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被你家老大坑慘了
“兄弟,原來你的地位連一隻……連一隻狗都不如啊”聲音裡隱含着揶揄,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越澤冷冷地掃過去:“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去做事,別在這裡礙眼。”
清爽地洗完了一個澡之後,桑榆掛着乾淨的毛巾,懷中抱着利刃準備回到臥室裡,卻聽到來自沙發上的聲音:“明日一早的計劃不變。”
桑榆輕輕點頭,不做多言,只留下了“踏踏”的上樓的聲音。
越澤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聲音已經消失在了樓道里,苦笑一聲,在昏暗的燈光下看着自己的手發呆……
是夜,另一間別墅裡
“你說,那個女人真的是馴獸師?”葉醇疑惑地看着陸柔,琢磨着她的話的可信程度,這個女人野心極大,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同樣怕死,在面對自己的利益面前,她絕對會謹慎又謹慎,不難懷疑這話中摻了水。
陸柔點點頭,清亮的眸子氤氳着薄薄水汽,透着一股子朦朧柔弱的美感,濃密挺翹的眼睫,輕輕眨動,讓人心癢難耐。看得周圍男子不覺吞嚥口水,順着她的方向而去,在這裡的女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葉醇的身上,不過在桑榆看來這人風度翩翩卻很善僞裝,儒和氣質很容易讓人信服,人品到底如何她不好評判,但至少精於算計是絕對少不了的,不得不說在女人的身上很有一番成就。
常說自信的女人最美麗,這話放在男人身上也一樣適用。雄厚的家世背景,出衆的樣貌。很容易吸引別人的注目,身上雖然有些狼狽,臉頰上還沾染了點點血跡,然而這一笑,到給人一種沐浴春風的自信,周圍的女人羞紅了臉頰,偷偷地看着葉醇。陸柔輕哼一聲,雖然這個男人她不喜歡,但是也不許別人染指,那些覬覦她東西的人。統統都要付出代價的眼角泄露了一絲陰狠,卻被很好地抹去。
她的這一個舉動被角落裡的一個男人所捕捉到了,掩藏在黑褂子下面的妖孽臉綻放出嗜血的笑容,舔了舔嘴角,馴獸師。修真者,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到底是這個女人的味道不錯,還是那個女人的滋味更好一點,他很是期待
衆人愛理不理的態度惹得葉醇很不高興,低垂的頭眼裡劃過陰翳之色,這次的談話不歡而散。能站在巔峰,一將功成萬骨枯,想成爲王者就註定雙手染滿鮮血。
連帶一早冰涼的晨風,隱隱都透着幾分暖意。推窗望着沉寂一晚的基地漸漸恢復人煙,遠處一個空地。幾個孩童在裡面嬉鬧,發出清脆的笑聲……
昨天那麼大的災難卻還能夠如此的生活下去,人,果真是一種團結又奇怪的生物,桑榆搖搖頭,看着四腳朝天的利刃,更加的無奈,彎腰躺在了一張木質的貴妃椅上,這張貴妃椅還是越澤的東西,既然放在這個房間,桑榆就不自覺的收納了。反正就當成是自己的報酬好了泡了杯熱茶放在了椅邊一張玻璃小茶几上,左手拿出玉簡,右手拿着那壞熱茶,她吹了吹茶水的熱氣才慢悠悠的吮了兩口。又慢悠悠的把熱茶放回玻璃茶几上,一副慵懶閒適的樣子。
越澤正巧在她的旁邊,他那邊的陽臺稍微突出一點,等到桑榆打開了窗簾,微微輕身就能看見桑榆的所有動作,鬼使神差地。他看了過去,心,有了不一樣的節奏,烏黑長髮如水般披在兩肩,笑起來眼睛如黑葡萄一般大而明媚,嘴脣紅豔豔的,簡直跟個陶瓷娃娃似的漂亮,不自覺地想要繼續看下去,他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就是想要看着她。
之前桑榆經常帶着口罩和帽子,前面的留海也檔住了一部分的臉,很少看見正臉,要麼是晚上,見她如今的這樣子心裡小小的驚訝一下,感覺到了別人的視線,桑榆輕輕起身,放下了手中的玉簡,用自己微弱的神識探查着周圍的情況,剛一起身,就感覺到了一陣的拉扯,拽過來自己的頭髮,暗歎一聲。
最近警覺性有些下降了,旁人在也無法第一時刻察覺,另一個方面就是,她的頭髮長了,真的需要剪了,打鬥的時候,長髮未必是件好事剛一認識到這個問題,桑榆立刻拿出了剪刀,畢竟察覺到有人監視着自己,桑榆沒有打開空間,從抽屜裡拿出,對着自己的長髮剪了下去,剪下來的頭髮用紙包好,防止有人利用她的頭髮進行詛咒或者其他。
畢竟也是修真了一個多月的人了,這點常識也略懂一些。
“篤篤篤”一陣輕快地敲門聲,桑榆包好頭髮放到了口袋中,打開了門,詫異地看着越澤,他一臉陰沉地看着桑榆,搜尋着什麼東西,桑榆左右一看,沒什麼不妥啊這人怎麼了?
“你爲何要剪去頭髮?”越澤開門見山,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桑榆瞭然,原來剛剛監視她的人是他啊心中莫名不爽,語氣也不見得有多好:“那我倒要問問你,爲何監視我?”
越澤語塞,不知該如何開口,難道他能說,就是想看看你嗎?不,他當然說不出口,話到嘴邊就成了:“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注意安全。”說完閉上了門,帶着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桑榆不解,長了就剪了啊爲何要糾結這個問題?索性當做了他腦袋抽風,桑榆聳聳肩,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出發,把睡得懶散的利刃倒提起來塞到了懷裡出了門,發現越澤早就等在了那裡,好像早上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閒散慵懶,帶着軍人特有的氣質。
“哎我說小桑兒,怎麼打扮成這副模樣?”杜旭堯看着桑榆這身打扮,嘴角抽抽,黑衣黑褲,還有黑口罩,黑色的頭髮剪成了利落的短髮垂散在耳邊,現實版黑色帝國,少了幾分嬌俏,多了份英姿,可是那雙貓眼卻生生把這份利落給壓了下去,讓人想要抱過來蹂躪一番才解氣。
“如果不自己保護自己,被你家老大坑死了怎麼辦”桑榆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道,這羣人都是算計的資本家,專門壓榨別人的勞動成果,還沒有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