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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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這個地方,就看見了一望無際的田埂,上面的莊家作物早就已經不在了,留下了殘渣和人類喪屍的斷肢殘臂,點點猩紅或者偏偏黑灰色的血跡留下,不難想象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順着小道滑下,就聽見了身後有着裝甲車的跟上來的聲音,那些不長眼的喪屍已經被利刃所解決掉了,身後的那些人要麼是認識越澤,要麼是專門找他而來,桑榆嘆氣,當個好人也不見得是多麼好的事情:“你認識後面的人嗎”
“停下車,是我的人。”越澤淡淡的說道,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桑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熄了火,等待着那些人的到來。
“老大,我可算找到你了。”衛峰下了車,看着面前的越澤,滿滿的擔心,指着桑榆:“這位是”
“桑榆。”利落乾淨,卸下來頭上的頭盔,把頭髮梳理順滑,貓眼冷冷淡淡地看着他們,衛峰第一次看見這個模樣的桑榆,眼睛都直了。
“喂,我說你怎麼樂不思蜀了,原來是跟着小美人,拋棄了我們啊”杜旭堯從車上下來,故作風流地向着桑榆拋了個媚眼:“我是杜旭堯,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堯堯”
桑榆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湊到了越澤的耳邊:“你身邊怎麼都是些奇葩呢”聲音不大,卻直擊每個人的心裡,桑榆冷眼瞧着這羣人,還有一個充滿惡意的目光從車子裡傳來:“還有你的小情人在等着你呢記住欠我的人情,我可是等着你還呢”
看了一眼這些人,發動了摩托車,瀟灑地離去。留下了一串迴音:“車子就送我了,人情還是要還的。”
“哼”在越澤的冷眼掃視之下,衛峰才收回了驚訝的目光,杜旭堯的po還在那裡未來得及收回,看着桑榆絕塵而去的身影,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當真是個小辣椒,不過本少就喜歡這種的。”
“收起你的心思。你打不過她。”越澤身上的冷氣不要命地釋放了出來。對着杜旭堯提醒道,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想讓那個如貓般狡黠的女子被其他的人看見。那炸毛的樣子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好好好,那是你的獵物,我去另尋目標了,女人雖好。但是不能和朋友搶,世上女人千千萬。誰知道哪朵花在哪裡正等着我採擷呢可不能吊死在了一棵樹上。”杜旭堯完全不在意地擺擺手,朝着剛下車的黑馬尾女人拋了個媚眼:“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小妮妮”
“我不是你的小妮妮,下次再這樣叫小心我毀了你的寶貝”黑馬尾女子瞬間一條腿頂着他的寶貝,語氣是一如既往地認真。
“就是開開玩笑嘛那麼認真幹什麼要是我這寶貝毀了的話。多少女人該去哭了是不是啊大妮妮”杜旭堯溫柔地推開了史彥妮,又一個媚眼拋去,當真是屢教不改。
“你”動又不能動他。史彥妮現在的心情無比的鬱悶,剛剛看見的那一幕讓她的心情更加的暴躁。想要殺人。
“收起你的心思,別以爲我不知道,再這樣你直接回中軍區史家,我這兒留不下你這尊大佛。”越澤的臉色像冰渣子一樣,凍住了面前女子所有的話語,頹敗地看着一瘸一拐的男人遠離自己的視線,想要叫會他,卻覺得自己這樣太丟面子了,可是又不甘心他被另外的女人搶走,這個男人是她的,至始至終都是她的
“我勸你還是歇了那個心思”杜旭堯貼在了她的耳邊,像是情,人間的耳鬢廝磨:“因爲,他不是你能夠掌控的了的,別對着我們耍你的小心思,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史彥妮跺了跺腳,滿心不忿地上了車,目光緊緊地盯視着前面冰冷如鐵的男人,暗自握緊了手心。
桑榆這邊騎着性能極好的哈雷,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一個人順着一條蜿蜒羊腸公路,行駛了一個多小時,隆隆的發動機的聲音招惹來了不少低階的喪屍,卻因爲畏懼桑榆的等級在而旁邊徘徊着,四階以上的喪屍就有了一定的智慧了,知道等級威壓,不像低階的喪屍,傻乎乎地衝上前來,摩托車停在一處山谷前,這就是記憶中的古寨子,如今回來只不過想要解決心中那種舍不下的羈絆。
這座古寨遠離塵世,甚少有人能夠發現,上次誤打誤撞地進入和離開都是上天垂憐,如今想要再次進入,恐怕還要費些時候,有一條來往的山道,只有一條路通向前面的古寨,與記憶中的完全不同,或許這纔是他們真正的正門,來往只有前面便是苗寨入口,招來了利刃,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穿過泥濘的山間小道,前面突然大敞着打開,一座吊橋映入眼簾,由粗繩和木板組合而成,下邊是一條寬約二十米的深河,碧綠清澈,與外面蕭瑟淒涼的環境格格不入,彷彿是一個世外桃源,與世隔絕不受末世的干擾。
日過正午,山谷四周卻是濃霧繚繞,多條泥濘的山路從四面八方蜿蜒而來,朝未知的前方延展而去,耳旁不時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聲,仿若幻覺,但是事實告訴她,這確實不是幻覺,而是真正的景象,給人一種空寂蕭條的感覺,貪婪地吸收着這裡的空氣,好久都沒有聞到過沒有被喪屍所污濁的環境了。
這裡雖地處偏僻,但在入口處桑榆發現四周還殘留着少許暗紅色血跡。
這裡的人很崇敬自然,房子依山而建,行走於懸崖峭壁之間,梯田依山而建,信仰萬物,祀奉祖先,這樣的環境,這樣的信仰,讓桑榆無法和那天凶神惡差的族人們聯繫起來,或許發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濃霧漸散,露出古寨原本面目,一棟棟杆欄式的吊腳樓依山而建,寨子裡青石板鋪的小路因山勢起伏而起伏,平時寨子裡寧靜祥和,吊腳樓周圍的木柵欄削得很尖,還掛着一層層的鈴鐺和符紙,像是鬼畫符般的符紙在桑榆看來沒有絲毫用處,只能用來嚇唬人的,看見幾個鈴鐺上面還滴着血跡,桑榆湊近了,捻了一下,發現還未凝結,這是人類的血,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