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信不信

"你這個笨蛋,我就知道你比我強不了多少,那事是人的,就不用想也知道,而你竟然蠢到費死了兩個腳毛細胞纔想到,吖!!你沒救了!

不過你蠻有意思的,怎麼了?爲什麼不能用”蠻“字呢 !!我就偏要用,氣死你我覺得蠻開心的,very much 的蠻!!哼!

你倒好!吖!!可以每天無憂無慮的和朋友亂玩一通!我就不行了,也許這就是差別哇(註釋:我知識學習上不如你,要是你默認我的全部都不如你的話,小心你的小命不保的,我就加入魔教了 ,怎麼了麼!!)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我每天學習多深夜,第二天又早早的起來背單詞......可成績總是像剛喝完酒的人,紅倒一大片呢 !!好羨慕你呢,每天的瘋玩,都可以考的不捱罵!哎!好多的死黨都被調離了以我爲中心的超級危險地帶,我也被老師請去喝了N+3次的茶,好在我又培養了幾個新的****,才使得生活沒那麼的無聊!

相片??沒有!!本人一樣和你不喜歡照相!

再說了,誰知道你有什麼的小陰謀!不知道爲什麼!— —!!

哎!最後的一個嘮叨就是......哎.......哎!!給你寫信真是浪費!!時間=金錢!奧,對了。下次你最好把字寫好!再那樣的話,就是明顯性的不想活了!

怎麼了?想打我??那就放馬過來哇 !1哈哈 !!!

韓文生每個星期都會收到一封從來都沒有署名和稱呼的信:不用經過郵局,是好學生王君送來的便信條子,一個未知的筆友寫的,是王君給介紹的,據說是一個叫”婷的女生!

“我看你很孤獨的就想給你介紹個筆友,她不在咱們的學校,但同樣是在上高中的美女呢!!她和我住在同一個小區,是我的玩伴。她很幽默的,學習也不怎麼的差,說過了麼,是美女,長的當然很不錯的拉!呵呵......如果你想交這個筆友的話,就先給她寫個小紙條!總不能讓人家個女生先羞答答的開口哇 !!”

有一天,王君第一次和文生傳紙條,上面那樣寫的!

沒有理由不同意哇 !不久文生就得到了這個調皮的搗蛋鬼。這下可好了,那時的文生和楚惠還是陌生人呢!文生便把咱機的好多好多的話寫給婷,包括後來的追楚惠,文生也是積極的響婷彙報,讓她當他的愛情軍師!

他們寫的信從來都不用密封,他們相信王君,就那麼的簡單的折幾下,填幾句祝福的話。有的時候,王君會文文生對婷的感覺,文生也只是傻傻的一笑,他好象很知足的樣子,也從不主動的通過王君去了解關於婷的更多的情況,王君問他爲什麼,他說:“因爲我不知道霧裡有什麼,所以我能永遠的好奇!”王君先是一呆,然後笑笑了事,又繼續的學習去了。但話又說回來,文生其實很想很想知道那個女孩是誰!!經常的他可以看到王君和一個外校的女生相跟着玩,那女生的身材很高挑,有着和王君一樣長的馬尾。每次偶然的相遇和文生一笑,就弄得文生心跳不已,有時這激動會持續一個粉色的下午呢!!然後文生就在自己的心裡把那個女生當作“婷”了!

惠的班主任經常說的一句話:“你們這羣學生是哪也去不了的一羣!因爲分數低的可怕,最後的最後不得不選擇這裡,選擇這個不看分數的地方!”你們看呢,一個蕭蕭的中考就刷下了那麼的多人,你說你考了2.3百分,那你還想去哪裡了??難聽一點就是哪兒也不想要你這個問題兒童,分數低就成了問題兒童??惠就經常的想:既然有那麼多的優秀的人了,爲什麼還要多我的存在呢?

其實呢!在這個學校裡的一個人更讓人覺得委屈,你在她的身上可一看到一“失”的悲涼。中考的時候她考了526,而人家那個一中那年的最低的錄取線是527。在這個年代,有人就會說,就不是一分的差距麼,花點錢不就可以園了夢了麼!她的母親也是給她那樣安排了,可她哭過後就堅決的不同意,她就是王君。

”既然我不能名正言順的去最好的學校讀書,通過別的渠道起了我也不會原諒自己的,也根本不會放開那個心結,終日的惶惶不安,好的學校那麼無情的不要我,那我就去最差的好了,我就是想證明個問題,我在哪裡都會成材的......您就隨了我這一次哇,以後的一切,一切......我都聽您的安排,我發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是王君哭的最通徹的一次,母親也就隨了她,以後的事也正如王君她自己說的,她在哪裡都能成材!第一次的期中考她就爆發了,比一中的那個第一名還高15分,那一晚小吳老師就請全班的人在有個小飯館裡吃了一頓!王君地一次喝醉!醉到渾身顫抖個不停!小吳老師也是狼狽的不得了!也沒見過哪個爲人師表的能醉成那個樣子!逮到個人就和自豪的說:“我...是他們的老師。..他們...是我的學生呢!!”

一看學校的排名,文生就從心裡佩服!第二名和人家王君之間就有 200多分的拉鋸,而自己和那個第二又有50多分的間隙!!感嘆之後就是心涼,爲什麼??爲什麼 !這年頭都考不過幾個女生呢??汗!!你說那每天和第一名都是相跟着回家,怎麼就說不沾點人家的光呢 ??

整個高一的下半學期的期中考試之前,王君都在奮鬥中!你都找不到什麼次來形容他的那個冷酷的勁兒,就連對她的班主任---小吳老師,她都是愛理不理的!可是,在期中考試之後,王君一下子就變了。

記得她第一次和坐在她後面的歌女腫小夢說笑話,小夢激動的差點抽過去!

“前後的同桌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呢!!”王君笑笑的問。

小夢傻了,想了半天都沒想到自己的名字,靈機一動,把課本遞了過去,王君笑笑,用手捋了捋馬尾,輕輕的撫摩着那個乾淨猶如新發下來的課本上的名字:蘇夢陽。

”這個名字很美呢 !!“

聽到讚美,小夢不正常了好幾天,神神叨叨的,那幾天的歌曲原創產量巨增,還最裡唸叨的一定要得什麼全國最佳,把16號宿舍的人,整的差點集體犧牲掉呢!!楚惠和成文華的受傷最爲嚴重,實質性的留下了”小夢恐懼症“,那陰影久久不散!

見了每個人,王君都會用溫暖的笑來打招呼,特別的活躍呢!下課去水房打熱水的時候也會把臨近的幾個同桌的杯子都給捎帶上,尤其是對文生笑一下,那傢伙也橫着莫名其妙的激動一個粉色的下午,到了晚上,看到月亮才能平靜下來。

放學的時候,王君會主動的跑到文生跟前開心地喚上一句:”我們回家哇!~~”

王君的變化抹殺了不少人的正常思維!

變化?也許吧!是爲了逃避,還是真的放開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應該不會忘了那場雨!!文生也是,儘管當時他是個局外人!唯一的感覺就是,那場雨下的好大呢!一直於第二天落花滿地!

”你小子走狗屎運了!~“人們都這麼的說》

文生也只是笑笑,然後很認真的指指學習中的王君,示意這羣損友講話要小聲點。

別打擾人家,一個有夢想,有心的人。

以前每次看完婷的信文生都會開心地和信紙大吵,講這個小丫頭的言辭太犀利了!王君都會從第一排回過頭了笑呵呵的看倒數第二排的文生那傻樣,當然也是很可愛的奧!

今天的上午很是安靜呢 !很久。第四節課結束了,王君也沒聽到那熟悉的評頭論足,收拾好書包,往後一瞟:”咦?他很累麼?”

可不是麼,一向精神抖擻的文生寂然伏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像是睡着了,他的一個朋友推了他一下,便匆匆的跑去食堂佔座位去了,便跑還便喊他快點下樓。王君就這麼的看着,心裡挺納悶的:“那傢伙怎麼了?一連幾天都這個樣子....會不會是信的原因呢??不會吧 !沒要到相片就沉淪成這個樣子??呵呵....也許是天氣太熱了吧!!”

很快,像軍訓練出來的一樣餓狼們都飛奔了出去,閃的偌大的一個教室就只剩他們兩個了,王君捋捋馬尾,走過去,用書包推推“追夢人”,不動!又推了推,還是不動。王君看了看四周,把書包往肩膀上一挎,騰出手來,準備用手揪他的頭髮,把他弄醒。

揪了一撮,輕輕拉拉:”喂,呵呵,中午飯來了“

”喂,放學了“

”喂,快起來哇1我已經讓小夢給你往上帶飯了,聽說你昨天也就這這樣給把午飯給睡過去了,快點起了!我還得回家呢!!“

”喂,時間晚....嘿嘿...“

王君就那樣輕輕地拉扯着文生的頭髮,叫他起來,這是豬麼??一點反應都不給!!呵呵。再說了,他的頭髮很順很軟,溼溼的很暖。

”一個人要想多久呢 ??“王君自言自語了一下,而文生卻像遭電擊的蟲子一樣,一下子就抽架的站了起來。王君的手經他的臉上劃過,沾了些淚水。

”你??......怎麼了?“王君吃驚的問。此刻的文生就像個被瓊瑤的小說感動的小女生,流淌着淚,眼睛,額頭處一片的緋紅,汗水處有貼着幾小片髮絲......

王君撮幹了手上的淚,低頭從書包裡翻出紙巾,遞到文生的面前:”男孩啊!幹嘛哭成這個樣子,很小氣的......“

”我......“文生淚眼模糊的看看四周,有看看王君,擠出一絲的苦笑:”我沒事.....“轉身移動到了窗前,用力的深呼吸。有人說過:當你眼中有淚的時候。深而長的呼吸可以將它和鬱悶一塊的帶走!

中午的陽光很毒辣的,教室裡還算陰涼。小夢帶上來一份黃瓜蓋飯和一個酥香麪包。現在文生獨自享用大餐,有一句沒一句的講他和楚惠分手了事,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說。

王君手中的麪包只掰了兩小塊,她很震驚!關係很好的兩個人,怎麼會突然的......

樓道里面的喧譁由遠而近,好象是個男生和女生的爭執,那個男的聲音有點強人所難,很快就到文生所在的67班的門口,文生呆了筷子,盯着貼着一大堆課程表的門,因爲他對那個女聲相當的熟悉--是惠!

”啪“的一聲,門被一隻大手拍開,輕撞在牆上。一個個字很高,頭髮草雜,一撮幽藍的頭髮很明顯的男生拽了惠站在門口,那個讓文生傷心的女生不吵不鬧的呆望着!

”看嘛!!“高個子男生挑釁的口氣”人家還是會吃會這會那的 !你擔心什麼呢 ??噢對了,你 ....是不是韓文生啊?“

文生放下筷子站起來空洞的看着門口:”是啊!“

”是就行了,站起來幹什麼呢 ???“高個子的男生口氣很生硬”我只想和你說一下,陳—楚—惠,人家說從今和你麼關係了,請你自覺的走開,別再打擾她,聽到了麼??啊?“楚惠正要開口,就被高個子拉走了。

門,”啪“的一下被猛甩了回來,隔住了期盼!

文生在那一刻以前,還以爲惠回心轉意了,可......什麼叫從希望的天堂一下子墮落到冰冷的地獄??到了地獄其實不可怕!可怕的是夢婆湯白喝了,還是被愁情糾纏!!

”那個男生是誰啊?他幹嘛讓你放棄惠??他有什麼資格?他以爲他是誰啊?你們之間的事應該是你們說了算啊!惠呢 ??你問她是怎麼想的了麼 ?那人他染了一撮的藍頭髮他就那麼的霸道麼 ??“王君氣壞了,當他看見文生的眼有開始溼潤時,忍了忍,停了**味四溢的話!!

”一個可憐的男人,如果你是女生,我是男生的話,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文生不解的看着王君,王君平靜了些,又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望向了窗外的藍天,手中的麪包已經讓壓的扁扁的了!

”我不信,你呢?文生也向窗外望去!

“你能對我講多點關於楚惠的事麼?我也不信......”王君很認真的說。

“是啊!不信......”無比長的嘆氣聲。

不信!世界沒了太陽,人要和狗一個樣子,叛逆,暴力成了正義......

儘管如此,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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