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想起點事,我先出去趟啊。 ”
“你去哪啊?這纔剛回來這麼會兒。而且金老闆不是說你要出門的話,最好讓人陪着你一起出門,千萬別隻身在基地裡晃悠,萬一又遇到那個闕老闆找茬生事,可怎得了。”宿如雪等人回家,暗影大嘴巴的把他們和闕老闆之間發生的事全說給宿媽媽等人聽了,不禁把宿媽媽等人嚇得眼大眼小的。
惹的宿如雪恨不得掐死暗影這個小喇叭廣播電臺,不過算暗影不說,宿如雪肯定也不能瞞着真不跟媽媽,還有家裡其他人說。不過如果不是由暗影說,而是讓宿如雪說,宿如雪一定會故意隱瞞些,至少不會把事情說得那麼駭人。而當暗影添油加醋的說完厲害後,汪阿姨一句話不禁提醒了宿如雪。
汪阿姨埋怨宿如雪說‘像闕老闆那樣的,該給其當場一刀宰了,省得其事後來找帳’。只不過鑑於當時的情況,宿如雪根本不可能對闕老闆出手,真當着金老闆,劉父以及小若男的面殺死闕老闆。因爲事情一旦東窗事發,基地裡人調查起來,金老闆跟小若男或許不會賣掉自己。不過劉父可說不準了。只要有利可圖,劉父什麼缺德的事都做得出來。
而宿如雪算看劉父再不順眼,想除掉劉父也不可能當着小若男的面真殺劉父滅口,所以思來想去,宿如雪認爲斬草除根雖然是必要的,不過是得自己多跑一趟,親自去趟紅燈區找闕老闆——以除後患。
“如雪,我跟你一塊去。”邵紅雷道。
“我也去。”暗影急忙附和。
“姐姐,我跟大黑不去了,我們在家乖乖等你們回來。”
暗影與宿如雪心意相通,宿如雪想什麼,暗影都知道。至於邵紅雷跟李旭則是見宿如雪神色變化,猜出來的。李旭之所以出聲稱不陪宿如雪一起去,是因爲李旭本身沒有攻擊異能,全靠大黑庇護,而大黑雖是變異動物,卻始終不低人們手裡的槍,李旭知道他帶大黑去也只是去拖姐姐跟邵哥哥,還有新入夥的安影哥哥的後腿的。不如老實在家等着三人凱旋歸來。
“好,那我們事不宜遲,這出發。”宿如雪起身快速走向大門,走到門前擰開門的瞬間,像是活見鬼似的,砰的一聲又快速將門摔。宿如雪轉身的瞬間,後背倚着門,臉色也像活見鬼似的。
暗影試着窺探宿如雪的思緒,發現宿如雪竟是腦海裡一片空白,竟什麼都沒想。蠢女人到底在門外看見了什麼?難道是開夜店的闕老闆帶人找門來了。可不對啊,要真是姓闕的帶人找來了。蠢女人開門,摔門也沒用,更不可能是剛剛那個反應,肯定更會發動腦筋積極想對策了。
屋外的人不是闕老闆一夥,那是?
“如雪,開門啊。我是你金叔。”聽到金老闆叫門,不單暗影露出匪夷所思的錯愕表情,邵紅雷亦是。完全摸不清狀況。
這是怎麼了。早前金老闆跟他們分手時,宿如雪還跟金老闆暢談甚歡,怎麼現在金老闆門,如雪像看見蛇蠍鬼怪似的,一臉恐慌表情,倚在門,竟連門都不肯給金老闆開的。
“如雪,你怎麼不給金老闆開門啊?”不單杵在門口的宿如雪,邵紅雷,暗影三人聽到金老闆叫門了,宿媽媽等人也聽見了,宿媽媽嗔怪女兒,怎麼可以任金老闆叫門,而不給金老闆開門呢。
“他來了。”通過宿如雪的腦電波,暗影收到信號,宿如雪說‘他來了’。這個他到底是誰啊?!暗影想破頭都想不到。
“如雪。”宿媽媽剛出聲準備再督促女兒,聽見與門外叫門的聲音變了,變成了冷戾的男聲。
“開門,如果你不想住沒門的房子。”
“這聲音,是小曲?”宿媽媽對曲希瑞印象之深,一耳朵聽出屋外叫門的人從金老闆換成了曲希瑞。
聽到宿媽媽的話,暗影終於知道宿如雪腦海裡道的他是誰了,竟然是曲希瑞,天啊!暗影正想開溜,不想倏地被宿如雪伸出手臂一把套牢了胳膊。宿如雪吸氣呼氣,吸氣再呼氣。終於鼓足勇氣,在曲希瑞動手拆門前,重新將門打開。宿如雪剛一開門,立即不由下意識地抱緊被她套牢的暗影的胳膊大聲公佈道。
“曲希瑞,你來做什麼,我跟你的關係已經徹底玩完了,現在這是我找的新男朋友。”
聽到宿如雪等同於作死的宣言,並果決將自己也一併推到了風頭浪尖,暗影表示它真是被宿如雪硬推出來送死的炮灰,要是它這次真不幸曲希瑞滅了,他死得可冤極了。
“不,不……”暗影剛纔認慫的想跟曲希瑞表明它絕對不是夾在兩人間的小三,更不是宿如雪的姘頭。接到宿如雪對它發來的冷冷恫嚇。
“你敢說個不字試試。別忘了,我纔是你的宿主,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也活不成!”關鍵時刻,宿如雪不禁以自己的性命做要挾,威脅暗影陪她一起逢場作戲給曲希瑞看。
宿如雪表示如果暗影敢再說個不字,將實話說出來,不用曲希瑞出手,她想辦法自我了斷了,讓暗影給她陪葬。
“女人,算你狠。”暗影雖是在心裡埋怨着宿如雪狠的話,不過心裡卻很清楚宿如雪,知道宿如雪纔不會真自我了斷呢。宿如雪這樣嚇唬它,不過是想求它幫她一起氣走曲希瑞。是想救曲希瑞,想要把曲希瑞氣回A市基地,曲希瑞唯有在A市基地才安全,纔不會真變成喪屍。
“曲先生,你好,我是……”暗影努力地壯起鼠膽,斗膽向曲希瑞出於友好地伸手慰問,因知道曲希瑞慣用左手,所以暗影特意順着曲希瑞的習慣,對曲希瑞伸出左手。
此時,暗影不單正接受着曲希瑞的冰冷目光的凌遲,更收到了身後兩雙夾帶着醋味及濃烈火藥味的眼神的注視,暗影只覺得它此刻彷彿置身在冰與火雙重酷刑——甚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