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躺着的第一天,蔣蔓枝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心裡自然是更多的想開開的。
今天是離開孩子的第一天,她想孩子就想的不行了,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到底該怎麼過。
她無聲的嘆了口氣。
這麼晚了,不知道開開有沒有睡着。
孩子留在家裡讓保姆照顧,蔣蔓枝屬實擔心卻又無可奈何。
這麼多的壓力壓在她的身上,她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待在家裡,錢又不可能從天上掉下來。
她胡思亂想着,又催促着自己趕緊睡覺。
明天就是訓練的第一天了,她不能沒精神的去訓練。
要知道這一些是會被拍上去的。
迷迷糊糊當中,蔣蔓枝終於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就是訓練的第一天。
比賽的規則真的很簡單,由初選分爲SABCD四個班。
每個班20個人,共計一百人。
各班這麼多人最重要的就是C位了。
C位能夠更多的關注以及鏡頭,爲了這個位置,大家擠破了頭,都想要爭取這個C位。
到底是比賽並不是什麼心平氣和,互相稱姐妹的節目,最重要的是比賽!
對於這一點蔣蔓枝十分的理解,是一個比賽,除了個人在之外,團體在同樣十分的重要。
接下來就有導師爲他們宣佈他們下一場團體表演的歌曲,他們B班選中的是一首快歌。
像這樣的快歌自然少不了的就是舞蹈動作,而且是那一種非常大力並且要整齊的動作。
蔣蔓枝看了成舞,視頻裡的舞者跳的真的很賣力,同時她感覺有一些爲難了。
她怕自己跳不好!
動作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做起來特別的困難。
尤其要講究連貫以及整齊性。
看完了成舞之後,教他們舞蹈的舞蹈老師拍了拍手:
“各位都已經看到這首舞了,的確十分的有難度,不過有難度纔有挑戰,總不希望自己要挑那一種平平淡淡的舞吧,那樣子的話,在舞臺上相對於吃虧一些,我相信你們可以的,現在我就先跟你們分解一個個動作。”
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來,跟着舞蹈老師開始學着一個一個的動作。
一個上午的時間,她們就大致的過了整首舞蹈的一半。
後面到食堂吃飯才知道原來她們這也算是慢的了,才一個上午的時間,很多班都已經是把整首舞蹈都已經過了一遍。
尤其是A班以及S班的選手,她們都已經完全的會跳了,開始完整的排練。
她們在那邊興奮的討論着,而B班這一邊顯得有一些低迷。
說到底,一早上的時間她們才過了整首舞蹈的一半,大多數的原因還是因爲蔣蔓枝。
有些人不說,並不代表她們的心裡並沒有埋怨。
別說A班和S班了,就連C,D兩個班都已經將舞蹈的徹底的過了一遍,而她們現在卻還只是一半,這能不讓人生氣嗎。
剛好有一個C班的和B班的人湊在一起說話,他們說的話剛好就讓蔣蔓枝聽見了。
是C班的人過來問她B班的好姐妹。
“今天你們排練的怎麼樣啊?”
剛好這位姐妹大概就是看不慣蔣蔓枝拖延了她們教學進程的人,特意的看了她,有一些陰陽怪氣的到。
“還能怎麼樣,比你們稍微慢了一些,現在只教到了一半。”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慢?都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了。”
“是啊,都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把整首舞蹈過一遍,進度是慢了一些,不過沒有辦法只能慢慢來,誰讓我們幫有一些人學的就是有一些慢呢。”
各這位姐妹說話到底還是顧忌一些鏡頭的,不敢說的太過過分。
蔣蔓枝在旁邊默默的聽着,對於她所說的這一些話,心裡倒是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因爲她說的沒有錯,就是因爲自己才導致了大家的進度這麼慢。
她早上都不知道被舞蹈老師糾正了多少次,好像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放到了她的身上。
這是一個比賽,當然不可能讓你好好的去練武一他是有一定的時間限制的。
蔣蔓枝心理清楚,卻又無可奈何。
她的舞蹈功底本來就差,這是不爭的事實。
她沒有想着只是在練功房裡面練了幾天的功,就覺得自己真的徹底的改變她是一個“舞癡”的事實
要知道在這些練習生當中,有好幾個就是專門的舞蹈演員,從小到跳到大的她當然不能和這一些人比。
下午的時候,蔣蔓枝按照舞蹈老師所說的在不停的改進着自己的動作。
可是她不管再怎麼努力,仍然改變不了自己動作僵硬等一系列的問題。
很多人在旁邊看着都有一些不滿了,舞蹈老師都覺得有一些費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藉口上廁所了。
等老師走了,似乎是有同學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她旁邊跟別人說話,但她的聲音足以讓這個教室的所有人聽到。
“嘖,她到底是怎麼進的B班啊,動作做的這樣子,C班和D班的人都比他好,進度也沒有那麼慢。”
衆人沒有附和,但是眼裡臉上寫的又何嘗不是這個意思。
到底是有人出來幫蔣蔓枝說話的,不過這話卻說得格外的意味深長。
“你們也不要這麼說,罵她又不是專業的,再說了她以前是一個老總,是那是資本家高高在上的諷刺我們的那種人,他哪裡想到有一天會和我們淪落在一起要跳舞啊,大家諒解一下。”
這話聽着好像是在幫蔣蔓枝說話,但是實際上又何嘗不像是一個個耳光扇在她的臉上。
她默然。
蔣蔓枝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
等到舞蹈老師再過來的時候,她主動的道:
“老師,你不用盯着我一個人,你教接下來的舞蹈吧,剩下的我會自己在課餘的時候慢慢的練,不要因爲我一個人耽誤大家的進度。”
舞蹈老師看她,到底是默默的點點頭。
隨後,在接下來的練習時間,大家都在賣力的做舞蹈動作,蔣蔓枝則呆笨的像是一個大白鵝一樣,顯得尤爲出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