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大歲數,這麼小年紀,別他嗎閃了腰,少了胳膊腿,長大媳婦都娶不上。←百度搜索→”霍寒煜並沒有感到驚慌,打了個手勢,幾個手下又衝進來,直接把幾個老太太和小孩子一手一個拎了出去,手下不留情,但是也沒有太大傷人的動作。
我下意識的跟着往外走了幾步,生怕他們動粗了,但只見其中一個,正在給他們發錢……
“要錢,要命啊!”霍寒煜的手下面目猙獰,做出隨時要動手的動作。
“別倚老賣老,不是我媽,不是我兒子,我可不慣着。”霍寒煜從衣兜裡拿出煙,吸着煙朝大門口吼了一嗓子,“再不拿錢去買糖都他嗎的給我,裝麻袋丟山上喂狗!”
“警察馬上就會來,容得你們在這裡鬧事。”周小彬還一副很硬氣的樣子。
“小子,你信不信,你隨時都會斷胳膊斷腿。”霍寒煜回眸輕蔑的看着周小彬,很不忌諱的威脅道。見周小彬臉色微微變白,連忙又補充,“不信你站出來,立刻讓你相信。”
周小彬有些膽怯,但好像也想要面子,想站出來,卻被李芸趕忙拉了回來。
霍寒煜看到李芸,某些不知名的火氣上來了,兩步上前,將李芸從周小彬身邊拽了過來,惡狠狠的怒視她的眼睛,“道歉,給你一次機會。”
“不道歉能怎樣?”李芸有些害怕,說這話時是哆嗦的。
霍寒煜的手越發的用力,把李芸的胳膊好像都要擰斷了,李芸痛的齜牙咧嘴。
周小彬上前想阻止,卻被霍寒煜的手下,一邊一個駕到一旁,任憑其怎麼在原地掙扎。
“我不想打女人的。”霍寒煜擰了擰眉心,很是爲難的樣子,但那抓着李芸的胳膊的手卻越發的用力了,恨不得掐死他,恨不得直接給她胳膊擰斷。
“啊,疼,疼……”李芸痛的亂叫,卻也沒有道歉的意思。
“你信不信,你兒子現在會斷腿?”霍寒煜給他手下使了個眼色。
霍寒煜的手下立刻取來一個很粗的棍子,擡手便做出要往周小彬的腿的方向打去的動作。
李芸直接嚇癱了,起初是跪霍寒煜腳邊,後來又移動雙膝,跪向我,“我錯了,我錯了,小玉啊,媽不敢了。”
“你是誰媽?”霍寒煜撓了撓耳朵,硬生生的把李芸從地面上又拽起來,“給臉不要臉,是你馬勒戈壁的媽!今天我不整死你……”
“算了!”我下意識的打斷了霍寒煜。
這時,兩個警車忽然而至。
霍寒煜不得不先鬆手,也示意他的手下鬆手。
幾名警察,從門外走進來,“鬧什麼呢,鬧什麼呢。”
“警察叔叔,就是他們鬧事。”周小彬這才跑出來,趕忙跟警察手舞足蹈的說事件經過,大家也都跟着上前說,“還動手打人,還威脅我,要我斷胳膊……”
我嘆息一聲,趁着亂,鑽進人羣,跪倒周鎮福照片旁邊,替他燒紙,看着火盆裡跳動的火焰,我本就哭的腫脹的眼睛,又落下了淚珠……
“你給我起來。”李芸回眸看到我,直接又把我拽了起來,推出大帳篷。
我很是無力,這種情況本身自己也處理不了。
霍寒煜扁扁嘴,斜眼瞄了一眼王輝。
“身份證都拿出來。”警察們例行公事,其中一個走到了王輝面前,“先生,麻煩下身份證。”
王輝很恭敬的把身份證拿出來。
霍寒煜也被一個警察詢問要了身份證。
這時彭學東不得不下車,大步走了進來,“我們霍董是自衛,剛剛的所有已經拍下來,有任何事我會讓律師跟你們談。”
“先帶回去再說。”其中一個警察手裡拿着王輝的身份證,眉頭緊鎖,自然的順口吩咐。
“打人的那幾個,還他嗎的不站出來?”霍寒煜吼了一嗓子,“趕緊跟警察叔叔回去例行公事。”
霍寒煜剛剛那幾個動手的手下,像霍寒煜鞠了一躬,便站出去,跟着幾個警察上了警車。
“能不能等事情結束,我們會親自去警局找您報道。”王輝走到拿他身份證的警察身邊,回頭瞄了一眼霍寒煜,又伸手將自己的身份證拿了回去,很自然的放到衣兜裡,認真的看着那警察的眼睛。“我們只是來參加葬禮,但是碰到主人家不太講理,所以有了摩擦,我也是受害者,肩膀現在還疼,也需要驗傷,做堅定。”
“您稍等下啊。”那警察趕忙跑開,拿手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過了一會兒連忙又跑回王輝面前,擡頭挺胸,很敬仰的行了個軍禮。
王輝的事蹟,恐怕在全國上下都是典範,更何況城市和城市之間相距不遠呢。
王輝立刻也站直了腰身,回了個軍禮。
頓時除了我和霍寒煜還有他的手下們,全場又是一片譁然。
霍寒煜看到這一幕,甚是覺得刺眼,有些惱怒,但也沒說什麼,轉身到一旁拿出一支菸,又點燃了。
我低下頭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喂,把他們都帶回去。”周小彬忽然很不客氣的吩咐的語氣。
“把參與鬥毆的,都帶回去?”剛剛給王輝行軍禮的警察回眸恨瞪了一眼周小彬,又沖人羣裡喊,“剛剛都有誰!傷者要做驗傷報告。”
這下所有人都蔫吧了。
“算了,算了……”王輝連忙鬆口,“我們只是來參加葬禮的,苦主是死者的女兒。”
“我是死者的老婆,我偏不讓她進家門的,這是我們自家的事兒。”李芸忽然冒出頭來。
“不準動手打人,葬禮該進行進行,我們在這裡等着鬧事者,傷人者回去跟我們做筆錄,現在該忙什麼忙什麼……”那名警察一揮手,帶人進入了小院子,站到了一旁,自然的站成一排。
霍寒煜的人也進來,站到他們對面站成一排……
所有人都消停了。
王輝先行一步,走到周鎮福面前,鞠了一躬,上香拜祭後,又站到一旁。
我的身子有些抖,總算能安安靜靜的過去燒點紙,上柱香。
我走過去,跪了下來,正想磕頭,霍寒煜竟然也跟着我走過來,和我並排跪了下去,從面前的小臺子上,拿出三炷香點燃,遞給我,又拿三炷香點燃。
我下意識的看向他,他也看向我只是微微笑了笑,便和我不約而同的一起磕頭行大禮。
所有人都看着我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對於我來說,他跟我跪在一起,面對我剛剛過世的爸爸,這種感受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
我不知道在這過程中,他有沒有對我爸爸說什麼,但是我卻對我爸爸說,我很愛身邊的這個男人,希望他在天有靈,保佑他,平平安安的……
上香過後,我如願的安靜的跪在一邊燒了一些紙錢,對爸爸又說了很多知心話,但我沒有選擇繼續留下來,而是離開了。
大概不想氣氛搞的太不和諧,這樣子夠了,周鎮福也是愛他兒子周小彬的。
離開後,霍寒煜和王輝去警局善後,我也跟着去了。
我坐在王輝的車裡,靜靜的在外面等着,直到深夜,王輝和霍寒煜一同走出來。
王輝並沒有急着過來上車,因爲他看到我的目光一直放在霍寒煜的身上。
“霍寒煜你上車,我有話對你說。”我打開車門,喊了一聲。
霍寒煜有些執拗,並沒直接過來,但也沒有去上他自己的車。
王輝顯得有些尷尬,索性轉身摟着送他出來的警察返回了警局,“再聊會吧。”
“別他嗎的墨跡。”我見霍寒煜不動,又補充吼了一嗓子,此時,我的嗓音已經沙啞的快說不出來話了。
霍寒煜這才走過來,上了車,坐到架勢位上,“說吧,別跟我墨跡重複的話,聽着煩。”
“當然,已經不會在問你那些問題了,我們之間,不需要,對嗎?”我認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ps:感謝 無人再說你我 親的美酒鼓勵支持戈戈,親在打賞的時候說想戈戈多更點,戈戈會努力的感恩親一直這麼支持戈戈。
感謝 一笑而泯別來無恙_ 親的再一枚玉佩鼓勵支持戈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