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再次寂靜,衆修目光又回到天香二女身上。龍茜瑤如同牛喝水一般“咕嚕咕嚕”幾聲,便將兩壇純仙酒喝得個底朝天,喝得已有**分醉意,俏臉紅通紅通,眼睛迷糊眨巴眨巴。
孤靈雪不沾酒,她觀龍茜瑤已醉得分不清南北,心下也着急十分,多次在外不敵受辱,覺挺自己如今的修爲在外行走實是危險得緊,正想着今晚要不要在酒館休息一宿之際,突見龍茜瑤眯着一雙醉眼盯了過來,還帶着滿臉笑意地張開嘴,“呵呵!靈雪妹妹,咱倆洗澡的時候,我看到你**上……”
孤靈雪聽得心中大急,慌手撿起一大塊肉猛塞在龍茜瑤嘴巴上,堵死了對方的後話,想到對方要講出的話,孤靈雪頓時羞得整張臉通紅,急忙出口,“姐姐,吃塊肉吧!你酒多喝了,竟在說胡話。”擡眼瞟四周衆人,見人人皆是一臉癡迷之色,甚有的還流出了口水。
半響孤靈雪突站起身來,“小二,我們要間上等房。”隨後一手扶起已醉扒在桌上的龍茜瑤隨小二上樓去。待得小二下樓來,立被衆修圍住,一人已等之不及,“小二我也要間上等房,我出雙倍價錢,哦不!是四倍,是四倍價錢要一間在靈雪她們隔壁房。”
“對!小二,我出八倍價錢也要一間靈雪她們的隔壁房……”“小二,我也要,我出十倍,出十倍價錢。”一時衆修紛紛搶起了房間,男子小二“呵呵”笑着,“房間有限,價高者得……”
孤靈雪扶龍茜瑤到房間內,房內配有兩張牀,一張被子俱全的凡人牀,一張光溜溜的玉牀,還有一張紅木桌,兩根木椅子。孤靈雪將醉得不省人事的龍茜瑤扶到被子**,龍茜瑤剛躺下,輕輕“嗯”了一下,手腳“呼啦”叉開來擺成個大字型,嘟起小嘴,“呼呼呼”地呼出酒香。
孤靈雪盤坐於玉**靜修,神識時刻留意着周身的動靜,深夜中突聞窗戶一聲“咔嚓”破開,一名中年穿窗而入,他右手猛朝孤靈雪一指,頓現一根指粗紅繩如根利箭“呼”地向孤靈雪胸口刺來。
孤靈雪細眉一堅,快身向左邊閃去,同時右手朝中年一揮,一細針“吱”叫着向中年刺去,中年咧嘴一笑,右手突現一把大劍,“鐺”地將細針劈落,反手劍尖指向孤靈雪“呼”地大力鏢出。
孤靈雪一慌,又是閃身避過,不料躲過了劍卻被那紅繩回過頭來,在她腰間一纏,“啊”慌手欲將紅繩扯出,可繩像似有了生命般一下子變得無數長,幾下子便將她綁成一個大糉子動彈不得。
正想動意念指使飛劍,卻被中年幾大閃步伸掌打在她左肩膀上,並被中年靈力封住了丹田,無法將靈力注入飛劍,動意念也指它不飛,“姐姐,姐姐,有人要綁咱倆啦,有人要……”言出至此便被中年收入靈獸袋內。
中年人幾步行至木牀邊,盯着口吞芬芳四肢擺開的龍茜瑤,目掃了對方胸前跟**間幾眼,**突然之間強烈及火,口水止不住“嘩嘩”流出,弓身伸手要將龍茜瑤的衣物撕開,手剛觸及到衣襟,他眉頭一皺,發現外邊有了動靜,當下意念一動,也將龍茜瑤收入靈獸袋中,轉身衝窗而出,行出酒館御劍騰空未行多遠,身後便傳來了聲響。
“這位道友,別急着走啊!這等**要分享也是大家一起嘛,不然你一個人獨吞了豈不是很過意不去!”
“就是,就是,快些將二女留下,興許我二人一高興還讓你飽飽眼福,否則只怕……嘿嘿嘿!”
中年人聞言未頓分毫,反加快速度朝城外飛去,突然兩把飛劍“吱”叫着向他後背心刺來,他稍降飛劍蹲身避過,兩劍從他頭頂越過幾米,又“吱”轉過向他胸膛刺來,他當下右手閃出一把大劍,“鐺鐺”兩下將兩劍劈開。
“哼!竟然道友你這般不識好歹,那也別怪我二人不顧同道之情了。”來人其中一人話音剛落,被劈開的兩把飛劍又“吱”地向中年人刺去,兩劍一時如同兩隻不死不休的馬蜂“吱吱”纏着中年人不放。
三人虛空一番糾纏,便已出了橋城,這時中年人一時未避被一劍“哧”地吻了右**一下,他“啊”地痛呼向地下逃去,剛着地,前方突現出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是三個中年魔道修士,修爲都不弱於他。
“哼!你是自個將二女交出來,還是要我等親自來取?”
“識相點乖乖交出二女,別玩啥花招,否則有你受盡的苦頭!”
“正道修士,竟也幹出這等勾當,真他孃的正根雞毛,快些交出二女,留你個全屍。”
這時二道白光一閃,後面二人也收起劍着了地,一人臉形一扭,“怎麼!魔道修士也想插手我正道之事,難不是想吃大劍不成。”
“就是,就是,這等**也是你三魔能夠享受得了的?勸你等還是早些回去的好,大劍的滋味可不含有半點甜頭。”
收得二女的中年見五人如此,當下心頭一喜,露出個笑臉,“呵呵!衆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在下也知這等美色絕不可一人獨享,此刻便將她們奉出。”說着一扯靈獸袋拋向正道二人。
三魔見此,速對視一眼,兩魔提劍分躍出斬向正道二人,一魔卻閃身伸手去抓靈獸袋,待得他手剛觸靈獸袋一刻,突被拋袋中年一劍“哧”地從他後背心刺穿胸前,他痛得一聲“啊”慘叫。
拋袋中年得手,轉身駕劍就逃,四人相對了一劍,聞慘叫聲知道重計了,當下四把飛劍“吱吱”向拋袋中年追去,一時鎖住了中年前後左右方向,中年見勢不妙,翻身投向地下躲去。
着了地,一把飛劍便“吱”對他胸口刺來,他右手提劍“鐺”一聲將那飛劍劈落於地,未得再有動作,一飛劍“哧”的一聲抹在了他的脖子上,抹得他整棵頭顱都離身而飛,再一把飛劍也“哧”地將他的身軀刺得由背透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