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你家大人知道嗎?
給大人一點活路可以嗎?你這麼調皮你家大人知道嗎?
說話之間,一個高階的喪屍從屋頂之上跳下來,幸好心臟早就被鍛鍊地波瀾不驚,否則絕對會驚聲尖叫,看來,這個少年就是當初驅逐變異鳥的少年了,傳說中的驅魔人
高級喪屍的速度非常快,只一瞬間便踏在了陽臺頂上,另外的兩隻也不知從哪個方位瞬間出現,黑色尖銳的指甲衝着陽臺上深深劃過,留下了一道道抓痕,這可是最新材料建造的,硬度堪比精鐵,在它們的面前不值一提,再一抓,陽臺像是石頭一樣,瞬間滾落,露出一個大大的洞。
徒然間,天空中響起一聲長鳴,只見一隻漆黑的身影遮蔽陽光,從高空中飛馳而過,衝向遠方的天際,赫然是一隻翼長九尺左右的黑色大鳥。從空中飄落下幾根漆黑色羽毛,沾着淡淡的腐爛氣息。
“是不是出事了?”杜旭堯湊到了越澤的身邊,低聲說道,緊緊盯着越澤,忍不住心憂煩躁。
“可以確定,有不尋常的波動出現。”越澤皺眉。“陽臺那邊”
“桑榆在哪兒?”越澤脫口而出。
“好像剛剛有人看見朝陽臺那邊走去了”
“該死的。”越澤步伐陡然加快,來不及聽那些多餘的話語,只知道她現在身處險境,他應該擋在她的面前。
“怎麼樣?考慮好沒有,跟着我絕對比跟着那個越澤好多了,你看我把我的寶貝們養的多好,你也會這樣的”少年露出了純真無害的笑容,仿若天使降臨人間。可是,這明明是一個惡魔,嗜人靈魂,囚禁終身。
“既然你這樣說,看來我真的應該好好地考慮考慮了我覺得……”桑榆不覺握緊了手中的筆記本,瞅準了目標,扔了出去。降低了重心。一個翻滾,脫離了玻璃的範圍,翻身射擊。“砰砰”,玻璃應聲而碎,聚會裡的人聽到了這種聲音,向來沒有見到過真正的血肉紛飛。屍橫遍野的“高層人士”,手足無措地尖叫起來。
“考慮個毛線。姐姐今晚告訴你什麼叫謙虛”桑榆拔出了冷冽,對準了面前的少年。
這陣勢,看來今晚真是一場鴻門宴啊越澤,你又坑慘我了桑榆心中哀嚎
少年抹去了嘴角的鮮血。低低地笑了起來:“只可惜,不是你的血”
桑榆暗罵一聲變態,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手軟。冷冽灌注了自己全部的雷系異能,因爲在他的身上。桑榆感受到了那股深深的陰寒之氣,比起喪屍毫不遜色,不由想起後世人們對於驅魔者的評價,生出了另一種意識,完全佔據了正常的思想,算是喪屍的一種變異,日後的喪屍皇多是由這類人變異而來,最接近於完美的存在。
雷電甩出手心,那少年拿起了手邊的沙發,直接拋了過來,毫不費力,桑榆狼狽地躲開,力量不是同一個水平線一個瞬移,那少年來到了桑榆的身邊,撫摸着她冰涼的鬢髮,低聲像是起誓般的話語在耳邊幽幽響起:“假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定會給你足夠的柔情,那時候,你休想再逃開,我一定好好對待你,不會讓你痛苦,直接吃掉你。”
完美的情話,完美的容貌,不完美的場面,不配合的對象,桑榆一個轉手劍,直插少年的心臟,卻被他用手牢牢地攥住,那手冰寒入骨,仿若天生,直擊骨髓,讓人無法掙脫開來,桑榆擡腳踹開,被那少年嫌棄地瞥了一眼:“真不溫柔。”
你溫柔,溫柔到想要吃了我少年握着桑榆的手向後一推,桑榆整個人被拍在了牆壁上,五臟六腑好似移了位,一口內血從嘴角流了下來,爲那容顏增了幾分楚楚可憐,背後火辣辣地疼,可是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不斷走進的那個少年。
少年拂去了桑榆嘴角的鮮血,放到了自己的嘴邊,細細品味:“這就是你的鮮血啊真甜,以後這些都是我的了不過你現在太瘦了,我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那樣纔有更多的鮮血供我成長,呵~~”
桑榆牙齒打着顫,對於這個少年以無話可說。
越澤杉杉來遲,沒有救世主的興奮感,就像是那些警察一樣,不一定來的真是時候,反而是一種累贅桑榆大罵:“越澤,你真是好悠閒,把爛攤子全丟給了我我上輩子是欠了你的嗎?”罵出了聲之後,又一口鮮血流下。
越澤抽抽嘴角,這個時候還能罵的這麼帶勁,頓時放心了不少,看來還能撐一段時間。
陸超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優雅起身,爲越澤做了一個紳士禮:“歡迎光臨,我的朋友,現在,是屬於你的時間”
說完招來了一隻六階的喪屍,另外的兩隻六階的喪屍上前,對着衆人嘶吼着,桑榆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不能讓這人離開,因爲無人理會,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拉住了那少年,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吸收着他的血液,冰涼刺骨,順着喉嚨而下。
少年朝天大吼一聲“啊”把桑榆直接推開,捂着自己的脖子,像是看死物一般看着桑榆,內傷加重,桑榆硬把那口鮮血嚥下去。
“你的血,也很美味”桑榆低聲笑道,吸了我的血,遲早要給我換回來五臟六腑劇痛,桑榆彎着腰,儘量蜷縮着自己的身體,那冰涼的血液進入了她的身體之後,成爲了那噴薄的火山,順勢而下,一發可不可收拾。
“你,很好桑榆是嗎?我記住你了”本來抱着漫不經心的態度,想要把這個食物慢慢地逗弄,沒想到這食物竟然還會反咬他一口,陸超散發着陰沉的氣息,由着那隻喪屍把他抱走,整個場面混亂成了一團。
越澤和衆人很快地解決了那兩隻六階的喪屍制服,打橫抱起了桑榆,連個招呼也沒打,直接坐車回到了別墅區。
“沒事吧”摸着桑榆滾燙的額頭,可是身上的溫度卻冰涼入骨,好似寒氣入體,極爲不正常。
桑榆發出了痛苦的嚶嚀聲,在越澤的懷裡打着寒戰。
“不是叫你照顧好自己的嗎?把我的話都當成了耳旁風嗎?”越澤聲音發冷,讓車廂內的溫度又降下了不少。
ps:一有空餘時間立刻存稿,就是爲了近幾天的體測,努力了一個月,終於到了,逆襲,逆襲還有爵士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