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軍官,您要去哪?”
“我想回家看看。 ”
回到部隊幾天了,邵紅雷並不覺得自己是又重新回到了部隊,不覺得自己像個兵,反倒覺得自己像是被囚的囚犯。如果不是邵紅雷本身是名特種兵,算失憶腦也印有身爲軍人時當遵守的嚴格的軍律,而且此刻邵紅雷貨真價實地身處在軍營,四周皆是身穿特種兵軍服的特種兵的話,邵紅雷真的會以爲他不是從復原軍人重新做回了特種兵,而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囚犯罷了。
甚至是他屢次想要暫時離開下軍營,當然並不是不受紀律擅離職守,更不是走了不回來了,只不過他僅是不放心,想要回‘家’看眼都不行,屢次遭到士兵嚴加阻攔。今天亦是,邵紅雷再次動了心思,不放心宿如雪與宿媽媽,想要回去看看,竟又遭到了士兵的嚴加阻止。
邵紅雷不禁覺得再這麼當兵當下去,他會瘋,今天無論如何,無論誰攔着他,都不好使,他必須要回家看看,於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邵紅雷不禁與阻攔他的士兵過起招來。士兵很明顯是不肯放邵紅雷回家,而邵紅雷則回家的心意已決。
只聽士兵道:“邵軍官您現在已是重新回到部隊,請您嚴格遵守部隊的章程,沒有向級請示,在沒有獲得級批,允許您請假回家前,不可以擅自離開部隊。”
“那好,你去幫我找肖軍長,告訴肖軍長說,說我不大放心戰友的家人,想要回家看看,總行吧?”
“不好意思,邵軍官。肖軍長近日軍務繁忙,怕是算您現在要我幫您請示肖軍長,肖軍長一時半會也無法準您假,所以還請邵軍官您多多體諒,請立即返回住處,不要讓做下屬的爲難。”
“既是你不能幫我請假,那我自己去找肖軍長請假好了。”
“邵軍官!”
見士兵不由攥緊了拳頭,手裡則不禁暗暗凝起了異能,邵紅雷不由覺得可笑,光看兩人肩的軍章,知道眼前的士兵不過是一介新入伍的新兵蛋子,早前跟他面前還軍官長,軍官短的,現在倒好,覺得他稍一不聽話,竟立即要對他動異能,好啊!剛好他回部隊幾天了,什麼任務都沒做,正好手癢。捏個新兵熱熱手,好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只要這名新兵敢先對他動手,他可以好好發泄一下。
“快住手!誰讓您跟邵軍官動粗的?”
“校。”
邵紅雷正摩拳擦掌,準備好好教訓一下眼前不識分寸,不知輕重的入伍新兵聽見從身後傳來一聲極熟悉的聲音,緊接着便是新兵跟來人喚校的聲音。
“我還當誰呢,原來是霍校和曹副官?兩位這是官復原職了?”聽到邵紅雷好像跟他們特種兵部隊新走馬任的校與副官好像很熟的樣子,新兵不由驚呆了。
霍升沒理會邵紅雷的像是挖苦似的問話,只管倒頭詢問新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與邵紅雷發生衝突。“怎麼回事?”
“稟告校,邵軍官想要離開部隊回家探親,可部隊有明確的規章制度,在沒有得到級批示的假條前,所有士兵包括士官在內的以下士兵皆不得擅自離開部隊。”
“級批假?那如果是我批了邵軍官的假?算不算批假?”
“這……算。”新兵雖是微微一猶豫,不過很快道了一聲算。
“那行了,邵軍官你可以走了,記得務必要在今天日落前歸隊。”
“多謝霍校準假。”邵紅雷跟霍升道了一聲謝,立即快步走出了軍營大門。
而霍升與邵紅雷等人皆不知,邵紅雷離開這一幕剛好映入了正位於軍長辦公室的椅子裡穩穩坐着的肖軍長眼裡。看到霍升善作主張地放走邵紅雷,肖軍長不由像是氣惱般地微微一緊拳頭。
“軍長。”
“進來。”聽到士兵在辦公室喊道軍長,肖軍長邊順手關掉位於軍營大門口的監視器的按鈕,邊對外面的士兵道了聲進來。聽到肖軍長的命令,士兵立即推門進屋。並在進入肖軍長的辦公室後,立即關閉了房門。“怎麼樣了?”
“報告軍長,實驗結果出來了,實驗成功了!”
“哦?真的嗎?這麼說來……”
“如軍長所料,其參與實驗的6名空間異能者皆悉數將其儲存在空間裡的物資是繳予基地,其承受不住實驗而猝死的異能者僅2名,不足半數,這是實驗報告。”
“嗯,太好了。那嫁接異能的實驗呢?”
“直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成效。”
“好吧,起碼成功一項是好事,去把下一批要繳物資的空間異能者送進實驗室。”
“是。”
遣走了送來報告的士兵,肖軍長滿意的捧着士兵送來的實驗報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像肖軍長早前說的實驗成功了一項是好事。而且還是使空間異能不分其意願必須悉數繳其收納在空間裡的物資的實驗。這樣一來他們C市基地的軍方不用在爲物資短缺而發愁了。
算犧牲掉幾名稀有的空間異能者又怕什麼,只要能夠得到這些空間異能者藏在空間裡的物資足夠了,反正犧牲掉的空間異能者又不是忠心效力於他們軍方的。
肖軍長並非善人,在他自身看來他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他只是照他所持的觀點做事罷了,在肖軍長眼只要不肯爲他所用,不肯忠心爲他們軍方效力的人,便都是他的敵人。只要是敵人,必須想盡辦法除掉。好早前一意孤行,屢次不肯聽他勸慰的宿如夏,好唆使宿如夏不肯爲他所用的罪魁禍首,宿如雪以及宿媽媽皆在肖軍長將要除掉的人名單內。
現在肖軍長再在他將要除掉的名單裡再多畫兩人,一個霍升,一個霍升的副官曹生。明知道他有意要限制邵紅雷的行動,竟還敢私放邵紅雷,這兩個人,看來也是同樣留不得。當然還要除掉邵紅雷,至於剩下的如雪小隊的成員,他已然向他們拋出了橄欖枝,如果那幾人也不識擡舉的話,可怪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