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的練武之人，很多，雖然最終力量沒有那些神秘的修行者厲害。但是他們還是非常厲害。”
聽到陶古裡的話，張陵想起老道士也說過“末法時代的武者很弱小”。並沒有說末法時代沒有武者。而他所說的弱小，是相對他自己來說的吧？
“內功？”張陵不敢確定地問道。
“嗯，”陶古裡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雖然沒有辦法將內功修煉到傳說中的境界，但是他們都有內功。這讓他們擁有不可思議的爆發力和破壞力。”
“那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有內功啊？假以時日，我會比你們都厲害。”當然這只是張陵在心中想着，沒有說出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女鬼用意念之力給張陵傳音，“你體內雖然天地之氣渾厚，但是你們走的道路不一樣，所以在身體力量方面，你會差一點。”
“多練練不就不差了？”張陵可不擔心練武的事情，女鬼生前可是練武的。絕對比現在的武者高明。
……
……
靈智和尚的問題討論完，張陵繼續問道：“對了，我倒是真的想知道你有什麼身份，爲什麼他們只趕我走，不趕你走呢？”
“這個嘛……我只能說，政府的力量不容小覷。”陶古裡猶猶豫豫地說道，“而我也不會給他們帶來危險。”
這話張陵聽着就不高興了，頓時就跳了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會給他們帶來危險。我就會給他們帶來危險是吧？怎麼，九菊良子那混蛋是我一個人的事了？跟你沒有關係了？”
張陵以爲陶古裡說的是昨天晚上在後山的戰鬥。那些和尚也看到了會殺人的屍體。他以爲這就是陶古裡所說的危險。
等張陵一口氣說完，陶古裡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唾沫星子抹掉，然後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的功力太高了，能夠引雷。他們擔心哪天被雷給劈了。”
張陵一愣，眼睛眨了眨，左手習慣性地摸了摸下巴。想到那天晚上無聲的閃電。劈在靈覺寺上空，發出咚咚聲響，確實怪嚇人的。不過那閃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是我引來的？
是因爲功力太高引來的天罰？張陵自然不相信。
突然想起什麼，張陵眼睛瞪大，再次喝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將我敲暈的？那閃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一顆豆大的汗滴從陶古裡額頭劃過。原來你想半天是想到這個了。不過那天他確實沒有敲張陵。
“你那天是被雷劈了。”
被雷劈了。怎麼可能？被雷劈了，自己還能夠站在這裡？雖然自己是修行者，但是也不可能承受得住閃電的威力啊。
就在張陵要說什麼的時候，女鬼插話說道：“你確實是被閃電給劈了。”
由不得張陵不相信了。陶古裡一個人說，還說有可能是他騙自己，現在女鬼也這樣說了。他相信，女鬼不會在這件事上騙自己。
不得不相信，但是還有疑問，“可是我沒有感覺到被電了呀？”
“都暈過去了，能有什麼感覺？”陶古裡毫不客氣的反駁。
張陵只有認輸，“好吧，我輸了。可是我被雷劈了，怎麼還活着？”
陶古裡和女鬼很是有默契地一聳肩。表示他們也不知道。
……
……
陶古裡跟張陵一起走在山路上，沒有去欣賞風景，而是在商量着事情。
“我們現在是不是要直接對付九菊良子了？”張陵問道。
沒有等到陶古裡說話，跟在一起的女鬼立刻說道：“九菊良子的功力太高，你們還不是對手。跟她對戰，我根本就出不了手。”
“那怎麼辦？這樣一直等下去，我們永遠都是被動。”
這種感覺讓張陵覺得自己就是被牽線的木偶，被九菊良子牽着走。他不喜歡被別人牽着走，就像下棋，他不喜歡被動出手。
女鬼說道：“她不知道是爲什麼不親自出手來對付我們。而我們又殺不了她。她現在肯定又受傷了。那麼她就需要靈魂。我們可以讓她沒有靈魂來療傷。”
陶古裡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射出興奮的光芒，“我一直都不知道九菊良子爲什麼要來這裡販賣毒品。原來如此。”
“如此什麼？”陶古裡想到了，張陵可是摸不着頭腦。女鬼也是一臉茫然。
“靈魂，”陶古裡高興地搓着手說道，“她需要用墮落的靈魂來養自己。”
“將自己作屍，用靈魂來養。”
這是陶古裡告訴張陵的話。也是九菊良子在修煉的邪術“養屍”的精髓要旨。
以前陶古裡不知道九菊良子在修煉“養屍”邪術，自然想不通她爲什麼要涉及毒品。
張陵雖然知道九菊良子用靈魂養傷，但是他不知道有“養屍”這種邪術。加上他的大腦裡，主動將九菊良子販賣毒品的事跟修行上的事分開了。哪裡會想到那麼多。
現在知道了。終於有了一線資料。這樣就可以不用太被動了。
張陵說道：“那你知道他們毒品是放在哪裡嗎？我去一把火燒，給她燒得乾乾淨淨。”
陶古裡搖了搖頭，“知道的話，我還不早就給抄了，還留給你？”
“我靠，你都在調查什麼？還沒有調查到？”張陵不滿地罵道。
陶古裡也火大了，同樣吼道：“你以爲那麼好查啊？能夠查到跟她有關係就已經很不錯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她可是有本地的警局和黑幫的幫助。到處都是她的人，你以爲好下手啊？”
說完之後陶古裡就有點後悔了，怎麼自己纔跟張陵呆了幾天，怎麼變得這麼愛激動了。
“你們別吵了。這樣吵有用嗎？”女鬼不滿的說道，“不是說跟苟局長有關係嗎？我知道苟局長跟他的女秘書在亂搞。我們可以從那女秘書身上下功夫，看看能不能搞到一點什麼情報。”
張陵立刻說道：“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這事我不能幹。”
“你想的倒是美，讓你去，你敢嗎？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女鬼諷刺道，“那個女秘書最近又跟毛猴子搞在了一起。我是說如果讓苟局長知道了。會不會……”
“咦，有看點，”陶古裡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對於女鬼的諷刺，根本就沒有在乎，“苟局長是毛猴子的舅舅。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外甥在搞自己女人……嘻嘻嘻”
張陵笑得很邪惡。