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哎~怎麼沒影了”宮乾宇回來發現那兩隻喪屍就然不見了!
就在他爲自己傾心喪失而沮喪的時候,那兩隻喪屍從後面出來了。那女喪屍的手裡竟然還端着一盤冒着熱氣的蛋炒飯!
‘尼瑪,誰說喪屍沒有着愛了’宮乾宇現在心裡五味陳雜,這也使得宮乾宇暗暗發誓這對母子一定要把他們給救出來,不能讓他們在收到其他的倖存者或者其他的喪屍的危害了。
儘管剛纔,宮乾宇吃火腿大餐已經吃飽了,但是面對着這碗蛋炒飯,以及那女喪屍的心意,他不好意思拒絕,也不能拒絕!最後宮乾宇還是把這一大盤子的蛋炒飯給吃下了。
宮乾宇將盤子裡剩下的米飯一粒一粒的劃到嘴裡,不敢有一絲浪費。
最後一粒米下肚,宮乾宇拍拍肚皮問那女喪屍“太好吃了!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蛋炒飯!對了,既然咱們都這樣結盟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我總不能以後直接稱呼你們爲喪屍吧!我叫宮乾宇,你們二位該怎麼稱呼呢?”
宮乾宇短短的兩居讚賞似乎對那女喪屍很受用,只是那女喪屍現在的面部僵硬,但是硬是被她強咧出一個比哭強不了多少的笑容來。放地上撿起筆又開始在另外的一面牆上寫起字來了。
‘我叫宋秀玉,這是我的兒子史篤舉。’
宮乾宇這才知道那隻女喪屍和那隻小喪屍的名字。
“宋大姐你是不是有什麼好的辦法?現在我們槍是有了,但是你所說的打游擊是怎麼個意思?”宮乾宇終於繞回到正題上面去了。
而宋秀玉接下來寫的字卻讓宮乾宇吃了一驚,“現在有兩個方法,如果用槍的話,那麼這些槍根本不夠用,因爲我們的援兵還沒到,如果選擇不用搶的話倒也不是不行,但那樣的話我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但是從這裡到古建就算是用跑的話也得十五分鐘,所以第二種方法直接行不通。”
“等一下,宋大姐你說的援兵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你還能聯繫到其它人?”宮乾宇看着宋秀玉寫的第一種方法的時候就已經有吃驚了。
“誰啊,誰啊,誰啊,誰他孃的這麼不禮貌打擾老道的休息。”一個聲音從樓上傳來。
宮乾宇循着聲音的源頭望去,一樓同二樓的樓梯上竟然站着一個人!在月光的映射下那人影顯得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
“你是人是鬼還是喪屍。”宮乾宇端起了槍,對準了那個人影
“唉,小友不但不禮貌,吵了老人家的休息,脾氣還那麼大,快快把你的玩具收起來,我可不喜歡那些玩意。”那人因就站在了樓梯口的地方,動也沒有動一下,宮乾宇的手卻好像不聽使喚了一樣,竟然把槍放到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宮乾宇手不聽使喚但是大腦還是清醒的。
“這小友說話讓老人家好不高興,首先呢,我不是個東西,也不是鬼,更不是你說的那個喪屍。對了,先給你普及一下啊,第一,鬼是沒有影子的,第二。我也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喪屍,因爲喪屍是不會說話的。,第三呢,就是你父母沒教過你對待長輩要有禮貌麼! ”那人影逐漸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好你個牛鼻子老道,一個大活人的你裝神弄鬼的幹什麼?”宮乾宇看清楚那人的容貌後,不由的破口大罵了起來。原來是一個糟老頭,穿着一身道士的衣服,但是他怎麼看也不像個道士啊,邋里邋遢的,渾身還散發着一股酒味。
“小友,別急嘛,聽說你要去救人?和我說說怎麼回事。”這撈到現在卻顯得比宮乾宇冷靜的多。
“關你什麼事,看你這樣子也就會裝神弄鬼,和你說了也是白說。”宮乾宇悻悻道,因爲他根本沒看的起這老道,甚至他覺得老道的這衣服都指不定是從哪個喪屍身上扒下來的。
那老道若有其事的閉上眼,搖頭晃腦的掐捏着手指“非也,非也,容老道掐指一算,一男兩女,還有一個受了傷的。小友我說的可對?”
“你怎麼知道的?”宮乾宇見老道說的一男兩女那不就是說的範正謙宇文琪還有範語嫣麼,受傷了的那個範語嫣這不也對上了麼。但是宮乾宇從來不信這些封建迷信。
“哈哈,也不瞞你了,其實是秀玉告訴我的!”老道見宮乾宇着了道本來想好好逗逗他的,但是看見了宋秀玉的顏色後也只好作罷,對宮乾宇說出了實情。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剛纔宋大姐說還有援兵,不會就是你吧!”宮乾宇一臉的不相信。
“是也,非也,幫忙的是我,但是卻不用我們親自出手,時候到了,現在你就和我說你要不要救人!”老道看了一眼時鐘,突然神色一正,嚴肅了起來。
“能救的話當然是救人了,我那三個朋友的其中的兩個好像和那個什麼三鷹會有些淵源,現在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宮乾宇一聽說這老道有辦法救範正謙他們,也來了精神,不再胡鬧。
“那好,一會無論你聽見什麼,看見什麼,都不要吱聲如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馬把這張符給點着”說着老道給宮乾宇遞過來一張符。
看見老道鄭重其事的樣子,宮乾宇廢話也沒多說,只是簡單地接過符,本來想問一下老道把符給自己了,他們兩個怎麼辦的宮乾宇,硬是把話給憋了回去。
老道看見宮乾宇欲言又止的樣子,就有撂下一句“有什麼話我一會要是還活着你再問,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的呆着,他們兩個是半死人沒事。要是這回能活着回來的話,我以後再也不欠人情了,欠宮本友那老小子的人情,今天就算給他還上了”
“爺爺?他怎麼會認識我爺爺?”當宮乾宇聯想到了點什麼,想要去問老道的時候,老道已經出了店門。
“天地乾坤斗羅根,仙法道術於我身。弟子今欲破妖陣,仙師助我驅魔魂。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衆生!還魂!”老道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破桃木劍,劍指蒼天。原本那又大又圓的月亮,瞬間被烏雲遮蓋住了。
一聲驚雷響徹了天際。
“怎麼突然打起雷了,這鬼天氣,這破日子真的沒法過了,還不如下去讓那些喪屍給啃了”古建大廈頂樓一個站崗的向身邊的同伴抱怨道。
另外的那個人走過來,一巴掌扇在了剛纔抱怨的那個人的腦門上。“說什麼鬼話呢,要是讓康哥聽見了不扒你一層皮去才。。。啊。。。鬼啊”
樓頂的另一邊,長着一個女的,正向兩人走過來,剛纔那人發出的吶喊正是因爲這女的。
“怎麼了,怎麼了,老孫你跑什麼啊。我去!站住別動你是誰?”剛纔在抱怨的那一個人也看見了那女子。
“跑啊,你這傻子!她是宋屏!”先跑的哪一個見自己的同伴還在那傻愣着,不由的停頓了一下,衝他喊去。
“宋屏,宋屏,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我日了你的仙人闆闆的”這個剛纔還拿着槍氣勢洶洶的站崗的,也再也一把把槍扔了,撒腿就往樓下跑去。
關於兩人爲什麼見了這個宋屏就跑了呢?這段事情還得追溯到三年前。宋屏,女,31歲,臨湖市公路局副局長,三年前爲了上位不懈花大價錢請來臨湖市最大的黑幫,三鷹會來協助她。
一個月後,原副局長因爲貪污,挪用公款,以及在外面包養情婦被抓了,所以宋屏就是這樣才爬上了現在的這個位置。
而在那件事情過了一年之後的兩年前,宋屏再次和三鷹會扯上了關係。
一次無意的邂逅中,三鷹會的四當家的康紹輝,看上了宋屏,想邀請她一起共進晚餐。
宋屏豈會不知到這是鴻門宴,但是三鷹會喊自己去,自己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得去的,因爲自己現在還有好多的把柄被三鷹會抓在了手中。
可事情往往都是不盡人願得,康紹輝壞就壞在了讓三鷹會的頭號大淫賊,皮條六去接人。皮條六就是剛纔在樓上先跑了的那個人。
結局可想而知,一個爲了慾望瘋狂逼迫,一個爲了名譽寧死不從。最終在兩個人撕扯當中,宋屏一下摔倒,頭撞在了路邊石上。當場死亡,屍體還是皮條六親手處理的。可現在宋屏活活的站在了他們兩個人面前,他們不害怕不跑麼。
“四爺,四爺,出事啦!四爺,出事了!”皮條六急急忙忙的奔向棋牌室。
此時的康紹輝正在和三鷹會的其他三位老大在打着麻將,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了手氣差到了極點,半小時輸掉了三千多了。就在他一肚子的惱火沒地方撒得時候,皮條四打呼小叫的闖了進來。
“你他孃的纔出事了!”康紹輝一腳踹在了皮條四的肚子上。
皮條四,倒在了地上疼的直打滾。“宋,宋,宋屏回來了!”
聽了皮條四的話,其它三位老大也震驚了,兩年前那麼大的事,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老二,老三,老四,你們去看看怎麼回事!”屋裡年紀最大的三鷹會的龍頭老大,隱隱的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