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支隊伍突然衝出,將陳玄明和正在轉化靈力的蕭峰團團圍住,從中走出一個身穿白紫色盔甲的男人,對陳玄明問道:“請問你見過一隻被【混沌惡狼】追擊的【雷豹】嗎?”陳玄明坦率道:“看見了,被我徒弟獵殺了。”在聽完自己的獵物被獵殺後,那人便用兇狠的眼神,看向蕭峰。可在發現對方只是一個15歲的孩子之後,眼神又從兇狠變成了驚訝,但這依然改變不了他的想法,只見他從腰間拿出一個裝有十枚金幣的口袋,道:“這錢是買那孩子的頭的,因爲他搶了我們的獵物。”隨後便將那袋子扔向陳玄明。
畢竟是一個普通人不吃不喝近兩年的收入,陳學明看了看那十枚金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該就是從元羅帝國逃出來的奴隸。”那男人也對陳玄明的話大吃一驚,隨後假裝平靜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陳玄明道:“元羅帝國會在奴隸的右臂烙印上元字,以此來標記。而你們的右臂上恰恰在同一處都有相同的傷疤,說明你們從元羅帝國逃出之後,用某種方法將印記抹掉。”
在聽完陳玄明的回答後,那男人道:“你即使知道了,又怎樣?去元羅帝國告發我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從元羅帝國逃出之後,就前往天昊帝國做起了傭兵。只要給錢,傭兵就只對付錢的那個人負責,其他任何外界因素,都無法干擾我們,最小子搶先獵殺了我們的元魔,我必須要用這小子的腦袋,給金主一個交代。”
發現用談判的方式解決不了問題後,陳玄明便將手中裝有十枚金幣的袋子,扔在地上道:“蕭峰是我徒弟,想要動他,先過我這關。”那男人見陳玄明不配合,便從腰間拔出自己的長劍。只見那劍刃出鞘之時,劍刃上透着逼人的寒氣。陽光照在劍刃之上,所反射出來的光線宛如黑夜中的明月。陳學明一眼就認出來,那件正是由堅韌程度僅次於玄鐵的寒鐵打造。隨後那男人又釋放出自己的能量波動,紫色的能量從他身體中冒出,見老大釋放能量,其餘人也紛紛釋放能量。陳玄明見狀,道:“一個三階靈王,兩個四階靈將,其餘人都是個五階靈士,對付靈師,可比對付元魔簡單多了。”那男人見陳玄明沒有釋放能量,道:“你不釋放能量嗎?”陳玄明則一臉不屑的說:“對付你們,足夠了。”
見陳玄明如此狂妄,那人便揮起自己的長劍,向陳玄明狠狠地劈去。最聽“砰”的一聲,陳學明僅用兩個手指就將劈向自己的長劍狠狠夾住,隨後便用右腿將那人踢出了近十米。見老大受傷,那兩名三階靈將便帶着衆人一起衝向了陳玄明。只見陳學明不慌不忙的等帶着他們衝向自己。僅僅空手,便於他們打的遊刃有餘,一度佔據上風。此時終於緩過來氣的男人終於勉強站起身來,道:“看來是我小瞧你了,我也該認真一下了,【閃騎】。”隨後,只見一匹如虛幻般的馬,出現在那男人胯下。 雖後那男人便騎着馬,向陳玄明衝去。只見那馬快如風的衝向陳玄明,有一擊將其斬首之勢,卻只見陳玄明僅用它的玄鐵劍,就輕鬆擋下了這一擊。那男人見攻擊被擋下,便與陳玄明拉開距離,想再來一擊,可陳玄明這次可不會給他機會了。
只見陳玄明終於釋放出了能量,紅色的能量波動,從他身體中噴出,強大的氣場將周圍大樹上的葉子全部震落在地。那幫傭兵在見到如此景象後,一個個如丟了魂一般。其中一個人慘叫道:“我們究竟在跟什麼樣的存在戰鬥?”那個手握寒鐵劍的男人,手也不禁抖了起來。顫顫巍巍道:“這實力,竟是一位三階靈帝。”實力上的差異是所有傭兵都放棄了抵抗。可唯有那個男人知道,眼前的這位靈帝強者,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便帶着奔赴死亡的信念,騎着那快如風的【閃騎】,開始了自己一生的最後一次衝鋒,其餘傭兵也被這股信念所感染,便跟隨着【閃騎】,一齊衝向陳玄明。
陳玄明感受到了那男人的信念。便收起玄鐵劍。喚出了【斬神刀皇】,默默道:“雖然是傭兵,但你的這份信念,是值得被尊重的,我將用我的獨有技能絕殺你,【斬神煉獄】。”
只見一團黑紅色的火焰出現在那【斬神刀皇】上,隨後,陳玄明便狠狠地向衝向自己的【閃騎】劈去。只見那團火焰從【斬神刀皇】的刀刃上飛出,形成了數道由那黑色火焰組成的劍刃,向傭兵攻去。凡是碰到這股火焰的傭兵,都能瞬間化爲了灰燼,更不要說,硬生生接下這一擊。只見那男人騎着【閃騎】,高舉自己手中的寒鐵劍。朝那飛向自己的火焰,劍刃劈了過去。可一切都是徒勞的,那火焰劍刃輕鬆切斷了堅韌的寒鐵劍,隨後便將那男人和【閃騎】敢爲了灰燼。僅用一擊便將所有傭兵全都解決。
龐大的能量波動使數公里內的生物都爲之忌憚,而此時,一個身穿黑色戰袍的魁梧男人感受到了這股能量。道:“這股逼人的威勢,找到你了。”話音剛落,只見還未等剛從樹上掉落下的葉子落在地上,那男子便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