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身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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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5身佛
王山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言志,腦子裡有些反應不過來,言志剛纔說什麼?再來一遍?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就在王山還迷惑的時候,只聽見言志一聲輕笑,然後王山就睜大眼睛看着言志的腦袋靠近自己,輕輕的在自己嘴上親了一口。
言志的嘴脣柔軟溫熱,王山看着近在眼前的言志的眼睛就像是黑夜裡的明星一樣正在專注的看着自己,心中就止不住的歡喜。王山嘴角翹起,忍不住笑了,隨即不等言志反應,直接又親了上去。
“延真師傅,怎麼了?”王山給言志夾了一筷子菜,問一直拿着筷子卻不動作的延真。延真這纔拿筷子撥了一口碗裡的白飯,糾結了一會兒,纔對着王山和言志說:“今天休息的時候,貧僧……”
延真的話還沒說完,王山就想起自己和言志睡覺時甜蜜的親吻。想到延真畢竟是一個學佛出家的和尚,心裡就有些擔心,不知道他對自己和言志會怎麼想?
只見延真看着王山和言志,問:“你們是情侶關係?”
王山看了看言志,兩人眼神相通,瞬間便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王山點點頭,承認了。他和言志都不是膽怯的人,他們兩人的關係也不想藏着掖着,況且還是他們一直都當作朋友對待的延真。
延真聽了,倒是沒有多麼吃驚的表情,他衝着王山和言志笑了笑說:“你們別擔心,貧僧雖是方外之人,但也不是不通情理不懂感情的頑石。佛說衆生平等,貧僧又怎會因此而輕視?”更何況是對自己有着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情的朋友。
王山和言志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欣慰。言志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敲了敲延真的光頭,說:“小和尚到還真討人喜歡啊。”
延真摸了摸被敲的的腦門,說:“貧僧的頭又不是木魚。”
王山和言志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老劉帶着約摸十七八個人向着王山房車所在的地方奔去。
此時的王山三人則正在收拾東西,王山聽到外面的動靜,對着另外兩人說:“有一羣人往這邊來了,事不宜遲,咱們趕緊走。”
三人下了房車,王山先是施好障眼法,纔將房車收到了空間裡。等王山忙完,三人才向着出口方向跑。
等老劉一行人到達房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房車安靜的停在那裡。老劉開始時還很謹慎,小心的從車窗那往裡看的時候發現什麼也看不清。他有些疑惑的再次看了看,還是什麼都看不見。他轉頭看到跟着自己的十幾個人,心裡底氣頓時足了些,他們三個男人再怎麼強也不能打得過這麼多人吧。他示意一直跟在他後面的志良,說:“就是這,衝這兒砸!”志良握緊了手裡的鐵棍,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掄圓了胳膊使勁衝着窗戶砸了過去。
令衆人吃驚的是,鐵棍就好像是砸在了空氣上,志良也因爲用力太大卻沒有發揮出去險些栽倒,看上去就像是拔河的時兩方都很用力的時候另一方卻突然鬆了手。志良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他轉過頭看向老劉。老劉也沒想到會是這般情境,他伸出手向着剛纔被砸的窗戶摸去。手指輕易的穿過了窗戶,眼前的房車就像是投影機裡投放出來的畫面,看上去十分的真實卻到底是假的。
衆人都感覺有些驚悚,其中有些膽子比較小的直接尖叫出聲。老劉心中自然也是大駭,不過他的心理素質還好,面上看上去十分鎮定。此時聽到別人尖叫,立馬沉下聲音喝到:“閉嘴。”
王山三人剛出了車庫門,迎面卻碰上了已經變傻的李主任。李主任看到三人,直接就衝上前去想要撲倒言志,幸好王山動作迅速將言志護到自己身後。李主任此人已經傻了,但對於好看的男男女女仍然是有些執念,見撲了空,立馬坐到地上大聲嚎哭起來。看着地上渾身髒兮兮,頭髮油膩的發亮,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老男人像個無知小孩一樣耍賴的樣子,三人心中頓時都有些惡寒和厭惡。
這邊李主任一哭,那邊老劉一羣人就聽見了動靜。老劉順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自然就發現了那邊三人的身影,雖然距離遠,看不清楚,但到底也能猜到是房車的三兄弟。老劉立馬說:“他們在那邊,大家追!”一聲令下,衆人都衝着那邊的方向跑去。
王山三人也注意到了老劉那邊發現了自己,他們顧不上坐在地上的李主任,立即就跑。言志有些瞧不上這種碰上敵人就躲的行爲,不過也明白追他們的都是些可憐百姓,只不是爲了食物罷了,難道還要把他們全殺了嗎?想到這,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言志轉頭看着後面追過來的人,想到自己修爲全無,就對着王山和延真說:“你們施隱身術,我去空間。”說着也不等王山兩人反應,就像水流動一樣在空氣中消失了痕跡。
王山被言志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了一下,他皺着眉看着剛纔言志消失的地方,眼睛微微眯起,有些事情好像有些不對。不過也沒來得及考慮太多,他和延真拐過一處建築物,正好能夠遮擋住兩人動作時就都往身上施展了隱身術,兩人這纔鬆下心來。
老劉他們很快就追了上來,不過卻怎麼找也沒有找到剛纔還出現的那三人的蹤跡。志良經過剛纔砸房車的那件事之後心中就有些膽怯,想到剛剛明明還在視野裡的三人像是突然蒸發了一樣不見了,心中更是害怕,他對老劉說:“老劉,我看就算了吧。這三人實在是太他媽邪門了,這要是招惹些不乾淨的東西可怎麼辦?”
志良身邊的衆人聽了,都覺得有道理,再加上確實是有些害怕,於是紛紛圍到老劉的身邊勸說大家收手回去,人對於鬼神確實有一種天生的畏懼。
老劉以前工作的時候就對鬼神之說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心中雖然也有些咱們志良的說法,但是還是免不了嘴硬,訓斥道:“我說你們這羣人膽兒比老鼠的還小,好歹咱們也是受了這麼多年科學教育的人,怎麼能信這種鬼話?”指了指邊上一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男人,說:“你不還是大學生嗎?你說說,哪那麼多神神叨叨的事?”
被點名的年輕男子諂媚的說:“老劉你還不知道,大學生上大學還不就那麼回事,況且我可不是什麼名牌大學生。”
老劉聽了這話,心裡舒坦了不少,往地上吐了口痰,再次張着腦袋四處看了一圈,確實沒有發現王山三人的身影,纔不甘心的說:“得了,真他媽的不順,回去吧,一會兒還得上工呢。”
衆人聽了,俱都散開離去。
三人坐在房車上,王山在前面開車,言志坐在後面的沙發上和延真說話。王山時不時的搭兩句話,王山問:“延真師傅,你會開車嗎?”
“貧僧只會開小汽車,這種大型的客車倒是從沒有嘗試過。”
王山從後視鏡看向後方,笑着說:“這兩種也差不了太多,考駕照的時候要想開這樣的車必須得會開小汽車呢。”接着問:“要不要你開開試試。”
延真聽了,點點頭,爽快的應到:“好啊。”
一邊的言志聽到,也說:“阿山,你教教我,我對這個會移動的大鐵皮盒子真的十分感興趣。”
王山點點頭,答應了,反正這一路走過來言志感興趣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不過基本上都是三分鐘熱度,想要學開房車應該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吧
“對,不錯,看着前邊的路打方向盤。”王山此時站在言志的身邊,一邊看着言志一邊指導他怎麼開車。
言志輕鬆的掌握着方向盤,抽空看向王山說:“開車的感覺就像是在船上掌舵。”
言志的神色間自信飛揚,漂亮的桃花眼眯起顯出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王山不禁看的有些入迷。言志見了,笑了笑,湊過來親了王山一口。
王山笑着接受了,正想親回去,卻發現房車頭正拐向路邊。王山趕緊伸手把住方向盤,說:“踩剎車!”
言志看着前方近在眼前的山壁,扭頭看向王山。王山鬆了口氣,低下頭,狠狠的親了一口言志的側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延真問:“怎麼回事?”
王山轉過身,說:“沒什麼。”無奈地挑了挑眉,看着駕駛座上的言志說:“沒摔過跤不能說自己會走路,沒出過事故也不能算真正會開車了是吧?”
言志瞪了王山一眼,說:“術業有專攻。”然後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正好咱們可以趁此休息一會兒。”
王山笑了笑,點點頭,問:“想吃什麼?”
“小和尚,介紹兩個同伴給你認識如何?”言志坐在沙發上,衝着給王山打下手的延真問。
延真好奇的看向言志,剛想說話,就聽見一陣細細的聲響。他皺着眉頭,仔細聽,問王山:“施主有沒有聽到鈴鐺的聲音?”
王山點點頭,說:“嗯,不過離這裡應該還有一段距離。”
王山見延真的表情有些不對,問他:“怎麼了,延真師傅?”
延真放下手裡的菜刀,低下頭說:“大概是身佛。”
“身佛?”王山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詞,有些好奇的問。
坐在一邊的言志說:“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這個大概是有些佛教的分支信仰的一種儀式。”
延真點點頭,說:“不錯,身佛就是要讓自己被封在石墓中,打蓮花座,和外界有通氣管和一鈴鐺相連,當鈴鐺不再響起,外界的人就會把通氣管移除並封死,三年後打開石墓看是否成佛,成佛則立刻被送入寺中,未成佛的也會受到敬仰。”
王山說:“聽起來有點兒殘忍。”
延真看向王山說:“這是一個把自己變成木乃伊的過程。三年間,僧侶們只吃一些堅果和種子來去除體內脂肪,忍受極度的飢餓。之後的三年,他們開始吃木頭,喝另一種毒茶,達到半死不活的狀態。最後,他們將被埋到墳墓當中,身邊有一個小鈴鐺。直到圓寂的那一刻,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還會搖一次鈴。”看到王山和言志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延真接着說:“不過這些大多是書中記載,據我所知,現在已經很少有僧人採用此種儀式了。”
王山說:“這倒是讓我想起來那些爲了長生不老而吃一些有毒的丹藥的皇帝了。”隨即看着延真說:“不如等咱們吃完飯以後去看看?”
延真搖搖頭,說:“算了。”隨即接着幫着王山做飯。
《》是作者“菊花三少”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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