竟還有什麼不自信的。
他的聲音,讓夏易琳一度陷入迷茫,緊接着,胸口的酸澀不斷的泛出。
曾幾何時,他也用這樣柔情的聲音跟她說過話?
沒有,沒有!
紅潤的雙眸嫉妒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廉,她……她是誰?”
是他的妻子宮思琪嗎?
還是那個爲他懷孕的女人?
她糊塗了。
突然間,她發現自己對廉亦琛的認識,竟然已經這麼少了。
好像,他和她已經隔得好遠、好遠……
“廉,你說話……”她心慌地追問,聲音中的顫抖顯而易見,彷彿只要自己的一個不努力,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會從她的生命裡消失一般。
又或者,某些事情早已成定,是她自己不願意去相信。
廉亦琛回過頭,在與夏易琳對視的那一刻,眼中屬於宮思恬特有的那抹柔情一掃而空,黑瞳深處徒留下一片平靜。
“易琳。”
在他輕呼着夏易琳名字的同時,一雙小手悄然的握住了他的手掌以尋求她要的安心。
那抹力道,成功的讓他的緊繃的脣角鬆懈,繼而反手握住她。
“我和宮思琪離婚了。”
離婚?
這兩個字倏地跳入她的腦海裡,夏易琳屏住呼吸,木然地望着他。
離婚了……
他和宮思琪的婚姻結束了,她該高興的。
可是,爲什麼此刻她一點都笑不出來。
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他身旁的女人看去,有些事,好像在一瞬間全部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