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林如風大醉而歸,他沒有以內力逼出酒力,這是他時隔七千年後第一次感到了心痛。
就在他醉醺醺的走進門口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不對,因爲武者的直覺告訴他,今夜不是一個平凡夜,果然,想到這裡,他連忙以內力逼出酒勁:沒有下次!
他徑直的走向母親的房間,因爲直覺告訴他,他大哥很有可能已經對他母親下手了。
“母親,您睡了嗎?風兒回來了。”剛走到門口,林如風便焦急的輕聲問道。
因爲往日不管他多晚回家,母親都會等到他,不爲別的,你能平平安安回來就好,看到你平安,娘也就安心了。
半天還是沒人作答,林如風不管不顧,一掌將門推開,頓時讓他大吃一驚,屋裡哪裡還有母親的影子。林如風知道,這深更半夜的母親絕不會出門,所以,他心裡也是焦急起來。
忽然,他看到了母親房間內的桌子上有一封信,林如風二話不說上前拆開看了起來:
“我乃牛頭山大王,今兒個缺了些錢,小子,大爺們知道,你是個紈絝,可你孃的的命你還是在乎的吧。記住!不要報官,否則,哼!
城外寒霜林,一百萬銀子,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記住!是你獨自前來!” 暑名是:寒鴉萬點,奪命大盜——陳夏!(惡搞一下,我的一個同事)
林如風看完後一把揉碎了紙條“大哥,既然你不仁在先,那麼,你就不要怪小弟心狠手辣了!”說完一個閃身飛了出去。
寒霜林,這裡本是人跡罕至的地方,可如今,這裡卻站滿了人,人人盡皆肅目而立,伺機而動,顯然是訓練有素之人。
不過,有三人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三人皆是彪形大漢,濃眉大嘴,彷彿是一個媽生的似的,只不過這三人奇葩的是一個比一個矮一點,周圍的人對這三人皆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顯然,這三人是這些人的老大。
就在靠近那三個彪形大漢的一棵樹上綁着一個婦人,中年婦人。只見這婦人嘴巴被堵上了,眼睛也被蒙上了,不過身上倒是完好無缺,顯然這些個彪形大漢還是有一點良知的——專業的要錢不要色。
“媽的!林如風那小子怎麼還不來,難道他連他母親的命都不要了了嗎?”終於,中間那三個吊兒郎當的人中那個最高的漢子按捺不住了。
“陳尚,你他媽吵什麼吵!沒看見大哥正心煩着嗎!”被喚作陳尚的那人一聽到這聲音頓時變得噤若寒蟬起來。
“陳鍾,你他媽吵什麼吵,沒看見老子在想事情嗎?”被喚作陳鐘的那人聽到這聲音也頓時變得噤若寒蟬起來。
原來這奇葩的三兄弟,最矮的是大哥陳夏,稍高的是二哥陳鍾,最高的那個是三弟陳尚。
陳鍾一聽到這聲音本來還是挺直的腰板頓時變得彎曲了起來:是是是,大哥說得對,二弟我唐突了。
這時周圍的人盡皆對陳鍾送來了一個鄙夷的目光。
“陳鍾,陳尚,你們都過來!”忽然那最矮的大哥陳夏對他的兩個弟弟道。
陳鍾,陳尚一聽這話,趕緊走了過去。
“你們說,這不會是陰謀吧!傳聞中林嘯天那小子一直與林如風那小王八蛋關係很好,可如今卻給我一百萬兩銀子叫我綁架林如風的母親,還給他留下紙條,要他獨自來寒霜林,然後將他們母子咔嚓!”說完,陳夏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按理說林嘯天那小子的城主之位林如風肯定威脅不到他,可他爲什麼要除掉林如風呢?,難道?”
“難道什麼?大哥!”見陳夏說話說了一半,陳鍾和陳尚同時問了起來。
“嗯,我懷疑這其中有詐……”陳夏摸了摸鼻子。
“哦,我明白了大哥,你的意思是,林嘯天有可能用的是一石二鳥之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陳鍾忽然想明白了一般。
陳夏聞言對陳鍾投來了一個讚賞的目光:繼續。
“是大哥,我想應該是這樣的,林如風在某些地方危脅到了林嘯天的利益,所以林嘯天便想除掉林如風,可他自己卻不好動手,於是,他先對我們誘之以利,許下承諾,而後借我們的手殺了林如風母子,到時候,他便打着爲林如風母子報仇的旗號將我們一網打盡,這樣,既除掉了林如風,他又能置身事外,更能留下一個爲弟報仇的美名,真是一舉數得啊!”說完,陳鍾竟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哼,沒想到他林嘯天看起來是個謙謙君子,暗地裡卻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經陳鍾這麼一說,陳尚頓時也明白了過來。
“嗯,你們都說得對,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我敢肯定,此刻,林嘯天已經帶了大軍等在黑風寨,我們只要一回去,那麼我們將遭受滅頂之災,所以,幹完這一票,便把銀子和大夥分了吧,離開開陽城,有多遠走多遠。”陳夏摸着鬍子。
“是,大哥。”陳鍾,陳尚聞言紛紛贊同,四周的人這時也對陳夏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若是林嘯天此刻在此一定會大感驚訝,自己以爲天衣無縫的計謀竟被倆強盜分析了出來,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自認爲聰明的悲哀。
“大哥,你說,林如風那小子不會真的不來了吧。”終於,又過了一會兒,陳尚又按捺不住了。
陳鍾正要訓斥。
忽然天空中響起了一個聲音:奪命三盜,你們是在等我嗎?說完,一個人影翩翩從空中落下……
(昨天晚上看看,居然有人簽到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就爲那簽到,小憶我抽出時間,一更送上,這一更是爲了簽到的那個朋友加的,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