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總是很合適宜的來。”她挑眉譏諷,推拒着他的胸口。黑眼恨不得把他瞪出個窟窿來!
“別動!”
“宙斯!”
他和佩羅絲同時響起。
“我進來了。”
冷霜凝無語,瞪着宙斯西爵,他總是不鎖門。佩羅絲轉過玄關,愕然看見牀上的一對人兒。急忙轉身,“你們大白天……”
方纔,傭人才告訴她,宙斯把逃跑的冷小姐抓回來了,兩人吵得很兇,她原本想來勸阻,沒想他們在……
宙斯西爵頓住身子,眸子閃出一絲詭異之光,“怎得,想到第三個條件了?”
佩羅絲頓住腳步,走到玄關背後,“傭人說你在懲罰冷小姐……”
“所以?”宙斯西爵欲吻冷霜凝的脣,她不停的擺頭躲閃,一副厭惡的表情。
“原來你是這樣懲罰她的。”佩羅絲懦懦開口。嬌滴滴的聲音很是令人疼惜。冷霜凝心中冷哼。
“不然?”宙斯西爵扼住冷霜凝的脖頸,眼神狠戾,不讓我吻?
噁心!她瞪起厭惡的目光。
“宙斯,你在報復我,對不對?”突地,佩羅絲悽苦地開口。
冷霜凝看着宙斯西爵,他趁她出神挾住她的脣齒,探入其中。他托起她的後頸,邪惡的藍眸對上她閃亮的黑眸,兩人貼在一起,親密無間。
冷霜凝本來身上全是外傷,雙手又使不上力氣,腿腳都被重力壓着,磐石般的胸口堵的她無力喘息,只能眼睜睜的被他凌辱。
“咳……咳。”抵死之吻過後,冷霜凝咳嗽喘氣,伸手拍打着他的臉,“混蛋!”
“要吐嗎?”
“……”
“只用眼睛噁心?”
“要吐我也會吐你嘴裡。”包子手揮在他的肩膀上,對宙斯西爵來說,無關痛癢,只當她撒嬌耍橫。撇頭看着玄關後的背影,憊懶的挑眉,“佩羅絲,你何時有這個偏好了?”
佩羅絲突然從玄關後走出來,站在他們牀邊,受傷的眼神,“宙斯,今天當着冷小姐的面,我們把話說清,我不要我們之間總是不冷不熱,陰陽怪氣!”
當着她的面?他們之間的事情爲何要當着她的面說清?而且還是在宙斯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
這個“嬌弱”的女人真的很會挑時間。
“佩羅絲小姐,我只是個活動擺設。當着我的面,你真是高擡我了!”冷霜凝說着自貶的話,眼神卻傲氣凌人。宙斯西爵不溫不火,他就喜歡看她嘴上自貶,內心卻倔強高傲。全然不把無關緊要的人放在眼裡的態度。
“好啊,那就一次說清楚!”
“……”冷霜凝真想一拳把這男人打暈。
“冷小姐,不敢興趣?”宙斯西爵玩味十足,手指滑過她的臉頰。
“神經病纔有興趣。你們要談要鬧,就請滾到別處!否則,一會兒惹的我吐了,弄髒你們的眼!”冷霜凝推開他的魔爪。
“還要談嗎?”宙斯西爵眼中藍光灼灼。
佩羅絲看着冷霜凝不停踢打宙斯西爵,心中莫名好奇,她是欲擒故縱還是當真不願意屈從宙斯,畢竟他是王啊,而且還有一個更實在更誘惑的全天下女人的身份!
“冷小姐只當是個聽衆,我怕和他吵。宙斯的脾氣很不好,我知道他變了,每次說不上兩句話,他就發脾氣,我害怕。宙斯喜歡冷小姐,所以我想你在,他不會動怒。”
“咳咳……”冷霜凝差點沒被噎着。宙斯西爵今早還甩了她兩巴掌呢?
宙斯西爵意味不明的盯着她,手指滑過她臉龐,纏綿的空氣繚繞。
“滾出去!”冷霜凝拍開他的手,抓住他的肩膀打算下口,猛地一個震動,接着是翻山倒海的狂潮襲來。
“宙斯西爵,瘋子,變態!”宙斯西爵滿意的封住她的脣。
佩羅絲瞪大眼眸,不知是驚恐還是好奇,雙腳麻木,到底是該走還是該留,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只呆呆地站着,看着。
宙斯西爵道,“看夠了?還談嗎?”
佩羅絲柔柔地點頭,一雙含淚的藍眸掛在長睫毛下,欲滴不滴,甚是令人疼惜。宙斯西爵臉上有了暖色,抱着冷霜凝的手緊了緊。
“你恨我,我知道。是我背叛你在先。我們從小在一起,你尊重我,疼惜我,照顧我,可我卻把這當成理所當然。我以爲那是愛,直到雅各出現。我愛他,他不開心我會難過。他笑我會高興。宙斯,你說過你會祝福我。我信了,可你卻對他趕盡殺絕。”
“所以?”宙斯西爵憊懶的挑眉。好似她在說一件不關己的事。
“你變的嗜血,狠絕,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殺,到處玩弄女人,和西爵老爺有什麼區別!”佩羅絲突地激動起來,喊了一聲。
“滾出去!”宙斯西爵募地泛起狼光,擡手指向門口,胸口一起一伏,冷霜凝明顯感到他怒氣暴漲,她幾乎能聽見他心跳的聲音。
佩羅絲雙肩顫抖,瞪起驚恐的淚眸,一眨一眨。
“再不滾,我殺了你!”宙斯西爵從牀頭櫃裡抽出一把槍,扔在她眼前,藍眸能吞噬整個大地!
冷霜凝用被單裹着自己,愕然的盯着那把槍!
佩羅絲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下,用狠狠的英文低咒,“i
hate
you!”然後,衝開步伐跑了出去。
史蒂文站在門口,隱隱聽見裡面傳出聲音。
“你幹什麼?”女子氣憤大叫。
“你不會以爲如此便宜就放過你?”男人譏諷的言語,然後是布條撕碎的聲音。
“神經病!豬!你在你的女人面前受了傷,拿我發泄,宙斯西爵,你不是人!”
“你也說我是變態了?”
“豬頭!”
宙斯西爵綁住冷霜凝的雙手雙腳,欣賞着她美麗的身子,眉間舒開,“你應該感謝你有副誘人的身軀,讓我百看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