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大有的話我明知道是安慰我。
但是我還是緩解了一下心裡的苦悶。
不過陸大有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硬碰硬我相信金先生不會懼怕蔣楚宇。
可是我就不信我掌握着氣運之術還能輸。
殊不知我對自己的盲目信心,幾乎導致了自己差點提前離場。
之後金先生也來到了這裡,聽取了我和陸大有的相關進度以後。
尤其是我的進度,對我說了和陸大有同樣的話,並且還說了另一個重要的信息給我。
那就是之前金先生旗下的希望電子和蔣楚宇的青雲電子就在我們發現問題之前,已經展開了合作。
因爲在國際上大部分的發達國家看見我們的祖國在不斷地崛起。
它們就感覺到了危機感。
所以在大部分的行業領域裡對我國的企業一直是處於打壓的態度。
尤其是在一些高科技和電子領域最爲過分。
金先生作爲一個愛國商人,早早地就已經在做準備了。
像是機械外骨骼項目就是金先生準備的殺手鐗。
帶領國內的高科技領域殺出重圍的重要手段。
另外金先生也準備在電子方面佈局。
就是和蔣楚宇一起合作的這個項目。
金先生準備再國內設立一個世界技術領先,規模領先的芯片電子基地。
如果按照金先生的規劃。
這個芯片電子基地,集齊了世界上頂尖的專家,設備和員工。
那麼在不久的將來,我國將再也不會在芯片電子領域內受到那些發達國家的扼制。
還會引領世界的電子芯片領域,處於統治地位。
現在前期的相關準備已經做好了,設備與技術人員也都準備就緒了。
就差專家出發去基地進行實地的工作了。
但是這一切都是在和蔣楚宇合作的基礎之上,基地也是在蔣楚宇的福建地區。
所以,現在的情況其實並沒有金先生和陸大有說的那樣輕鬆。
雖然金先生不怕和蔣楚宇的企業硬碰硬。
但是如果真的要走到撕破臉的那一步。
金先生在電子芯片領域的準備不說傷筋動骨,起碼也會比預計的計劃延遲好多年。
看到金先生說道這些地方還是輕描淡寫。
也沒有給自己施壓。
我明白這是金先生不想讓自己的負擔太重。
不過我想到金先生所說的話。
這件事已經是不止關乎我,
關乎金先生了,
還關乎國家未來在電子芯片領域的發展,
關乎祖國在世界上是否還會讓那些發達國家欺負。
想到此處我就熱血沸騰,對金先生說道:
“金先生放心吧,蔣楚宇的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把蔣楚宇給徹底策反成功。”
雖然金先生對我很是擔心。
他不是擔心我的能力不足。
而是擔心蔣楚宇這件事情會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之外。
之後的事實證明,金先生的判斷是正確的。
不過金先生看我這樣情緒激昂,就沒有再多勸我。
只是囑咐我要小心行事,一切以自己的安全爲重。
但是我此時並沒有看見金先生眼裡的擔憂,我此時已經熱血上頭了。
直到我離開以後,金先生和陸大有又再次就這件事聊了起來。
按照金先生的吩咐,蔣楚宇的事情我們要按照最壞的結果來準備計劃。
不是說不相信劉大師,而是我對於蔣楚宇的事情有些不好的預感。
另外吩咐陸大有,蔣楚宇那邊你要安排人手暗中和劉大師一起過去。
最主要的事情是保護好劉大師。
陸大有看金先生這樣鄭重地囑咐這件事情。
他也收起了他的漫不經心。
確定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他決定把自己最好的人手安排和劉大師一起過去。
從私人會所離開之後,我的頭腦也清醒了一些。
想到金先生和陸大有說的話也確實不無道理。
針對蔣楚宇的事情自己要多做一些準備。
回家之後再次仔細的翻看了蔣楚宇的資料。
又自己查找了一些關於電子芯片的資料。
翻着翻着,我就無意識的翻到了一些福建的地理資料。
也不知道腦子想什麼呢,就是覺得要讓自己多準備的充分一些。
誰知這些我無意識翻到的地理資料竟然在日後救了我一命。
我覺得準備的差不多了隔天,我就和蔣楚宇聯繫上了。
他在電話裡面還是顯得比較熱情的。
我和他講了最近我有些時間的,可以和他見面聊一聊。
但是當聽到我可以去他那邊見他的時候,蔣楚宇的反應就沒有一開始的熱情了。
他沒有說歡不歡迎我過去。
只是說最近可能會有一些忙,怕招待不好我。
我起初還以爲他在客氣。
誰知道聊了一會兒,蔣楚宇竟然說他在看看時間。
如果有時間到時候讓自己的助理再聯繫我。
說完就聲稱自己現在有些事情先不聊了,接着就掛斷了電話。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還是頭一次。
這些日子,我藉着劉大師的明天可是受到了不少的禮遇。
這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對待。
我自己內心有些不爽,這還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如果不能和蔣楚宇見面,那麼我就是再有本事也做不了什麼。
我暫時想不到什麼好主意。
這時,我立馬想到了陸大有。
我想和他說一下這個情況,讓他分析一下,下一步我應該怎麼辦。
打通了陸大有的電話,和他說了蔣楚宇這邊的情況。
陸大有在電話的那一頭頓了頓,接着說道:
“劉顧問,我想蔣楚宇可能是現在已經感覺到了什麼。
雖然我們還沒有向他做出什麼動作。
但是我估計他現在是不是有些想法了。
我想,之後我們應該按照最壞的打算來計劃這件事情了。”
掛斷陸大有的電話。
說實話我有些鬱悶。
這些日子順風順水慣了,突然間遇到了挫折讓我的心情是直線下降。
突然之間我身體的胰腺部位有些隱隱作痛。
我想起來,好像是過幾天又應該化療了,差點忘記了。
算了既然現在沒有辦法接近蔣楚宇,那就再是先放一放吧。
我想起來上次化療過後,本來醫生是要在給我開一些平時吃的藥物的。
但是當時我見化療以後都沒有什麼副作用,我恢復的也快,就沒有接受醫生的開藥。
當時醫生還說過我要是身體後續有化療後的反應,要及時的去醫院找他們。
這時身體上又有不舒服的感覺了,而且越來越難過。
我顧不上許多,趕快的離開了家裡。
不想家裡人發現我的異常,叫了一輛出租車。
趕緊向着醫院的方向開去。
路上司機看我的神情越來越不好。
他便熱心問我:
“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看你的臉色這麼不好?”
我沒有回答司機。
不是我在裝酷。
而是現在我已經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臉上豆大的汗水不斷地留下來。
臉上包括嘴脣也蒼白的厲害。
我沒想到這個胰腺癌發病的時候會這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