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您認識的那些大師應該也不是同一派別的。
我之前自學的那套東西,有個遠古的師承,師門名字叫做天地門。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這是我門派的告誡,這段關於師門傳承的當然就是我杜撰出來的了,
說到這,金先生還是沒有放鬆對我的盤問。
他繼續說道“那劉先生可否方便給我展示一下,您所說的,嗯,師承所學”聽到這,我明白,不管前邊我說的天花亂墜,現在是要給他看些實際的東西了,
於是,我對金先生說“可以,我現在施展法決給您看一下”
說完立馬默唸口訣,手上施展法決。
現在,由於近期的操作比較頻繁,應該是熟練度有所提升。
所以施展法決後,立馬周邊的情況全部都映入我的眼簾。
我看向金先生,他身上的各種氣運依舊是五彩斑斕的,全部都是顏色深沉。
但是給我的感覺和相遇的那天相比還是有一絲的變化的,憑着我現在對氣運的敏感的提升,我看到災運是要比那天的顏色更加深沉了不少。
甚至都有了一絲變黑的跡象,而其他的氣運細看之下都在慢慢的消散。
是的,就是在消散,雖然速度非常的緩慢,但它的的確確在不斷地消散。
而坐在我對面的金先生,看見我施展法決後,也在仔細的觀察着我。
雖然我沒有其他的變化,但是他發現無法對視我的眼睛,一旦對視我的眼睛,他就會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這讓他有一剎那的惶恐。
但是馬上他就非常的高興,甚至是興奮。
不管之前劉剛說的話他聽信了多少,但是現在他對劉剛的話信任度最少也有八成的相信了。
金先生,也不是普通人。
剛剛他也說了,這些年接觸過不少玄學大師,不管是多有名的,都沒有剛剛劉剛給他的這種感覺,此時他確信,劉剛此人,必定不是凡人。
觀察的差不多,我就收了法決。
略作調整之後我就又看向金先生,整理了一些語言。
說道“金先生,我剛剛觀察了一下您的氣運,與當初和您接觸的時候已經略有些不同了,而且”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片刻,不是我故作深沉,而是我在考慮是直白點說還是比較婉轉點說。
但是對面的金先生並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還以爲自己的事情比較棘手,再加上自己最近確實遇到一些棘手的解決不了的問題,
他連忙問道“劉大師,有什麼問題,您請說,我金某人感激不盡”
並且此時的金先生,略顯恭敬對我施禮。
我還在考慮怎麼說的明白。
此時一看金先生的做派,立馬明白,我已經成功的讓他信任我了。
雖然我不明白怎麼這麼突然,但是我明白我的初步目的已經達到就好。
其實這種事情很正常,只要人們認定對方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有很大的可能是真實的,會發生的,人們自己就會把自己擺在一個相對比較低下的位置,自然而然的會對對方恭敬無比
想了想,我便不在顧慮。
直接說“金先生,你的變化在災運加深了,而且去其他的財運,家運,人運都有在不斷消散,這種情況您自己最近是否有感覺到,尤其是災運的變化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